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车厢里惨烈的搏杀让老黄感叹万千

王香莲才一登车,立给唐小东强有力的手臂揽住腰肢,猛然往怀里一带。

王香莲仅来得及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已跌入他宽厚强壮的胸怀里。

雄性气息令她羞赧、紧张、昏眩,本能的挣扎起来。

也许是因为一只近乎粗暴的魔手侵入胸襟,也许是因为耳垂传来的微痒,全身猛然间剧烈颤抖起来,因紧张而绷紧的躯体在这一瞬间似乎得到解脱而松驰,发出一声低低的,近乎痛苦的难耐呻吟。

年青守寡,她悲叹红颜薄命,漫漫长夜,那种独守空帷的孤独寂寞折磨得她几欲发狂。

现在,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久违感觉让她又清晰的体会到了。

那只充满神奇魔力的魔手所经之处,加上耳垂、粉颈传来的微痒,她感觉难以呼吸,全身象火烧一般难受得扭动起来。

她害怕那只魔手,却更渴望那只魔手给予她进一步的解脱。

要命的是那只充满神奇魔力的魔手偏偏在这个时候变得慢吞吞起来,折磨得她几欲发狂。

已经多年没有感受到这种**蚀骨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了,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在颤抖,在渴望狂风暴雨般的**。

“好人……求你……不要如此折磨人家……”

多年构筑起的节念在这一刻完全被无边的**冲击得崩溃,贞节与沉沦,她宁愿选择坠入地狱的沉沦,哪怕是被打入十八层阿鼻地狱。

瘫软在怀中的女人不堪挑逗,已是罗裙半脱,玉颊绯红,媚眼如丝,鼻息咻咻,娇喘不已,四肢如八爪章鱼缠紧他,滚烫如火的躯体难耐的扭动着,随时可以攻城掠池,直捣黄龙。

别怪我心狠,谁叫你是王傲风的姐姐?

唐小东心中发出一声叹息,这个弱肉强食的封建社会,不仅要讲实力,还要够狠,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已残忍!

“要怪就怪你的弟弟吧,谁叫你生在王家……”

此时此境,唐小东就算良心发现,想停下来也不可能了。

王香莲守寡三年多,心灵与身体都渴望得到籍慰,经此调逗,苦苦构筑起来的节念已经完全崩塌,变成吸索无度的放浪**,甚至变得比**的母狼更可怕。

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竟把唐小东推倒,反客为主,骑坐在他身上,双手狂乱的拉扯掉他的腰带……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罗蔓虽也是如狼的年纪,也吸索无度,但多少带点女性特有的矜持,而王香莲……

唐小东这一次深刻体会到了狼的滋味。

马车在长安城外漫无目的乱走,驾车的车夫老黄闭着眼睛斜靠在车厢壁上,间或懒洋洋的挥动一下手中的鞭子,对车厢传来地震,还有那令人欲血贲张的声浪没有半点反应。

他为主人翟琰掌鞭多年,主人虽然相貌暴丑,泡妞的本事却与他的容貌成反比,这车厢里不知发生了多少风流轶事,开头几次也许很好奇很激动,听得太多了也就习以为常,甚至可以说麻木了。

摸了摸怀中那一锭十两重的银子,足够家中好几个月的开销了,这位公子出手可真是大方得紧,他还真巴望这位公子多泡几个妞儿,多在这车里风流快活,虽然那只是个梦想,但有梦想总比没有的好,呵呵。

车厢里传出的放**床声一浪高过一浪,让他有时候都紧张起来,害怕偶尔路过的人听到。

这鬼女人,似乎几年不知肉味,疯起来比他老婆还要厉害百倍。

估模着已过了好几柱香的时间,车厢传来的地震依旧强烈得似乎要把马车掀翻,让他惊叹佩服羡慕。

这位相貌并不出众的年青公子可是非常厉害得紧,主人已经厉害得令不少男人汗颜,最厉害的时候,而且还吃了壮阳之类的药丸,也最多能熬一两柱香的时间,而这位公子,实在厉害得让人无地自容。

如此花间神器,厉害得令世人惊叹,这人世间,只怕没有哪个女人能抗拒得了。

想到家里已经为他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的黄脸婆,一时间不免长叹短吁。

见多了太多漂亮年青的女人,感觉还是家中那头母老虎最对他的口味。

虽然已经是黄脸婆,虽然**有点垂下来,虽然肤色不算很白,虽然腰围粗了许多,但是老婆的**声已经听了几十年了,越听越让他精神百倍,干劲十足。

近来感觉自已的战斗力明显不如从前,而老婆正是虎狼之年,凶猛如老虎,常常让他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冤家呀……奴家要死了……不要了……嗯……”

老黄撇撇嘴,这话,车厢里的那个爽得**声都传出好几里的女人不知道鬼叫了多少遍。

女人,在这种时候都是口是心非,越叫不要,越是缠得更紧,心里巴不得你更加勇猛,久战不衰

唉,我老黄要是有这位公子一半的战斗力就好了,可惜雄风不再,再也不能把家里的母老虎杀得满床乱飞大叫投降了……

一时之间,老黄心中又是短叹长吁,感叹万分。

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伴着剧烈的震动,惊得马匹扬蹄而起,把闭目养神的老黄吓了一大跳,慌忙控制马匹。

除了急促浓重的喘息声,**声浪语已经消失,地震也没有了,老黄的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收工啰。

他甩动手中的鞭子,驱赶马车往长安城驰去。

半柱香不到的功夫,雄伟高大的长安城已清晰可见。

他现在是精神百倍,浑身充满激昂斗志,这种精彩刺激的听戏,已经让他很久没有如此激动过,甚至比新婚之夜更加激动。

他感觉自已又年青了十岁,又充满把家中那只母老虎杀得满床乱飞大叫投降的雄心壮志。

突然,他的脸上露出近乎恐惧的古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