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宇与司马梦月一同进入第六层后,一阵阵清香充斥着整个空间。()此香气让人闻之精力充沛、神清气爽。除此之外俩人还感觉到呼吸着此清香的气味,能凝神静气、消除心魔的作用,使人心静如水,就如初生的婴儿一样,生不出一丝杂念。

扫视了一遍六楼的空间,发现六楼空间的中央悬浮着一颗绿色的小水滴。并且从此绿色小水滴里面散发出淡淡的幽绿之光。幽绿之光如梦幻般的色彩,煞是好看。而伴随着幽绿之光散发来出来的就是那一阵清香了。

“宇,这是什么啊?好漂亮的小水滴!这清香更是让人闻着心情舒畅,毫无烦脑,要是天天都能闻到这香味那该多好啊!”司马梦月道。

“是啊,如果天天能闻到此香味那就永远无烦脑了,呵呵!真不知道这是何物竟有如此功效。如果放到外面保不准会掀起修真界的一场争夺风爆。”吴文宇感慨道。

“宇,把它收了吧,这样你就永远无烦脑了。”

“不,还是你收了它吧。”说着吴文宇想用真元去包裹那绿色水滴状的东西,送到司马梦月身边去。然而怪事却发生了,只见那绿色水滴状的物体如同影子般,真元从中间划过,却无法对它产生一丝作用,它还是静静的悬浮在原地

。“奇怪,我的真元对于此物体怎会无半分作用?梦月,你用真元试试看。”

看到吴文宇刚才的举动,司马梦月就有点按奈不住好奇心。现在再听到他的叫唤,于是马上放出真元去包裹那绿色水滴状物体。“咦!真是奇怪!真元对它起不了半点作用。”

两人思来想去,就是没有找到好的办法来收取。眼看着如此神物却无法得到,心中满是不甘。就如同深入宝山,却因拿不动宝物让你空手而归的感觉一般。

“对了,宇,我们何不试一试用念头去包裹呢?”司马梦月突发奇想道。

“对啊,我试试看,说不准还真能有效。”说着吴文宇放出念头向那水滴状的东西裹而去。谁知此次却又发生了让他们所料不及的事。

只见吴文宇的念头刚碰触到那绿色水滴状物体,只听‘刷’的一下那绿色水滴状的东西消失不见了。而吴文宇和司马梦月用神识翻来覆去的找遍了这六楼空间的每一个角落就是没有找到。于是俩人很失落的离开了第六层向着第七层出发而去。吴文宇却不曾发现,他的每个念头里面多了一点绿色的东西来,也直到后来他才了解此物的一切缘由,到那时才知道此物对他的重要xing。

第七层的禁制与前几道禁制又要强大很多,它是由神识之力所构成的一道灰色半透明禁制。此禁制所散发的气势,比之前面所有的神识之力组成的禁制加起来还要强大一些。这也是在吴文宇意料之中的事。脑婴初成的他,对此禁制充满了强大的自信。不过也是,自信往往都来源于自身的强大。

不过有的时候,人们对事物本身的了解不够,从而造成错误的估计,使一件相对完美的事节外生枝起来。此时的吴文宇就是如此。只见他放出一半神念同往常一样施展起‘万源归宗’来。

灰色禁制在吴文宇刚运转‘万源归宗’时,猛烈的抖动着,眼看将要破去。然而在此时一个微弱的波动传入了吴文宇的念头中来,“可恶的人类,为何来打扰我睡觉。”而等这道声音过后那灰色的禁制如同吃了猛药一样又稳定了起来。吴文宇全力催动那归元大阵,就是不见效果。

“不好!是禁制灵!”吴文宇听到此声音后心中涌起了一阵不好的预感。他从赤睛龙戒中的玉简得知:凡神识所组成的禁制,其禁制手法高明到了一定成度,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慢慢的产生意识,从而变为有意识的禁制,并产生禁制灵

。如此禁制想要破开,那难度比之无意识的禁制就要大一倍有余。此时他肠子都悔清了,如果当时一上来就用全部的念头,不!就算三分之二的念头也能一举将这层禁制破掉。然而现在禁制没有破除,却反而唤醒了里面的一个禁制灵。

后悔归后悔,禁制还等着自己去破呢!于是匆忙向着司马梦月交代了一声盘腿坐下,放出了全部的神念。瞬间那强大如黑洞般的归元大阵对准那道灰色的禁制产生了猛烈的吸扯力。

“人类,想从这里过,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一道意念波动再次传到了吴文宇的念头里面。

“看来要尽全力速战速决才行了。”吴文宇再次听到这声音后,深深的担扰起来。

此时,只见那禁制灵催动着那道灰色半透明的禁制猛烈的旋转起来。随着旋转的加快,也产生了一道如归元大阵类似的旋涡,以那旋涡产生的吸力顽强的抵抗着‘归元大阵‘强大的吸扯力。

两者全部发挥出了最大的威力,一道道肉眼可见的能量波从两道旋涡能量的接触处扩散开来。如同音波一样所到之处事都扭曲变形了。

司马梦月见到如此情景,急忙把吴文宇的身体向后移去,并催动真元放出防御罩把身体罩入里面。同时也为吴文宇暗暗的担忧着。

两强大的吸力就这样持续着,也许是那道禁制灵成形不久其耐力有限的原因,两个时辰后那道由禁制灵催发的旋涡转弱了下来。平衡瞬间打破了,此消就彼长,半柱香的时间后,吴文宇终于成功的破除了这道灰色的禁制。

“人类,破除我这一关算不得什么,上面还有更厉害的等着你,我们就等着瞧吧,哈哈哈!…..”那禁制灵传过声来后,一闪消失不见了。

破除此道禁制后,吴文宇收回所有念头,精神萎靡不振。因此次神识之力的透支,让他如同经历了一场大病般,脸色惨白。没来得及向司马梦月打招乎就盘腿恢复起来。

“第七层就如此惊险,第八层、第九层又有些什么考验在等着呢?我们又能否过得了第八层、第九层达到塔顶呢?不管如何我都要帮他达成愿望,哪怕....”司马梦月为未知的危险深深的担扰着,同时心里默默下定了某种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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