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你干嘛这么激动。”大家都奇怪的问她。

凤歌天真的眨巴眨巴眼睛,“我激动吗?”

赶紧的爬到床沿,穿鞋,“不行啊,毒医的师兄能够闯进来,我得赶快去取新的药给大家,免得福来又进来。”

“新药?”

“对啊,二妹临走的时候,为了以防不测,所以多给了另一种药,说是要是前面的药阵破了,就用另一种。”

“又换?”夏延的声音。

几个世家的人面面相逼,好像自己干了坏事,纷纷瞪着夏延,弧外也不好意思的瞪了弟弟一眼。

他确实是快要研究出来了,能破解的药,好带经验丰富的人进来,寻找。这下又要换,之前的煞费苦心,都成了无用功,难怪夏延要那么说。

凤虎倒是警惕起来,“夏公子说的什么话。”

夏延也意识到了失态,“咳,我只是担心失态严重而已。”

凤虎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住进凤府来的目的,只不过碍着他们的身份,这些日子一直装聋作哑。

趁着大家如此,凤歌赶紧溜出去。

还好,没有让大家起疑。若是知道她是凤名满,他们杀了她的心都有了,一而再欺骗他们。

她身上现在除了胸口的伤,其他都是外伤,不碍事。不过,短时间内,她没时间炼药,所以根本已经没有了毒剂,这可如何是好?

先想办法治好胸口的伤才行,正说着,胸口一阵闷疼,鲜血涌了出来。记得她到轩王府的时候,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是香叶草,可以治外伤,十分见效。想着,等今晚夜色上来,她便去。

凤名满赶紧去了温泉室,先洗掉一身的脏臭。

不知道俞鸿悦的母亲怎么样了,她中的毒很深,若是不及时抢救,会永远昏迷。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凤名满也不清楚。

刚洗好,体内炽火奇异果的真气开始乱窜,凤名满痛得滚到地上,浑身被那道真气扰得体内脉络打乱,五脏受着折磨,这是炽火第一次发作。

“凤兄弟,你怎么了?”南宫谨轩进来,便看到在地上滚的凤名满。

过来赶紧把凤名满扶起,给她输了真气。

然而刚碰到她的身体,南宫谨轩不由得生疑,“凤兄弟,你的身体,怎么会有一道奇怪的真气乱窜?

南宫谨轩费了很大的劲,用自己的真气和内力,勉强才压住那股真气。

“凤兄弟。”凤名满软软的倒入南宫谨轩的怀抱,南宫谨轩赶紧接住。

软软的身体,和女人体香般的味道,让南宫谨轩一怔一僵,深吸了一口气。

男子的身体,怎么可以这么软,这么香。细看,凤歌吹弹可破的肌肤,脖颈处的肌肤就蹭在他脸上,背靠着倒在他怀里。触滑的感觉,宛若女子的触感一般。

妹妹南宫忆莲的肌肤,吹弹可破,稚嫩到不像话,可是却没有如凤歌这样,软软的柔若无骨的舒服,触上去,有一股莫名的心悸。

以前也不怎么注意凤歌的容貌,只是欣赏他的琴艺,还有浮夸下精准的射箭技法。如今细看,凤歌唇红齿白,眉眼自相宜,每一样都很干净漂亮。尤其是‘他’的唇,软软的甜甜的。

等等,南宫谨轩,你在想什么?南宫谨轩如挨了一闷棍,他竟然在削想一个男人!

难道是因为在洞里,无意吻到了一个男人的唇,所以触动了他身体潜藏的,龙阳的本性?他不会真的有断臂之嫌吧?

一想到这,他赶紧烫手山芋般,放开凤名满,逃也似的,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怎么回事啊?凤名满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地上。

刚刚南宫谨轩好像出现过,可是一眨眼,人呢?

话说,南宫谨轩出府,便撞见月曜在前,一脸无视的样子,南宫忆莲则在后头跟着,朝他的方向走来。

心里憋着一股闷气,南宫谨轩二话没说,一抽剑,就朝月曜攻去。

觉察到剑气,月曜一闪,见是南宫谨轩一张黑沉的脸,笑道,“你疯了。”

南宫谨?p>

也不说话,直接再砸剑,月曜只能左右躲闪,这可急坏了南宫忆莲,轩哥哥怎么又不分青红皂白打人?p>

不会又要跟他演戏,骗南宫忆莲吧?

月曜赶紧喊道,“哼,南宫瑾軒,你今天跟我动手,我跟你没完,你别跑,我绝不饶你。”

南宫忆莲一脸沮丧,难道说这两人仇视还没完没了了,她不是把话说清楚了吗,瑾軒哥哥还非要和月哥哥作对,都怪她,这下两个她最在乎的人仇敌一般,见面就喊打喊杀。可是她又不能说放弃月哥哥,真是矛盾。

“哎,你那个黏人的妹妹,要不是你,没这种事!”

两人打到空中,月曜叹道,一脸责怪望向南宫瑾軒,谁知南宫瑾軒脸一黑。

“换做是你妹妹试试,你能让她的眼泪淹没?我不扮黑脸打起来,她会急得解释?我们俩能清静?我看你才是罪魁祸首,要是我把你的脸划花了,就没这事了。”

长得妖孽就是祸害,可是自己的脸,长得也很祸害人啊,某人不自知吗。

是谁的妹妹谁头疼,总不可能斥责她,两人当成仇人吧,要不她不缠死他这个哥哥,然后为她做主才怪。

月曜无奈,“你啊,对谁都能冷着一张脸,唯独对这个妹妹这么无奈。”

“要是我把你的脸划花了,就没这事了。”

南宫忆莲只要不被面前这个妖孽似的人迷住,就不会死去活来的,他这哥哥头疼,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劝也不是,样样都落得不是,干脆和月曜装仇人呗,逼婚呗,这才是一个好哥哥的立场!

可是,打着打着,南宫谨轩发现,怎么觉得自己像是借着妹妹的事,发私愤,招招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