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绝儿和小家伙玩的那么开心,两人坐在一边聊着。

“我只是起推动作用,这都是你的坚持,幸福是你自己争取来的,再说了我也早就答应过你,一定会让你幸福的,谁让你是我最疼爱的妹妹。”

玉华心中一酸,依偎在夏冰颜的怀里,眼眶湿润。

大清国,皇宫。

当朝宰相短大国,在为四年里,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为国为民,不辞辛劳,这么多年,得到了大清国上下百姓的爱戴,群臣的拥护。

这天,很早的时候,他就带领着群臣来到城门口,只因为今天是公主到来之日。

从清晨太阳初升,等到中午烈阳高照,才远远看到一辆普通的马车,慢慢驶来。

夏日的烈阳,极其的炽热,群臣早已经热的难耐,可是段大国依旧站姿挺拔。

等车门打开,段宇哲率先下了马车,然后就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娃,唇角带着调皮的笑,任赵宇哲把她抱下来。

“臣等参见公主殿下。”

群臣跪地行礼。

“宰相大人免礼,各位大人都起身吧。”声音稚嫩,透着让人忍俊不禁的喜感。

“谢公主。”

段大国走上前,看着小小的女孩,感到很是喜爱。

“公主一路车马劳顿,老臣护送公主回宫吧。”

“谢谢宰相大人。”南宫月扬起小脸,露出天真的笑靥,然后拉着段宇哲的手,慢悠悠的走进城门,“宇哥哥,我们走吧,母后说让月儿去拜见一下宇哥哥的母亲。”

“公主。”段宇哲拉住她,“公主连续坐了半个月的马车,还是先回宫休息吧,见家母的事情,改天也不迟。”

南宫月摇头,“没事的,月儿不累,要不我们先去街上给宰相夫人买点东西啊。”

见她热情如此高涨,段宇哲也不再说什么了,反正这个小公主总是时不时的弄出一点鬼点子,让人防不胜防,还是跟紧点为好。

这几年,在段大国的管理下,京城的百姓可谓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一派繁华昌盛的景象,路边百姓高呼的声音,谈笑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两人去著名的糕点铺子,买了糕点,然后又拉着段宇哲窜进人群里,东看西看。

他们正在围着一处小首饰摊时,不远处却围着一大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小孩子天生的好奇心,让她扔下手里的东西,干脆的窜进人群里。

原来是一个人在和摊主讲价钱,可是那个买主却是一个金发蓝眼的人。

只见他拿着手里的瓷器问摊主。

“How much is this?”

摊主晕头转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一副急躁的样子,“啊,你在说什么啊,什么郝马池的,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站在一边的南宫月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她走上前,指着外国人手里的瓷器花瓶,对着摊主说道:“他是问你,这个花瓶多少钱。”

摊主这才明白过来,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哦,多少钱啊?2两银子,嗨,这也不能怪我啊,只能怪这位客官说话不清楚。”

随后南宫月对着那个外国人说了价钱。

查理斯听后,顿时感到很吃惊,居然有人会说他们那里的话,真是太好了。

自从他来到大清国,已经好几天语言交流不通了,那种感觉这是让他挠心挠肺的。

随后,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那个长的很奇怪的男人和这个小女孩聊的很开心。

段宇哲赶来时,就见这个小公主正用英文和这个男人聊的正欢。

“小姐,我们该回去了。”他换了一个称呼走上前。

“哦,宇哥哥啊,这位查理斯先生是来大清做布匹生意的呢。”听见他的声音,南宫月笑眯眯的说道。

“是吗,查理斯先生,你好。”段宇哲挂着儒雅的浅笑说道。

查理斯忍不住瞪大了双眼,没想到这个男人也会说英文呢,大清果然是个很好的国家。

时值正午,因为要赶回去用餐,最后查理斯和他们告别,说有时间会在某酒楼出请他们吃饭,这才和南宫月依依不舍的道别。

两人在宰相府用过午膳,月儿又从宰相夫人那里得到了一件很漂亮的衣服,夕阳西下才和段宇哲赶回皇宫。

这一天,她可谓是累的够呛,玩的时候没有察觉,一点放松下来,小小的身子,全身都软绵绵的。

可是却不能休息,因为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我的小公主,好久不见啊。”

她抬头看着来人,忍不住嘟起小嘴。

“月儿来了,要睡觉,你走开啦。”

不是轩辕轻扬,还能是谁。

“累了?好吧,哥哥抱你去休息。”上前,抬手很轻松的把小家伙抱紧怀里,一张俊颜闪着笑。

“你才不是我哥哥,是叔叔。”

“要叫哥哥。”他不过就比她大了十五岁而已,还比她母后小了两岁呢。

很久没有听到她说话,轩辕轻扬低头,见她已经睡过去了,和一只小懒猪一样。

轩辕轻扬把她抱进寝宫,然后坐了一会才离开。

御龙,凤栖宫内。

南宫墨急冲冲的走进来,看着面前依旧悠闲的不像话的皇后,差点没气晕过去。

“颜儿,那个该死的轩辕,居然敢打朕的女儿的主意,难道你没有听说?”

该死的,这不是老牛吃嫩草吗?他的宝贝女儿才三岁啊,那个该的男人都十八岁了。

“听说了啊,但是恋爱自由,就算他在努力也要月儿喜欢才行啊。”她淡淡说道。

谁知道南宫墨一掌拍在桌上,“月儿喜欢也不行,他们差别太大了。”

“怎么会,一个皇帝,一个女帝,差别不大啊。”

“这么说,你是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啦?”他不信。

夏冰颜轻叹一口气,对上他的视线,“我可没这么说,不管月儿做什么,我都不会反对的,人生是她自己的。”

她只能偶尔督导一下,但是那个轩辕轻扬似乎是铁了心了,总是三五不时的就从南越皇宫溜到大清,去亲近她的小公主。

南宫墨轻叹一声,无奈的坐在她身边。

这个女人啊,总是这么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