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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细细的观察过他的伤口之后,沐锦夕只能说他真的挺狠心,不过想到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造成的,她心中多少有些不悦。┗#┛

足足将那伤口缠绕了几道沐锦夕才罢休,不过打结的时候却故意用上了力道,这药是宫沧漓随身所带,以沐锦夕的眼力来看效果成分不错,所以也不担心自己用力会让伤口再次崩开。

“很疼?”

五指连心,而且还是这样的一个伤口,所以看到宫沧漓随之皱起的眉头时,她明知故问一句。

宫沧漓自是一声不吭,对他来说这点疼还是能忍受的,不过看着她故意扬起的眉,一副挑衅的模样时,却是点了点头,“疼!”

末了,在抬手的时候,那眉头更是皱的越来越深。

宫沧漓一直给人的是冷漠的印象,如今他这一皱眉,似乎伤口真的很痛一样,就连沐锦夕都不得不多看了下他的手,猜测着是不是伤口有了感染。

“这里的药不多,看来只能早些回去了!”沐锦夕看着他的手说着。

“也好,这里太危险!”宫沧漓淡淡接道。瘟疫危险,更有危险的人,早些离开这里他,让她远离那个人,也才能放心,想到这里他侧头看向身侧的沐锦夕。

男装的她虽然普通,但是一身特别的气质却是难以掩盖,如繁星般晶亮的双眼是她五官中唯一吸引人的地方。

面容上的目光何其热烈,即使自己不是什么被人看一眼便娇羞的女子,但是被一个男人大刺刺的看着,沐锦夕心中多少有些异样。

难得看到沐锦夕不自然的一面,宫沧漓心情大好。

这里仍是阳汤的地界,虽然对瘟疫给以极端的办法处理,但是想要恢复如常,还是需要些时日,也就是说现在留在这里根本就是不安全的。

想到这里,宫沧漓突然站了起来,对上沐锦夕的双眼,他挑唇一笑,下一刻却是施展轻功,揽着她朝着两人来时的方向掠去。

他记得她说过七日不能动用内力,那么小段的路程自然是他代劳了。

不知是习惯了还是释然了,两人再次这样亲密的接触,沐锦夕也撇开了不自然,只是当两人同时落在一匹马上,并且腰上还多了一双紧紧箍的手时,她却脸色一黑。

“你这是做什么?”

“军队没有多余的马匹,只能委屈夕儿与我共乘一匹!”

这个沐锦夕倒是清楚,在驻扎地的时候她看到的也不过十几匹马,因为他的批准离开的时候她倒是弄到了一匹,如今若想要来马,肯定是不容易的,想了想她倒是也接受了。

“就算这样,也用不着贴着么近!”

“不贴得近,夕儿若是逃跑该如何?”他故意加重了‘逃跑’二字,显然是介怀她先前不吭一声离开的事情。

“哼,沈清游话真是多!”沐锦夕冷哼一声,故意忽略他话中的他意。

“多吗?”

宫沧漓轻轻的说道,只是同时奔跑的马儿的嘶鸣声遮住了他话中的庆幸,若不是别人说,他如何能知道关于她的事情,若不是如此,他又如何清楚她受的苦……

他的手臂在不知觉中又加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