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人?堰圣,现在整个大陆的人都铁了心跟着黑面,就是一个人都难招到,没有个号召力的人物给老百姓示范,只怕都是空谈,我们去招人,就是小丑啊。舒欤珧畱”话说答应完了,凤名满这才优哉游哉凝着堰圣。

这不是答应成空谈,到头来还在指望堰圣。

扑哧,六君再也忍不住乐了,这丫头果然腹黑。

堰圣被戏耍,自是吹胡子瞪眼,甚至不满六君取笑,瞪着六君与凤名满。

“六君与你交情这般好,那便让他去。”

迎来六君一抹幽柔,堰圣怏怏,只好转向五君,“五君啊,你功夫了得,招人示范就靠你了。”

五君连连摆手,转向睡神,睡神甩都不甩他,两眼一闭充耳不闻,静修,剩下最后古仙急了,瞪着凤名满,“你这丫头,去了便是,竟还提条件了,当老夫怕你?老夫是给六君面子。你若再不去,老夫再不看六君情面。”

嗯嗯嗯,几个老头连连点头。

威胁,即今为止外人还没有能威胁到他们。

“这,不是看我面子吧。”六君悠悠的饮茶,让众人纳闷,连凤名满也纳闷。

“六君,此话何讲。”堰圣不服,若不是他,他们还真不惯她。

盛臀霞的老头个个都有自己的脾气威严,哪容一个毛丫头在他们眼皮底下猖狂。

“我和她的身份是一样的,你们说呢?圣明老祖的第六任弟子,你们是该叫她师姑、师姑祖,师姑婆?”

六君说完,那几位老头已经瞪大眼睛,全然不淡定,连凤名满也被弄糊涂了,吃惊不小。

那几个老头一会盯着六君,一会盯着凤名满,这毛丫头?这年纪,这辈分?圣明老祖那是多少千百年前的事,这弟子哪冒出来的,隔了多少千百年。

连凤名满也是弄不明白小六歪唧什么,吹牛的功夫亦不打草稿。

难不成小六在盛臀霞的辈分,比这几个老头还高?

圣明山的圣明始祖,是整个星幻大陆唯一出现的武魂,至高的境界,那也是一千多年的事,别说她,就是小六是第六代传人,那也不可能。

当今世上,也从未有人能达到他巅锋的辉煌,传说他年纪轻轻,12岁突破龙将,十五岁突破武尊,十八岁突破武圣,三十岁突破武魂。不管到哪,他普世世界,给世界点亮一盏明灯,所到那里太平安详,无人敢争霸恶贯,所以人们称其为圣明老祖。

所到,霞光普照,只可惜在30岁突破武魂之境后,陨世而亡,是不可多得的武学天才,更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毒、医占卜无所不能。

可惜天妒英才。

后来不知何故,只要年轻有为,有澄亮普世之心的人造访圣明老祖之地,皆是达到辉煌的成就。

据说后来无师自通,继承了圣明老祖的各种才能,不多不少,每次每隔几十年才出七位极高造诣的人,渐渐地便组成了‘盛臀霞’,这个极富威望名称的组织。

人们极度瞻仰,极度厚爱,盛臀霞却始终神秘依旧,只有到了每隔几十年的惠顾人间教授习武。

打从心眼里,凤名满对那位圣明老祖充满了敬意,欣赏他的武学造诣天赋,更在死后仍造福于人。

可惜的是,要成为七管事,得到天妒英才的极高武学,必须到达圣明老祖之地,用心灵去触碰圣明山心灵开关所在,心灵纯洁的人将会得以进入腹地,学到里面藏书阁的武学,经过无数的挑战之难,最终成就威望。

圣明山进无处寻,只有有缘人能去。

“六君,别的事可拿来吓唬人,这事可不能。”堰圣不信。

不轻信,不轻易随意做出判断,是这些管事的基本,否则难冲破圣明山而出。

有些人武学天赋极高,然容易轻信圣明山里面的一切假象,自是至死被困在圣明山到老死,也终突破不了。

所以从圣明山出世的人,头脑都极聪明。

“有何不能?圣明老祖是用灵魂教授之人,死后灵魂占据在圣明山,用灵魂指点教授别人。若是能达到圣明老祖满意,自是能得到他生前一件遗物,得到遗物之人便被默许为弟子,并会附赠在遗物中强大的武学秘籍。圣明老祖有七物,此乃是第六物,我自是第六任弟子。”

六君将手中一摊,一件闪亮的红色石块,从本无一物洁净的手中跳出,变成一个霞字,然后那块红色变成霞字的石块,又快速吸附入皮肤中无踪。

六君的身份他们早已证实,是第六任无疑,六君超绝天赋的武功,也足以让人深信不疑,然而对凤名满,一个只有龙马等级的人,虽然在白凤上升的过程极快,龙马到底的限制也是摆在那里的,她甚至连龙車都没有上去,怎叫人相信她是圣明老祖的传人。

得到圣明老祖遗物的,和盛臀霞被圣明老祖指点过的管事相比,身份地位还要高,造诣上和武学方面也会更高,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尊敬六君的原因。

六君缓缓的将凤名满的手取来,在手心轻点轻画一圈,她的手奇迹的便亮了起来,一个白亮的‘莲’字跳出来,闪闪耀眼,大家便大眼瞪小眼了。

不同于雪莲印的主人的莲花形状,凤名满的印记只是一个莲字,然后聚成一个莲座。

“我擦。”凤名满全然不淡定,失**粗。

她有莲的气质吗,是哪个家伙非要让她印上这个?

犹记得很小时候,她就捡到过一个莲座,然后高高兴兴睡了一觉,那东西便没了,她哭了很久,然后被家人暴打。那一次她被打得很惨,差点死掉,后来她对莲的印象极差,也就是那次之后,她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哭过,再也没有喜欢过的东西,很快的强行把莲座从大脑里去除。

现在同样的莲座再现,唤起了她久远的记忆。对了,就在那时起,她遇到了师父,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他,但他很快从她眼前消失,像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