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梦月快闪!不要管我们,快闪——!”当正当吴文宇与小灵全身神识与真元消耗殆尽的时候,上次的那团阴暗的神识终于瞅准机会,他想把三人一网打尽。如果被这阴暗的神念控制三人,那么当他吸收了三人有神念和真元后,再利用他们的肉身将会给修真界带来一场空前的浩劫。

“嘎嘎!晚了。等了好久的机会终于来了,喋喋喋!”

“宇哥、小灵,我先送你们先进去,我不会让他来伤害你们的。”说着司马梦月把小灵和吴文宇的身体用真元托起向着第九层空间送去。同时她一边祭出无情刀向着那团阴暗的神念击去。

然而,无情刀穿过那团阴暗的神念时,那团神念却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而直接袭向了司马梦月。

“快——闪——!”眼看着司马梦月再次遭到那团阴暗神念的攻击,吴文宇此时却没有能力为她做什么。

“嘎嘎,就凭你也想阻挡我?喋喋!如果你达到无情之境用此无情刀或许可能阻止我,可惜你却是有情之人。永远也不会达到无情之境。喋喋喋!”说完那阴暗的神念瞬间对着司马梦月发起了攻击。

只见司马梦月用意念摧动着凤纹披风施放出一层淡淡的红芒把全身包裹住,这红芒是一层精神防御,只可惜司马梦月念头修为不够高,如果念头修为足够的话,是完全可以抵挡得住这团邪念的攻击

见司马梦月被一团精神防御层护住,那阴暗的邪念化成一个螺旋浆似的椎形向着那层红芒钻去,红芒在支持不到一盏茶时间就被这团阴暗的邪念钻入了里面。

“啊——!”邪念的入侵,使司马梦月如同一个小孩面对毒蛇般,再无法抵抗。只见她全身发抖着,晰白的脸此时扭曲变形。那灵魂上传来的痛苦让她挣扎着尖叫了出来。

“想灭我魂魄,我与你同归于尽!啊——!”

原来这团阴暗的邪念进入司马梦有的体内后,一路追击着司马梦月的意念直到她的意识空间。并在寻找着司马梦月的魂魄,想一举灭了她的魂魄,抹去意念里所带有的灵魂气息取而代之。谁知道反而适得其反,使司马梦月起了拼命之心。只见她把所有的意念全部包围着那团阴暗的邪念,在叫出声后,每个念头释放出**的法决。意识空间里,所有念头在**的一瞬间如烟花般自燃后爆炸了开来。在爆炸中央的那团阴暗邪念嘶吼着,左冲右突,就是出不了这些念头所围成的自爆圈。

“不——要——!不——要——啊——!”吴文宇听到司马梦月的声音后,一瞬间就感应到了司马梦月的念头发出了强大得几乎可以比拟自已的雷神之怒的意识波动。吴文宇知道司马梦月这是在自爆自己的念头与敌人同归于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即将消失在眼前,吴文宇大声嘶吼着,再次体会到那种心被撕裂开来的痛,没有任何的痛可以比拟的,这种心底的痛,也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血泪再次流了下来。

“魔女——不要——啊——!”小灵此时也大声的叫唤着即将逝去的生命。

“宇,有你陪伴的这些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幸神福的时光。我知道,你还有很多事要去完成,只可惜我不能再陪伴你了。如果有来生,来生希望我们还能再次重逢,那时我们再也不分开了,那时我也会拥有很多朋友,不会再像今生一般孤独了。小灵,以前因为我的任xing,让你做你最喜欢做的事,在这里我向你道歉了,如果…如果还有机会,我不会再强迫你做你不喜…喜欢…做的事…了...。宇…来生…来…生…再见…...!”司马在消灭掉那团阴暗的邪念后,瞬间脸上红光闪烁,精神饱满,微笑着向吴文宇和小灵说道

。那绝世的容颜,那凄美的笑容,直到最后似乎凝固在脸上。

“不——!”眼睁睁的看着司马梦月的灵魂气息即将消失,吴文宇凝聚起了全身所有虚弱的神念,瞬间冲进了司马梦月即将消失的意识空间。进入里面后,只见司马梦月的意念几乎消失殆尽,而她的魂魄也到了消散的边沿。

“梦月我不准你死,你听到了吗?在我还没有答应你离开我之前,谁都不能让你离开!”吴文宇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喊着,一边用念头包裹着司马梦月的魂魄。分出三分之一的念头,施展念之束,把即将消失的灵魂完全包裏守护了起来。吴文宇从赤睛龙戒里的玉简解到,有一种方法可以让魂魄即将消散之人活过来。只是司马梦月的伤势太重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活过来。带着一丝希望,吴文宇顾不得自己受伤,强行将司马梦月即将消散的魂魄守护起来。这三分之一的神念组成的念之束,足够束缚住灵魂气息不至于让她消散。

“老大,别太伤心了,会有办法救活过来的,你伤得那么重,还是好好调养一下吧!”小灵见吴文宇不要命的去救司马梦月心里非常感动,同时也为吴文宇担心道。

“小灵,你先帮我在这里守护一下梦月,我必须得敢紧出去到药王谷为梦月疗伤。”

“放心去吧,老大!”

吴文宇不顾自己伤势,瞬间进入到第九层里面。第九层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立于中间。

“前辈,请了!”

“前辈?….”

吴文宇在叫喊几声无反应后,放出神识探测起这位老者来。原来这不是真人,而只是一座雕塑,只见这位仙风道骨的老者左手像是托着什么东西,而右手做握姿,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前方墙壁上的一幅画。此画画的是一位白发白须的老者,抬头望天,眼中射出俩道智慧之光,似乎能穿透苍穹看透万物般,散发出一股万物皆在撑握之中的气势。

这一层除了一座雕塑和壁上的那幅画外就没有其它什么了。吴文宇翻来覆去的想,就是没有想清到底此雕塑有何玄机来。他学着前面的那幅画一样放出手去抚摸这雕塑和墙上的画相,但都没有什么反应。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这座雕塑的姿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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