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色洒在这片大地上,笼罩着一层神秘朦胧的面纱。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屋子里的地面上。

夏小栖在**翻来覆去,看着地上银白色的月光,起身。

步至窗前,看着窗外的一轮皎洁的明月,一抹暖笑,爬上了嘴角。

夏小栖拿了衣服,披在肩上,缓步走到院子里。

夏小栖站在空旷寂寥的院子里,仰起头颅,望着空中的一轮明月,微笑。

“邪,你还好吗?原谅沫血的任性,好吗?”夏小栖对着一轮明月,喃喃自语。

“邪,沫血好想你,还有沫云,你们总说,沫血是长不大的孩子呢,总是那么的任性。”夏小栖痴痴的笑了,双眼却一直盯着空中的一轮明月。

就那么一直盯着,望着,很用心,也很用力,好像是想透过月亮,穿透空间的界限,看到另一个世界的彼岸。

银白的月光倾洒在夏小栖的身上,宁静祥和。

在离夏小栖不远的墙头,一个红色的身影伫立着,夜晚的风吹起了他那邪魅张狂的发丝,在空气中凌乱着,微微眯着的凤眸看着夏小栖的背影,就那么看着,嘴角的笑,依旧魅惑,却已经带有了丝丝安详。

夜色微沉,红色的身影转身与夜色融为一体,不再回头,也不再留恋。

“邪,沫血今天又杀了四个人呢,四个人的血,又沾上了沫血的手,沫血不想杀他们的,可是,可是,”夏小栖的脸上,出现了惊慌失措。

“可是沫血不是故意要杀他们的,邪,沫血得手,又脏了,沫血要怎么办呢?”夏小栖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甚至有一点点的哽咽。

夏小栖的头微微垂下,双眸中的悲伤开始溢出,永远,永远,都见不到你们了。

一滴热泪,顺着夏小栖的眼角流下,打落在地上的枯叶上面,顺着枯叶的沟壑,纵欲横流,得到了宣泄,可是,夏小栖可以得到宣泄吗?

头颅再抬起,双眸中已经清澈透明,毫无半点泪意,淡淡的嘲讽:“沐沫血,你是夏小栖。”

声音很轻很轻,几乎听不到任何一点,很快就被风给带走了,没有一点的留恋。

夏小栖转身,耳边的发丝随着身体的走动而舞动,映着唇畔那抹带有悲伤,无奈,惆怅,依恋的笑,那么的苍凉无力,却又能如何?她终是敌不过,“命运”二字的捉弄吗?

转身离开,独留身后一片寂静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