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堰圣,你是说让她进盛臀学院?”石逸陌相当不解。

凤名满根本就没赢,何来进臀说。

盛臀霞历来考核分明,说一是一,考核从不徇私舞弊。若是凤名满进臀,盛臀霞的声誉将会毁掉,他们盛臀霞自己人都不会同意。

“堰圣只是说破局,没说赢局,何来徇私之说?”

外头忽然走进来一个人,凤名满一看,抽了。眼前如沐春风的人,不是东临太子,是谁?再看他的后头,一前一后而来的,还有一身黑衣的俞鸿悦。他的出现,让人群一动,都纷纷敌意的看向他。

他怎么也来了?

东临太子和他,两人肩头上,分别也都戴了鸀色的缎带。也是来参加盛臀霞的考核?

既然如此,俞鸿悦又何必多此一举,让司徒炎烈带她来。两人彼此眼神短暂交汇,又别开,他分明是在撇清两人的关系。

而他此时去掉面具,一脸的出众不凡。人中龙凤的面容,当真在场的人,都是几分呆愣。比画像上的人,更生动更绝美。

淡淡的一个人,绝世而独立。大家在身前,都是格格不入。

那张和铁君涯一样的相貌,他果然是铁君涯的儿子,连眼神间都是格外的相似。只不过,他的眼里没有厚重的戾气。

“天啊,月哥哥,谨轩哥哥,他就是鸿公子?”南宫忆莲一脸的花痴与欣赏。

“多嘴。”南宫瑾轩一脸的黑沉,把南宫忆莲的脑袋摁了回去,南宫忆莲调皮的吐舌头,一脸的无辜状,“我又没有说错,他比排在世家美男第一位的夏延,长得好看多了,他才应该是第一位。”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入夏延和大家耳中,夏延脸色那个囧,月曜和南宫瑾轩脸色那个黑,脸都快丢尽了。

夏延身边的慕茗烟,也都忍不住多看了俞鸿悦几眼。那样的男子,淡淡地,却无比生动。血衣也是愣住,在场的女子,第一次看到他的真容,都不免为之一亮,其他优秀的男子,都被撇在一边。

凤名满的嘴角更抽了,俞鸿悦真是招桃花。要是他愿意,哪天还不桃花朵朵开。

“俞鸿悦,你居然敢来。”墨长老咬牙切齿,打破了大家的凝视。

上次要不是俞鸿悦逃得快,墨长老也不会让自己人,误射自己人,误杀了末念。

而且,几十年前的血债,早该还了。

其他十个派别的人,也是,纷纷等着血债子偿。

这么多人对他的恨,凤名满终于明白了俞鸿悦的苦心。就算他考进了盛臀霞,以后出来的时候,也还是会被这些大派别追杀,她若和他在一起,必遭连累一辈子。

她现在虽然杀了五门的人,也不算很大的仇,今后还有转机化解。他就不同,他父亲杀的人身份特殊,结仇,就是一辈子。

东临太子早就看出了凤名满的异样,她的眼神,已经看了俞鸿悦很久,狭长的丹凤眸一挑。

“好久都没有见到我,你就不开心吗?”东临太子沉声。

突然看到她,就来了那么一句,不止凤名满懵,大家也懵了。怎么听东临太子的口气,像是带着吃醋的责怪,难道是喜欢凤名满。

大家都看着呢,凤名满觉得莫名其妙,于是不着边际的看了一眼俞鸿悦,对方脸色早就黑了。

这又关她什么事啊,每个人都生她的气。于是,对东临太子更没好气了。

“东临太子,你认为我该有什么反应?”

她和他不熟,十分不熟!

东临太子闻声,脸色死沉了,对不上来。

她又岂是任人摆弄的布偶,若是了,也不会引起他的注意了。

偏偏,每个男人对自己在意的女子,都想要对方注意在乎自己。可东临太子在上次轩王府的时候,似乎也印证了凤名满的难以屈服。

但他就是不服气,就是不放她走,拦住了去路。

这时,月曜也起身了,笑着走了过来,拉住凤名满。

“大家不是还要考核吗,反正我这一局也考完了,凤姑娘也顺利进入了盛臀霞学院,我们就先走了。”

被拉着往外走的凤名满,看向众人,“我为什么要进盛臀霞?”

她有说过她要进吗?

再说,盛臀霞是什么东西,她都不清不楚的,总不可能稀里糊涂进去吧?

大家一听,面面相逼,合着,还有不知道盛臀霞是什么回事,就来参加考核的人。你不进,现在还由不得你了。盛臀霞不是说你想进,就能进。不是你想不进,就可以不进。

只要戴上鸀色缎带,参加考核那天起,进或不进,不是你说了算。

月曜赶紧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拉出门外,顿时让季连家的人郁闷,月曜是不是生病了,一再护着她。

“哎,等等我啊月哥哥。”南宫忆莲见状,就要出去,被南宫瑾轩一把拉回。

“你啊,看着锅里的,想着海里的。”

他这个妹妹啊,真是让人头疼。还不知情为何物,就说要嫁给月曜之类的,难怪月曜要头疼。也难怪,南宫忆莲从小到大,身边接触到的,只有他和月曜两个男性,对他和月曜粘着,也无可厚非。

这边,一见到凤名满随月曜出去,俞鸿悦一个眼神,使向司徒炎烈,司徒炎烈恋恋不舍的看着余下的考核,只得出去。

“堰圣,徒儿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