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白天和昼夜热冷交替煎熬中,众人终于等来了一天中唯一的饭食,噗,很多人吐了出来。

鸿心莹,你这饭能吃吗?忍住寒意,季连无常埋怨道。鸿心莹丝毫没有内疚之心,只抛出一句毫无感情的话,‘好歹可以增加热量’,便继续盛饭给其它人。

算了,无常,不吃的话会死的,难吃最起码身体增加热量,月曜和南宫瑾轩劝住他,季连无常这才再次艰难的吞咽下那难吃的饭食。

人在身体极度寒冷的时候,如果没有热量增加,无疑加速等死,大家纵是嫌食物再难吃,也都勉强吃了下去。

对于这些平日尊贵的世家公子小姐,实属不易。

一个白天的烤热,已让他们虚脱,再来个冷寒十足的冰冻之度之夜,每个人浑身都是冻僵了,手脚也不灵活,何况是动手吃饭和用手看书,都是很大的难度。

被冻得厉害,季连无常再也撑不住了。

“不行,我受不了了,早晚都是死,我要离开。”说罢,季连无常便挣扎着要站起来,离开石凳。

这石凳热要热死人,冻也要冻死人,再强的人,也坚持不了多久,何况他们现在只有一半的内功,撑到白天的热过去,如今已经消耗完内力。

“无常,不要!”众人脸色都变了,尤其是月曜和南宫瑾轩。

离开座位,就等于死!木牌上写得一清二楚。

季连无常倒也不怕死,只是这冰火炙烤之严寒,非一般之寒,任是谁都受不了。

“呵呵,想死了?”一直无其他人的教场上,司徒炎烈的身影出现,戏谑的表情,戏谑的语句。

“你这一死,估计全天下都要为你竖匾了,五门四宫六大家,第一个在圣臀学院逃避死掉的第一人。这是毒药,想死,一粒就解决了。”

司徒炎烈直接丢下一颗药丸,睥睨着季连无常。

季连无常拾起那可毒药,嗤笑,呵,第一人,拿毒药的样子,吓得其他人大气不敢出。

“无常。”

月曜分外心痛,明明是周身寒冷,汗却渗透了手心。

却见下一秒,季连无常一个抛物线,那颗药丸便不知去向,药物被抛出去的时候,大家无言松了一口气。

“你这死人,你若真死了,本公子出去一定在你坟上踩几脚。”南宫瑾轩紧绷的神经也松了。

“我看不止这些吧,我会在旁边建一个大粪坑,让你遗臭万年。”石逸陌飘来一记阴柔的白眼。

“再建个鼠洞,怕的时候可以钻进去,再也不用出来了。”东临太子也是冷声。

这些人,除了以前就要好的,虽是平日谁也不理谁,但最近一起共患难,倒也生出一些一根绳上的蚂蚱,短暂的感情。

季连无常忽然就笑了起来,“说什么呢,我还没看见你们死,怎么舍得死,等你们都死了,我再死。那凤大姐不是说了吗,黑白无常,黑无常和白无常是专门捉恶鬼的,你们这些小鬼没死,大爷我抓鬼的怎么能先死。黑无常(南宫瑾轩),我们可是形影不离,你想踩我几脚,没门。”

据说,黑白无常,乃是某日某位凤‘大姐’,看到终年一黑一白衣裳的谦谦公子,南宫家的公子和季连家的公子南宫瑾轩和月曜,黑衣者,内敛帅气,白衣者白衣胜雪,白衣飘飘,潇洒胜仙,身边跟着一赤袍男子,季连无常是也。

三人时常形影不离,于是三人便有了‘黑白无常’的称号。

季连无常与月曜,便是白无常,无常与南宫瑾轩,便是黑无常,三人加起来便是黑白无常,阎王爷派来的小鬼。

三人组合在一起,俊帅得一塌糊涂,组成勾魂摄魄的组合。

凤大姐,这称号还真贴合,大家会心一笑。

比之前的什么凤姑娘、凤名满、小满还要顺口,亲近。

“好一个‘凤大姐’,人小鬼大,阴险毒辣,看来我们得堤防才行,要不我来建议,大家来个速记法,每人来一段毒书片段对答,看看谁的智商最低,死后我们在旁边建一个大粪坑,让他她遗臭万年。”夏延嘴边一弯,苦中作乐,一经提出,大家全然同意。

这样,不仅是转移和减轻了身体的难忍承受度,还有助记忆。

所以说,所有人冰释前嫌,暂时把对人平日惯常的排斥放到一边,除了铁门的紫燕。

“我说,那位‘凤大姐’,你也来吧?”

夏延和大家都把注意力,对上冷若冰霜的凤名满身上,对方只是一脸无视,脸转过一边,继续美眸盯着书本,大家便不再理她,开始了互相背诵起毒书的内容,一面互相考核。

不愧是各大世家的公子和小姐,平日学识教育的底子都极好,再加上有了互相记忆的次激法,记忆起来更是加倍的成效,事半功倍,转眼,一夜过得极快。

接下来几天,似乎每一天石块都会加热加寒,随着天数的增长和人体的适应性,热度度数越来越高,寒度越来越低。

这一切,好像算准了这几日的天气一般。

不由得让人想起盛臀霞传神的天象、地理,以及卜算之术,最伟大的天象、地理占卜师,便来自于盛臀霞,遥远的天象之祖。

一代代传承下来,不仅是这些,武学、医学各方面,也都是整个大陆的师祖。

只是,外人能学到的只是鸡毛蒜皮,学习的机会亦不多。

“哈哈,这帮傻瓜,还以为自己进了冰火山呢,学得这么起劲,傻子!”学了几日之后,中间方位教场,迎来了一大帮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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