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把目光看着凤名满,大部分都是幸灾乐祸,凤名满却若无其事往向凤名楼。

“那她呢?”

凤名楼脸色一白,她也是晋国人,按说也应该和凤名满一样,但是明明刚刚叫了她的名字啊,况且盛臀霞是什么地方,是什么势力,她不由得担心,是否她的身份就此被知晓。

经凤名满刚才一说,若是她不说出自己的身份,那么将与盛臀霞各种武学绝缘,她心中甚是不甘,也不愿意放弃。

果然,堰圣眼睛没有任何吃惊,只是笑。

“念到名字的都到西栾方位,过期不候。”

堰圣没有拒绝凤名楼参加,大家一阵震惊,随后露出了然,鄙夷的目光扫过凤名楼,原来如此。

盛臀霞是什么地方,什么人的背景不知道。

凤家是原宗的晋国人,凤虎不是,听说但凡在晋国出生的孩童,等级过不了龙马,双方父母有任何一方是晋国人,也不可能过龙马,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凤名楼不是晋国人。

凤名满看向凤名楼,凤虎当初对外声称,凤名楼是晋国一户人家丢弃的婴儿,他将她捡回来养,现在在盛臀霞面前,谎言无所遁形。

而且依照凤虎对凤名楼的重视,想必是凤虎在外面和他人生的孩子,也就是凤名满同父异母的姐姐。

“呵呵,太可笑了,原来你和凤虎合力偷走了凤家秘籍,只能练到龙马不是因为你是晋国人,而是你们两个笨。凤虎居然为了自己的子女强大,与他国的女子生下了一个孩子,并且瞒过了凤家的人,演戏给全天下人看。

奇异果的故事也可能只是一个迷雾,是遮蔽他打压凤名满和凤歌,使出的迷雾。

或许当初的凤歌和凤名满听到了一些什么,所以凤虎才对她和凤歌下毒手,喂给他们吃下炽火奇异果,好像是怕他们做出什么,不然虎毒不食子,他也不会如此对自己的一双亲生孩子。

什么叫做以武为尊,在一些人的定义里,为了以武为尊得到别人尊敬,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就连伤害自己的孩子,成全最有希望的孩子,这或许就是对凤虎心理的描述。

她和凤歌是否在那么小,就阻碍了他的培养计划?

说到底,他是为了除掉所有的威胁,顺利拿走凤家秘籍,而不让人怀疑。

“凤名楼,这笔账我们还有的算。”

既然已被拆穿身份,凤名楼也不再掩饰,冷眸一瞥,“那我拭目以待,你拿什么来跟我们斗。”

现在她已经可以进入盛臀学院学习,就算最后没能拿到盛臀霞前十名的武学秘籍,平时在学院学到的那些东西,在盛臀霞人眼里不算高深的武功,对他们和别人而言已经十分强大,比凤名满强大无数倍。

凤名满就不同,身为晋国人,再努力都是那个武学阶段,根本不能比。

显然大家想从凤名满的脸上看到失落,但是完全就看不到,她依旧是那副寡淡的样子。

大家见没看到好戏,纷纷取笑一阵,去了西栾。

进了所谓的西栾,才发现那里雾蒙蒙,有很多个像蒲团的木头的座位,一共刚好六十个。

“大家坐下,各自精心打坐。”

不见其人,只听其声,大家好奇的张望,然后不敢忤逆的迅速坐下。

古仙应该也是七位管事之一,因为这里除了打杂的,就只有司徒炎烈是堰圣的徒弟,其余就是他们这些盛臀学院的学员,离徒弟还有很远的距离。

教学,司徒炎烈还未达到那个境界。

这里的境界确实不一般,让人飘-飘-欲仙舒服的感觉,如仙境。

坐在木头桩上,人的精气神都提升了一个档次。

大家大气不敢出,闷不吭声打坐了约莫两刻钟,打坐对习武之人家常便饭,但是这么莫名其妙没人出现的教学,还是十分罕见。

这时,空气中忽然飘来一阵花瓣的甜香,大家宁神,倍感神清气爽。

然而才刚发出舒服的轻哼,一些人身上快速一阵奇痛,有的人甚至啊的叫起来,大叫着蚂蚁。

大家往自己身上一看,可不是,一些细小的蚂蚁向大家袭来,居然还有蝎子在地上爬,不时爬到他们身上啃咬。

虽然数量不多,但是这些蚂蚁不似寻常蚂蚁那样,而是咬起人来比寻常蚂蚁还要疼,让人冷汗热汗直冒,非常人所能忍,更何况是被蝎子咬,那皮肤就直接透明的肿起来了。

“啊,我受不了了。”

一个人滚倒在地上,接着一个又一个的人,也都或多或下停下打坐,拍身上的蚂蚁,驱走蝎子。

“静修静修,何以为静修,不是坐在安静的地方打坐就可以,而是外面皆动我不动,外面皆风云,我依然安静如斯。”

一道中气醇厚的声音响起,迷雾渐渐散去一些,一个白发有精气神的老翁静然打坐,身上蚂蚁到处爬,依然悍然不动。

“谁要停下来,今晚都要我喂蚂蚁。”

老翁未张嘴,声音已由空气中的震动传达,这就是古仙?盛臀霞的七位管事之一的龙将高手。

大家骇然,赶紧爬起来打坐。

现在大家开始纷纷羡慕凤名满的自由,不知道她跑到哪去晃悠了,这会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

如果堰圣像老顽童,那么古仙则仙气肃然了许多。

在堰圣面前,他们尚且不甘违逆,何况是古仙,两人都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就是堰圣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也该有的威严都有,谁也不敢跟他开玩笑。

打坐静修,更不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