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她?好像变得不一样了,不只是脸上多了半边的疤痕,骨子里也多出了一股冷傲,骇人的气息。

似乎无人可侵范。

大家一时间都安静如斯,静默而观,好像哪一个先出声,就毙命一般。

再看六大家的人这边,除了鸿门世家以外的人以外,无人不是震惊,张大了嘴巴,更有的是心痛、担忧,以及各种猜忌。

“名满。”俞鸿悦趋步上前,却被她冷傲拒人的气息镇住,止步不前。

“凤名满,你……”

季连无常走近她,伸手想要去试探她脸上的疤,红衣的人伸手一抓,冷然的快速使出一掌,将他狠厉的打倒于地,令人猝不及防。

不只是被打倒在地的季连无常,余数的人都吃了一惊,都吃惊的看着她。

陌生的冷意从她身上划过,扫着众人,已无之前的收敛温和,让人看了很陌生,然而多了一种神秘惊惧的美丽。

“不要试图靠近我。”她冷然的警告。

“凤名满,你怎么了?”

昨晚还好好的,为何今日就如此敌意。亦或者,跟她脸上的疤有关,让她产生怨气,变了个人?

南宫瑾轩和月曜他们实在搞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心里分外着急。

“小满,你怎么了?”弧外亦是担忧。

以往只有他,凤名满从未有脸色对他,他试图利用他的温情,对她问出些什么。

然而,凤名满只是冷冷地回望他,像是对其他人一样,“弧大哥,我不喜欢多嘴的人。”

弧外心里顿时一丝凉气,连他都如此对待,何况别人。

“凤名满,这脸毁了,心性也变了,只怕是没男人要了。”凤名楼得意插了进来。

她有意无意的还望了俞鸿悦一眼,当初喜欢他的心,再次掀起波澜。

凤名满这脸若是毁了,只怕俞鸿悦不会再理她,她便有了机会。

然而,她的脸庞又灰暗下来,俞鸿悦与五门六大家都有血海深仇,即便是她有了机会,也不敢要。

“哼,只怕没了我,那个男人也不会要你。”凤名满一字一句冷哼,转身再也不理她,气得凤名楼只有一个‘你’字溢出。

“没错,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俞鸿悦冷扫一眼凤名楼,眼底皆是厌恶,然后又回身对望凤名满。

凤名满只是淡漠的把眼神移开,仿佛并非在说她,那模样,令俞鸿悦又是一痛。

季连无常仍处于错愕中,更是生气,“喂,凤名满,你到底什么了,吃错药了?”

好端端的,他好心好意,而她对他则全然使出全力和敌意,怎么也令人想不到。

更是浑身散发出拒人于外的气息,谁都不让靠近的感觉。

“她没有吃错药,她脸上的伤,是因为鱼池里的毒水而致,想必你们应该清楚,是谁令她入水中,我想,与你们树敌也不过分。”只见司徒炎烈赫然出现,悠然的没有一丝情绪。

博得的是大家一阵错愕,久久都无法接受,尤其是昨晚将她扔下水的东临太子、夏延、南宫瑾轩和月曜,嘴巴都张得大大的,心里不是滋味。

他们自是没想到,昨晚的恶趣味,竟然换来如此的结果。

想必以她的冷意,必然是无法恢复了。

女人的脸,对于女人来说很重要。

“对不起。”他们刚张嘴,便被司徒炎烈打断了,“好了,该上课了,今天的课会有很大的调整,希望大家有心理准备。”

说完,古仙、老睡虫、堰圣、五君、六君皆至,五个人站在一块,面色都严肃至极。

堰圣在中间,开口道。

“现在我们盛臀霞一共五个人在此,我们将会让大家择选一些课程。但是首先,我要让大家清楚我们的分工。第一位,古仙,是习静修的,乃是内功之学。第二位,睡神(老睡虫),乃是天文地理占卜之师,精通天文地理、占卜。再个,是我,各种剑法招法,是我暂时的课程。五君,学医。前面是我们四位盛臀霞的管事,最后还有一位,闲来无事客串的的六君导师,所教课程是毒,当然,是一些大家不认识的毒。

导师的出现呢,只是因为最近江湖上毒王圣万三的出现,毒王现如今已经研制出一些罕见的药物,可能会为祸武林,谁若是有正义之道,可以跟着导师学毒。但是,导师教的毒术,那些毒,一般大家都不会有。所以,也别指望今后出去了,能为己所用,那只是用来对付毒王的。

谁想学还是可以学,不学,圣臀学院不会怪罪大家。

现在五个课程,每个人只能选四种,到时候学过之后,进行全面考核,然后再选出谁可以获得最后的秘籍。现在,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将会是教学场地,古仙在西、我东、睡神南、五君北,六君则在中,大家选哪个课程,现在就可以写下来。”

盛臀霞管事乃是盛臀霞之主,但是除了前面四位被堰圣称为管事,只有六君被例外唤作导师,大家不由得想,六君的火候一定不在这四人之上,哪怕他亦是龙将,但龙将也有高低的等级之分,经验之分,六君又那么年轻,较之,必然没有几位老头的历事和经验,道行高深。

何况,学武,只学对自己丝毫没用的毒术,学成亦没有所学之物的毒药在手,还要面对危险的毒王,大家自然是权衡了再三,都有些各自心中的明月。

六君导师只是整人的,于他们无用,其余的四位管事的本事,亦是应该盖过导师,才是他们该学,即便是天文地理占卜,学成也是了不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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