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林中响起女子的惨叫声。

“柳禅,怎么了。”风国的皇子凑了过来。

这两个人都是在凤名满设置的考场,刚才鄙夷凤名满最起劲的人。

柳禅皱了下眉,“不知道,好像被什么咬了,好痛。”

柳禅脚下一踩,立刻触动机关,一些各处朝他们飞来的圆心的箭头,便打在两人身上。

啊,好痒,柳禅再次大叫起来。

风国的皇子赶紧快步走过去,却不想,脚下踩到了陷阱,掉入水中,一股臭味涌了上来,散发着无尽的恶臭,大坑里面竟然是有许多水的粪池。

天啊,柳禅在上面目瞪口呆。

风国的皇子,则在里面毫无形象的嚎叫挣扎,然后痒得顾不得那里面的脏,难受的抓痒。

岸上的柳禅浑身痒得抓烂了皮肤,身子在地上打滚,面部痛苦狰狞。更痛苦的是,她努力爬起来,想要离开树林,到达目的地,结果刚有了几步,脚下一踩,一个地上的网就把她挂到树上。

这下子,就只能痛苦的挂在树上了,走不掉。

林子里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绝对的‘享受’。

狠,太狠了。

就是有把刀捅在身上,也没有这么可怕的。

后来司徒延烈总结,得罪谁也别得罪女人。还有一个就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司徒延烈。”林子里凤名满转身,却看到原先的人,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由得让她一愣,眼睛也是淡淡地一亮,“怎么是你,1组比完了?”

俞鸿悦看到她眼里淡淡地闪亮,嘴角不禁愉悦的弯起弧度,霸道的过来揽住凤名满的腰身,神情间带着幽怨。

上次的相见让六君搅了,两人连多一句话都还没说,就把人霸走了。俞鸿悦眼里盛满了浓浓的相思,下巴抵着她的侧脸。

“难道你希望是他。”

他,当然是指小六。那个嫉妒是带着酸水的,酸溜溜的,整个心都是泛酸的。

“你以前不是大名鼎鼎的‘鸿公子’吗,摘了面具,我都不认识你了。

哎,以前的俞鸿悦蛮正经的人,摘了面具,真是要多醋就有多醋,还动不动就对她耍无赖。哪有以前那种天皇老子来了,也淡定到不像话的样子。

凤名满总结起来,别人面前,他还是以前的他,一晃到她面前,彻底大变身,变得她都不认识了。

不过,这个男人是很难挑剔出毛病的,最大的毛病是,今天来的时候,她偷偷的观察了一下,那些在场参加考核的女子,偷==看最多的人就是他。

而他就跟完全自我境界中,对那些女人都不予理睬。

“不认识?那现在就加深印象。”

俞鸿悦两指抬起她的下巴,毫不客气一个吻便印了下来,吻住她的唇,虽霸道却温柔。

柔软的唇只是轻轻印上去,女子芬芳的味道,便随之而来。

于是便加深了这个吻,然后便低笑出声。

看起来什么都能干的她,每次吻起来都还是那么生涩,味道又那么甜美。甜美得让人时刻想念,时刻惦记。

“你疯了,这里是盛臀霞考场。”凤名满喘息着,水眸抬起望着他,粉粉的看起来很美好的唇,让人又想再次采摘。

俞鸿悦低低的笑了,抱她入怀,却没有再过分的动作,“不怕。”

两人安静的拥抱,柔风和谐,这一刻,彼此都前所未有的轻松。

“哎呦。”不知林子里哪里的动静,惨叫声响起,打断了两人。

他低低的又笑了,凤名满果然是有仇必报的人,别人设陷阱是设难度,她设陷阱纯碎的报复。不知哪个倒霉鬼,又进了她的陷阱。

而且,那揪心揪肺的叫声,让人听了,比拿刀对自己身体的摧残,还要让人不愿意去尝试。

恋恋不舍,依旧是要分开,看着他的背影,凤名满心里升起一丝纠缠、不舍。却见他转回头,还是他以前迷人淡定的模样,淡淡地透着迷人,对着她淡淡的笑,‘明月’照亮了他的双眸。

许多年以后,她才蓦然发现,就是他那淡淡地不为名利的模样,从第一眼的入眼,到后来的入心,名正言顺。

“名满,你后悔吗?”

是否后悔了当初选择他,后悔了他面具下的‘欺骗’,他问。

可是她很想说,你会为别人变得‘幼稚’吗?

千万的人里,他的态度依旧是那不变的风景,不变的颜色,竖起一样的冷漠和伪装。而对她,他向她展开所有喜怒哀乐。但是她知道,不论怎样,他的心对她,依旧是那不变的颜色,不管外貌如何改变,那颗爱她的心,永远不变。

“下次记得坦白从宽。”转身,她没入树林中。

冷风吹起,他的心暖了起来,嘴边不自觉温暖的笑。

聪明如她,若他真是一个穷寇,怎还会如此惬意,一成不变的不慌措。他的势力,在五门六大家的扫荡下,仍然可以平稳的毫无踪迹。

不要小看了这些门派和世家,如果只是一个简单的龙仕的力量,被他们挖出来甚至铲除掉,只是很短的时间。而他们竟然长时间无一所获,这看起来就不寻常,除非对方势力更强大。

“堰圣,这一天一夜都过去了,结果应该出来了吧?”

盛臀仙阁,五君和堰圣一齐打坐,堰圣懒懒的抬起眼皮,睨向外面,正好看到水上漂而来,进入室内的司徒延烈。

“徒儿,情况如何?……1、2组已经比完了……,凤名满那一组,什么,没有一个人过关?”

堰圣瞪大了眼睛,不淡定的要弹坐起来。

凤名满也够狠的,这是盛臀霞学院招收学员以来,唯一一个考场参加考核的人全军覆没,就不知道悠着点?

“哈哈……”五君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