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不速之客(本章免费)

唐小东进房,见到秦天宝虽给唐甜唬得面色惨白,却仍不肯开口,雷媚似乎也是束手无策,摆摆手,示意让他来。

唐甜皱着小鼻子,一脸不服气的表情,“表哥,这小子的骨头还挺硬的,哼哼!”

秦天宝傲然道:“我秦天宝什么本事也没有,但出卖朋友的事,打死我也不干!”

唐小东坚起大拇指,由衷赞道:“好一条血性汉子!”

看了看秦天宝的手,唐甜显然已经给他吃过解药,剧毒早解,他微微一笑,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出来,静候他的反应。

秦天宝呆了半晌,面色突阴突白,才跳起来道:“原来这么一回事,我……我……”

两腿突然一软,坐倒在**。

唐甜掩嘴低笑,“哎,本姑娘还以为真是一个大英雄呐,原来腿儿早吓得发软了,嘻嘻。”

舒婕亦掩嘴低笑,秦天宝抹着额头面的冷汗珠子,白眼直翻,理直气壮道:“谁不爱惜自已的性命,生死关头,害怕是人之常情……”

他的目光投注到雷媚身上,见雷媚含首,从**跳起来,拍着胸脯道:“好,一千两银子,我保证一分不少的送回来!”

事儿解决了,众人都松了口气,看来有些事,不是拳头硬就能解决的,得多动动脑子。

最高兴的是唐小东,不止追回被盗的千两银子,还弄到了一个盯梢跟踪的高手,只要珠儿听从他的安排,还怕秦天宝不乖乖的听话?

想去太守府拜访太守大人,没想到太守大人却来了,想是罗蔓担心,暗中派人通知太守大人。

双方客套一番,唐小东开门见山,表明了要为珠儿赎身,太守大人一心要讨好李林甫,乐得大方,分文不收,唐小东也不客气,叫珠儿收拾衣物,跟随他回怡情院。

唐小东带一个花不溜丢的小美人回来,柯云仙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那股酸溜溜的醋味儿把人都酸死了。

待唐小东说出要认珠儿为妹妹,她俏面上的笑容比阳春三月竟放的百花还要鲜艳,亲热的拉着珠儿问长问短。

纯真的唐甜也乐得嘻嘻直笑,“这下我也有人叫我姐姐了,嘻嘻。”

雷媚似乎明白唐小东的目的,在一旁直翻白眼。

待到秦天宝满头大汗的冲进来,把一张一千两的大通银票放在桌面,唐小东笑了。

这小子肯定是回到醉花阁,找不见珠儿才心急火撩的跑过来,见到珠儿无事,一屁股坐下,拿起水壶咕噜咕噜的灌了一气。

待他喘足了气,唐小东拍着他的肩膀,笑眯眯道:“珠儿我替她赎身了,也认作妹子了,你想让她过得好,就得给我拼命挣钱,风风光光的把她娶进门去,否则嘛……”

秦天宝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激动得直跳起来,“唐大哥,天宝这条小命虽然不值钱,但拼命还是可以的,水里火里,只要大哥吩咐一声,阎王老子我都敢宰!”

他不是不想为珠儿赎身,只是罗蔓开出来的码价太高,他拼命的赚钱,也仅仅能够把珠儿包下,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而且珠儿出身青楼,想要娶进家门,比登天还难。

现在,唐小东不仅把珠儿赎出来了,还为她正了名,蜀中唐门的千金小姐,他可以理直气壮的把珠儿娶进家们了。

保定秦家一直被江湖朋友认为是下九流的家族,长辈们一直为此事头痛,如果秦唐两家联姻,秦家重振声威,那可是奇功一件,哈。

秦天宝乐得抓耳挠腮,被唐甜逼着连叫了几声姐姐才罢休,珠儿又羞又幸福。

把一千两的大通银票收藏好,心花怒放的柯云仙亲自下厨,弄了满满的一大桌酒菜,舒婕赖着不走,许是众人心情大好,出奇的没与唐甜斗嘴,直到酒足饭饱才由秦天宝送回家。

唐小东心中好奇他为什么得罪了雷媚的小姑,一问下,秦天宝才吞吞吐吐的说了经过。

原来他受不了几位长辈填鸭式的教导,偷偷溜出来四处游荡,一次住店,发现房顶有夜行人,好奇下上房跟踪,发现对方是个采花**贼,双方打斗起来。

那采花**贼身手极高明,一拳把他击落房顶,偏偏雷媚的小姑雷若云也住店,正在澡堂里淋浴,而他刚好摔落澡堂里,结果用脚趾头都能猜想得到,被雷若云追杀千里。

还好雷若云碍于面子,没把这事说出去,否则江南雷家高手齐出,他再有九条命也保不住,就算雷家不要他的小命,秦家的长辈们也会把他喀嚓掉。

这些年来,他不敢回家,一直在外游荡,直到遇上了珠儿,一见钟情,才一直躲在雷洲城里。

唐小东呵呵直笑,直笑到秦天宝满脸难为情才道:“跟着我干吧,总有你扬眉吐气的一天,到时保证秦家所有人对你另眼相看,哈!”

秦天宝一个劲的傻笑,能把珠儿光明正大的娶进秦家,那是他的最大心愿。

唐小东心情大好,与秦天宝拼了几坛酒,直到把他干趴了才罢手,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自已也有些摇摇晃晃的站不稳,雷媚脸嫩,只好让柯云仙搀扶着他回房。

大热天的满身臭汗,加上酒气冲天,柯云仙半拖半扶的把他带到澡堂,侍候他淋浴,期间不免温存一番,最后变成了鸳鸯浴。

酒精的作用,唐小东欲念高涨,柯云仙虽然春潮泛滥,两人的关系也是半公开的,但她仍然不敢明目张胆,洗到一半就仓惶逃出澡堂。

此时天色已晚,唐小东仍泡在大桶里,泡了大半天,仍没把满腔的欲念压制住,不禁咒骂起柯云仙来。

真是可恶,把自已挑逗得剑指南天,人却跑了,等会看老子怎么杀得她满床讨饶,哼哼!

跨出木桶,正欲用浴巾擦拭身体,面色骤变,顾不得身体精赤溜溜的,手一伸,已把挂在衣架上的枪套抓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