外面的人的声音,凤名满和俞鸿悦两人相互对视着,皆是一愣。便见南宫谨轩和月曜进来,还有弧外进来。看他们安然无恙的样子,还好弧外也跟来了,凤名满松了口气,否则南宫谨轩和月曜极险。

接下来,几个人在里面一阵搜寻,里面除了人骨和毒尸,福来已经不见了。福来进凤府的目的,线索也就此断了。

那些人当然不知道,丑婆就是凤名满。

凤府的安全已经有了危机,凤家再没有‘凤歌’,或者凤名满出面补救,换药的话,会很危险。

其实粟薛穆那三家,凤名满只是想教训一下而已,并非真的要南宫谨轩他们铲除。现在教训目的已达到,就当给他们个教训好了。

总归这三家灭了的话,晋国边疆其他三处没了镇守,将会很危险。

思量再三,凤名满觉得,该是凤歌现身的时候了,至于什么现身,她眸色暗沉。她走在众人后面,便悄无声息消失了。

俞鸿悦只是看着她退后,深深看他一眼离开,默默的,离开他的视线。

就好像,他们又远了几大步。

“哎?那个丑婆什么不见了?”南宫谨轩嘀咕着,脚下便踩到了什么,一头栽下去。

南宫谨轩只觉得,自己的嘴唇,碰到了个软软的东西,舒服极了,心神一凛,激荡起来。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众人点亮火把过来,只见南宫谨轩压在一个人身上,嘴唇贴在对方身上。

看对方的穿着,男人?南宫谨轩只觉得鼻子一热,鼻血没出息的流出来。

天啊,怎么可以,他‘吻’着一个男人的时候,竟然会十分有感觉。还,因为身体碰到一个男人的唇,某处硬起来。他这是在干什么?

“不会又是死尸吧?”弧外说道。

啊……

这不照还好,一照,一说,南宫谨轩大失形象的大叫起来。

怎么这么倒霉,回去的路上,吻到了一个死尸?而且还是个男人。

啊,呸呸呸,南宫谨轩赶紧推开身下的人,站起来,一连吐出几口空气,样子极为犯呕。

“哈哈,谨轩,他一定是中意你。走,别在这呕了,你就不怕他拉着你,不让你回去。”月曜笑得叫幸灾乐祸。

“月曜!“南宫谨轩瞪了他一眼,眼眸一转,出现疑惑,“不过他身上好像没有尸臭,不会是刚死吧?”南宫谨轩继续忍住呕吐。

南宫谨轩将那个人踢开,走了出去。

弧外一阵疑惑,忙又照了照,待看清楚那个人的脸,顿时叫了起来,叫回两人。

“南宫公子,月曜公子,‘他’,‘他’是凤歌。”弧外说着,赶紧蹲下来,察看‘凤歌’的伤情。

前面走的两人闻言,刹住脚步,又赶紧走过来。

这一仔细看,果然是凤歌。

此时的凤歌,身上脏兮兮,脸上手上到处是淤青的受伤。

“凤歌兄弟。”弧外边喊,边给‘凤歌’喂药。

咳咳咳,凤歌微弱的咳起来,有了些微动静,缓缓地睁开眼睛,有又闭上。

“我们早该想到,凤歌兄弟上次就是跟着毒医,难道这次是毒医的同党干的?”

南宫谨轩懊恼道,赶紧不容分说,抱起凤歌往外走。看他急成那样,几个男人忍不住各种猜测,一吻定情?

俞鸿悦有一瞬间的恍惚,为什么每次看到凤歌的脸,都错觉是她。

那张脸,怎么看都让人怦然心动。

他摇了摇头,他疯了吗,对一个男人动心?

俞鸿悦出了洞口,抱着怀里的人,走向马匹。蓦然看到手臂上的纹绣,撕下一块衣服上的布料,便绑住了那里。

几匹马疾驰而来,马上,两名红衣女子,和几名男子,男俊朗非凡,女英气秀美。

忽然,看到路边的俞鸿悦,前头的一匹马停了下来。

其中一名红衣少女,高傲的眼光扫向俞鸿悦,那双眼睛竟亮了亮。

“喂。你给我把面具摘下来,本小姐要看。”

俞鸿悦看也不看他们,直接走向自己的马匹。那红衣少女被忽视,脸上羞囧恼怒,“喂,说你呢,大白天的,如此伤风败俗,抱着个老女人。”

红衣女子一鞭过来,俞鸿悦冷冷一扫,一只手单手接住,少女恼怒拉回,竟然拉不回了。

赶紧粗声说道,“快放开。”

俞鸿悦大掌松开,手中一放,那鞭子莫名其妙断成两截,少女重心不稳,便一头往后栽下马去。

“月泱,你没事吧?”其中一名男子下马,扶起她。

看刚才的阵势,马上的几名男子提高了警惕,纷纷拔剑。

那少女气呼呼的起来,“没事,怎么叫没事。你们怎么回事啊,随便一个路人都比你们强,快给我教训他。”

那几个男子瞬间下马了,个个都带着血气,没有南宫谨轩和月曜等,世家的人温文。

少女得意起来,“识趣的,赶紧乖乖揭开面具。”

“哼,我若揭开,你们血门还能活吗?”

那些人听了,都带着万分的诧异,心里起了莫大惊到的防备。便见俞鸿悦把脸上的面具摘下,透露出浓重森意的杀机。

一张惊世的脸孔,森寒无比,大放光彩,所有人眼睛大亮,瞪得眼珠子都快出来了。同时也感受到了,那股他们再熟悉不过的绝杀。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血门的人?”红衣女子既痴傻,又有些害怕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