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剑瞅见她愁眉苦脸的样子越发乐不可支,泡妹子归根结底是要玩个情调儿,直接上床不是不行,但是一上来就直奔主题未免显得吃相太难看,有负这良辰美景。

“大姐唱歌才好听,我不擅长这个……”草妹妹苦着脸说。

“不会唱歌,那你跳支舞给我看也行啊。”

“三妹跳舞才好看,我跳舞丑死了……”

尹剑佯装生气:“这也不会那也不会,那你到底会什么?”

草将军闻言大窘,低垂着头一脸惭愧。她擅长站岗放哨、洗衣烧饭、缝缝补补,可这些都是伺候人的粗活儿,并非琴棋书画之类能够拿得出手、取悦情郎的才艺,说出来没得煞风景。

尹剑勾起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轻轻笑道:“不会唱歌跳舞没关系,念首古诗给我听行不行?”

草将军脸颊泛起红晕,一直红透耳根,低垂眼帘柔声道:“我只会最简单的,别笑话我。”

尹剑点点头,手指自她下颌滑向粉颈,指尖触摸香软滑腻的肌肤,立刻感觉到她脖子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草将军用颤抖着嗓音背诵古诗。

尹剑忍俊不禁,心道小草很诚实啊,还真是只会最简单的,不过这首诗虽然妇孺皆知,好在以“草”为主题,也算与她本人相称。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草将军的嗓音颤抖地越发厉害,几乎无以为继,因为尹剑已经解开她的纽扣,像剥香蕉似的将紧身衣从她身上剥离下来,露出一身雪白娇嫩的皮肉。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念到此处,草将军禁不住仰起粉颈,大力吞咽口水,纤纤十指亦搂住尹剑的脖子,初时是阻止他亲吻自己**出来的酥胸,可是当他含住一只嫩乳,略显粗糙的舌尖灵巧拨弄乳首那粒敏感的红梅,使之迅速挺立发硬,她便禁不住改推为抱,用力将他的脸庞按在自己胸前,渴望他亲吻的更久一点。

“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在剧烈喘息的间隔中勉强念完最后一句,草将军像是完成一件艰巨的使命,心头紧绷的那根线陡然断开,整个身子像被抽离脊椎骨似的瘫软在**,纤细的粉腿盘在尹剑肩头,划桨似的摇动,莹白可爱的脚丫蜷了起来,时而触电似的抽搐一下。

“主人……那里不行好难为情……要流出来了……”感受到尹剑正在亲吻自己下身那片芳草萋萋的处女田,强烈的刺激令草将军几乎当场昏厥,娇躯猛打哆嗦,一股浓郁的香津自下身那张小嘴儿涌出来,浸润了他火热的唇舌。

尹剑掰开她失去力量的粉腿,挺身而起,吻上小草的樱唇,那股浓郁的香草芬芳在两人唇齿间流动。浑浑噩噩之际,连草将军自己也分不清,这具有强烈催情作用的香味,究竟来自她的津液亦或**。

神魂颠倒之际,陡然感到下身传来刺痛,心知即将失去处子之身,不由得绷紧肌肉,等待三妹所说的惨痛折磨,然而出乎预料,接下来的痛苦并没有超出她忍受的限度,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愉悦,随着尹剑的亲吻和爱抚,痛楚迅速消退,愉悦则堆叠起来越发强烈。

“疼不疼?”尹剑在她耳畔轻声问。充分的前戏再加上小草体质敏感汁水丰沛,他没有受到多大阻碍便突破了那层薄膜,出了一点血,但远不及昨晚小柳那么夸张惨烈。

“那还用问,当然很疼了你别太用力,温柔一点。”草妹妹红着脸回答,倒不是因为害羞,更主要是为说谎而心虚。其实这点细微的刺疼好比浓汤里的一勺盐,反而会衬托出更强烈的快感,但是她偏不想实话实说——倘若承认刚**便被情郎弄得**迭起,岂不显得自己很下贱。

尹剑信以为真,便将她抱在怀里摆出“观音坐莲”的经典体位,一边亲吻草妹妹的樱唇,一边搂着她的小蛮腰不轻不重的挺动,时而顶住花径最深处那团滑腻软肉绕圈研磨。

这种浓情蜜意的玩法很快便把小草弄得神魂颠倒,突然紧紧抱住他的背,纤纤玉指因用力过猛而失去血色,精心修剪过的秀美指甲此刻却化作“凶器”在他背上挠出血痕,鼻翼剧烈翕动,从喉咙深处发出苦闷的娇哼。为克制尖叫的冲动,她索性一口咬住尹剑肩膀,贝齿深深陷入肌肉,过了好半晌才松弛下来,一股热流自两人亲密结合之处涌出,房间里的香草气息越发浓郁。

尹剑见她泄了身子,心知草妹妹已经克服“**之痛”尝到鱼水之乐,便放开手脚大力挞伐,尽情在这具香软玲珑的**上驰骋,享受征服美少女的乐趣。

草将军一直在克制呻吟的冲动,实在撑不住便低低叫唤几声,低沉的嗓音略显沙哑充满磁性,反而刺激了尹剑的欲念,越发猛烈冲击,想从她喉咙里榨出更高亢的哀鸣。临到**时,草将军却似起死回生,猛地挺身而起,张开樱桃小口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不光咬的狠还咬得准,每次都是同一个部位,贝齿再次陷入同一排齿印,疼得尹剑脸颊抽搐,若非肌肉够结实,被她三番五次这样咬下来,怕是已经见到骨头了。

“我说小草,你倒是换个地方咬啊……”

听了尹剑的抱怨,草将军只是呆呆瞅着他,在汹涌袭来的快感大潮冲击下,美丽的眸子已然散了焦,唇角滑落一丝亮晶晶的口涎。

尹剑见她已经神志模糊,便不再坚持,发起最后一轮冲锋,再次将小草送上**,自己也在她火热泥泞的香巢中遍洒甘霖。发觉她在失神之际又开启樱唇,直奔自己那伤痕累累的肩膀扑过来,尹剑突然兴起恶作剧的念头,双手抓住她纤秀的肩膀,阻止她贴上来。

草将军奋力挣扎几下却无力摆脱他的钳制,嘴巴没有东西可咬,快感无处发泄,终于禁不住放声哭叫起来,长长

长的尾音颤抖不已,更让尹剑震惊得是她原本就非常紧窄的花径陡然紧缩,力量强的几乎要把他的**夹断,那股痛中带爽的滋味简直无法形容。

足足过了一分钟,草将军才停止尖叫,小腹一阵**,火热激流喷薄而出淋湿了被褥。哗哗的水声在深夜中格外响亮,草将军万没想到自己会被弄得失禁,羞臊得娇躯战栗不已,泪水涌出眼眶。

尹剑本来觉得挺刺激,可看到小草流泪,心里顿感过意不去。欢好时失禁纯属正常,可是这种强烈的刺激对保守内向的小草来说恐怕很难接受,甚至觉得有点变态。

亲亲她的泪眼,柔声道:“小草,我们去冲凉好不好?”

草将军含羞点头,任由他抱着自己进了隔壁浴室,放水冲去遍身津液。

沐浴过后,尹剑用一张大浴巾把她包起来,回到房间收拾湿哒哒的床单。草将军红着脸抢上来夺走床单,低声道:“我帮你洗于净。”

尹剑笑了笑,没有拒绝。**弥漫着浓郁的香草气息,可见草妹妹不单汗水和**是天然的香水,刚才失禁时泻出的津液同样香气袭人。

当然,这话他不会对小草说,否则她准会羞得无地自容。

擦于身子换上紧身衣,草将军走到尹剑跟前亲亲他的脸颊,忸怩道:“对不起,刚才我一时失神……”却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尹剑指指自己血迹犹存的肩膀,笑着打断她的自责:“下次跟你亲热,我得戴上护肩。”

草将军噗嗤乐了,娇嗔道:“我又不是成心的,谁让你那么凶狠,欺负的人家死去活来……”从口袋里翻出一支瓷瓶,取出回春丹碾碎帮他敷在肩头。

她听柳将军说跟尹剑亲热过后下体会受伤,临来前特地准备好金疮药,事后却发现并不像柳将军说得那么夸张,下身虽然有些痛,自如行走还是没问题的,便把这粒回春丹用在了尹剑身上。

看到他肩头那两排殷血的齿痕,草将军深感过意不去,想象不出自己当时中了什么邪,竟然狠心咬伤情郎,难怪被他笑话像是一只发狂的“小野猫”。

这时舱外传来钟声,已是凌晨两点整。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帮尹剑换上一床于爽的被褥,草将军转身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尹剑拉住她的手。

草将军停下脚步,怯怯地瞅着她,唯恐他还没有尽兴,再要自己一回。一来身子骨吃不消,再来一次非被他折腾散架不可;二来卧舱中已经没有备用的床单被褥,若是再次被他弄得失禁,明天大姐和三妹过来收拾房间时准会有所觉察,若是因此遭到她们取笑,真真羞死人了。

“电锯,修好了,别忘了带走。”见她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尹剑颇感诧异,“小草,你在紧张什么?”

草将军这才恍悟是自个儿想歪了,顿时臊得脸颊发烫,匆匆接过“冷电锯”,含羞逃离尹剑的寝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