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啊,竟然没有跟过来。wWw.QuanBeN-XiaoShuo.CoM主动一些不行么?我甚至都给你留了位置了

我看着身旁空出来的座位,不无怨念的这样想。

埋怨的对象是神裂。

虽然我也知道这家伙脸皮薄,平时一举一动都带着大和抚子的味道——可你也要分什么时候啊?!你的教派马上就要被人灭掉了。灭掉了啊!!这时候你还没什么表示?!

这时候我又想起来神裂在我出mén的时候所说的话了:“一切都拜托给你了。”

拜托你妹啊!孤这次去本来打算把他们一勺荟了的!孤想杀人,孤是潜在的凶手啊你为máo这么信任我?得孤都不好意思动手了。

算了,算你们运气好。我翻了个白眼,对尚未见面的那群天草式的家伙碎碎念的说。

日本列岛转眼就到了。说来也很奇怪,这班家伙约定的见面地点距离学园都市相当近。如果事情能够尽快结束的话。那么我说不定能忙里偷闲,去学园都市逛一圈。

下了飞机,再将与先后赶到的暗骑士们相互联络了一下。我便有了主意。三百jīng英骑士,说起来数量倒是足够。只是太招摇了些。又不是去打仗。所以我只是带上了一个中队,也就是一个百人队的暗骑士去与天草式的人碰面。

剩下两个百人队分散开来负责搜查——我是说,搜查罗马正教派来的部队。一经发现不必多说,砍了就是。

就这样,我们用事先与天草式联系好的千纸鹤术式联络了一下。听说奥索拉和法之书都没有事,也没有发现罗马正教的蛛丝马迹。我稍微安心了一点。

别扭死你

我却是不知道,与我进行了这一次对话之后,天草式代理教皇建宫斋字内心之中却相当不满。

说起来,这个并不算老(当然,貌似也不年轻)的家伙,内心中多少还有一些所谓的正义感。再加上年轻时受到神裂的影响。总结一下:他其实是个好人。

对于庇护奥索拉这件事情,建宫多半也是出于保护弱者的心理。希望能对这个天然的修nv提供一些帮助。

然而,直到接到了耶路撒冷方面的联络,并且得到情报,罗马正教的部队正在接近。建宫这才感觉到,自己似乎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在世界排名前两位的十字教派面前,天草式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保住奥索拉,甚至一个不连他们自己都会赔进去。

这样一来,就不得不做出选择了。建宫盘算了一下:罗马正教的声望要多坏有多坏。而且与他们天草式毫无瓜葛。相比之下,耶路撒冷国教的声望好很多了。而且在这之前,他们的nv教皇也加入了耶路撒冷国教。

但是建宫还有一个顾虑,那就是我。

我的名声,虽然在普通大众之间,我的声望相当不错。但是在魔法侧的里世界。我的声望就有点恐怖了。像是上条少年那样,把我成为腹黑王子,这就算是好的了。至于其他人,当着面自然不敢可是背地里多难听的话都是有的。

不过随便了。敬畏与爱戴不能并存,在孤看来,前者较为合适。嗯……这句名言是谁说的来着?不管了,从今天开始就是孤说的。

所以建宫还是不能放心的将奥索拉jiāo给耶路撒冷国教。只是,即使她再停留在这里,也并不算安全。或者说,继续停留在这里反而更危险。

于是建宫决定,先将奥索拉和其他成员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之后自己一个人去与那个王储殿下周旋。这样牺牲的话也只是牺牲他一个人而已。

结果建宫把这个主意一说,其他人就都不干了。纷纷表示,自己虽然没跟你斩jī头烧黄纸的拜了把子。却也是战友情谊深厚的很。如今事到临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就这样,天草式内部luàn作一团,大家正准备齐心协力闹他个天翻地覆呢——奥索拉不见了。

这下子可把这帮人给急坏了。奥索拉一个意大利人。在这日本列岛人生地不熟的,又是个文职,没有自保能力。万一被人劫财劫sè了可怎么办?

大家再一分析,认为奥索拉刚刚听了他们的谈论,怕给天草式带来麻烦(或者被jiāo到耶路撒冷国教手中),所以才逃跑了。

建宫当时内心中就是无数草泥马咆哮。不过作为代理教皇,天草式上百号人都看着他呢。可不能自luàn阵脚。当下里马上吩咐,大半的人手出去找奥索拉,耶路撒冷那边皇储殿下亲临,也不好怠慢,剩下几个人就跟着他去觐见。

这时候,我还不知道天草式那边已有了变化,还在做着美梦,顺便苦恼一下,到底要不要顺便把天草式给灭了。

结果这时候,有暗骑士来禀报,天草式代理教皇建宫斋字前来觐见了。

我们选择的见面地点,是距离学园都市二十公里处得一处废弃仓库。表面上看起来破败的可以,但是内部已经经过改装,是耶路撒冷国教的一处秘密基地。

一路走来,建宫斋字和他身边的几个天草式成员也是暗暗心惊。一路陪他们过来的几个暗骑士,看起来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半大身上穿着不知道哪所高校的夏季校服。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相当无害。

但是建宫斋字好歹也是hún了十几年江湖的老鸟。仔细一看就看出来不同了。顿时把还带着轻蔑神sè的同伴一拉,指了指暗骑士们手上戴的皮质腕轮似的东西,又指了指他们的tuǐ。

能被选中跟着建宫过来的,自然也不是傻子,这么一望就看出来不对劲了。那腕轮材质看起来像是胶皮,但在阳光下仔细一看,却闪着金属光泽。那人心里“咯噔”一跳。便知道这玩意按动了机关,便是伸缩的拳刃。能制作的如此科技含量绝对不低。而且看起来相当有欺骗却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这上面。

来接建宫一行的暗骑士一共有六个。这一会儿左边右边各占了三个,谈笑风生的样子看起来跟普通学生没什么区别。然而再看他们行走之间,竟然隐约将天草式一行人包围了起来。脚步不疾不徐,竟好像排演过无数次了一样,无论从什么方向突围都不可能。

那人还不信邪,略微想了想,便一下子停下了脚步。

结果天草式其他人没有反应,又走出了一步半步这才停下。左右六个暗骑士,却是两人上前,两人停止,两人倒退了一步。与那人停止的时间只间隔了一刹那。

这样一来,天草式其他人也发现不对劲了。双方气氛变得古怪起来。隐约有对峙的迹象。

数秒钟过后,却还是暗骑士一方走的最前面的那个,哈哈一笑缓解了气氛,问道:“建宫阁下,这是为何?”

建宫斋字还能说什么?狠狠瞪了那个同伴一眼,紧接着轻笑:“没什么。”

“没什么,便接着走吧。让皇储殿下等的太久却是不好。”那个暗骑士接着说道。

建宫点点头,接着一行人继续向前。天草式众人这才略有收敛。

等到了地方。暗骑士们打开了仓库的锁头,之后推开mén,却没有传出预想中的陈腐气息。天草式一行虽然怪异,却也没有多问。跟着走了进去。

仓库之内,便是跟在我身边的那支暗骑士百人队。或男或nv,看年龄和装扮,都与领路的六个差不多的样子。或坐或卧谈或沉睡。却没有一个人过来看天草式一行人一眼。

紧接着,建宫斋字将目光望向前方,瞳孔猛的一缩,便看见端坐在一把椅子上的我。眼看着我的装扮与众不同,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无比的魅力和自信。建宫便知道,这位就是正主了。不敢怠慢连忙上前紧赶了几步一礼。

“建宫斋字阁下么?久仰了。来人,看座。”我打了个响指。旁边的暗骑士便端来了一把椅子,摆在建宫面前。与我坐下的那把却是一样的铁质靠背椅,很普通,但是很干净。

建宫知道这时候不该客气。道了声谢便坐了下去。其他天草式的人也没有开口要待遇的立在他的身后,安静的一言不发。

“孤前来的目的,建宫阁下应该知道的。只是,奥索拉修nv,似乎并没有跟阁下一同前来啊。”我问了一句。

刚刚建宫他们走进来之后,我便将这几个打量了一遍(有个不错的nv孩子多看了两眼)。眼看着进来这帮家伙都是黑发黑烟的东亚人种,而且做派看起来都像是这个建宫斋字的下属。这才有此一问。

建宫也不是什么合格的政治家,自然不懂得掩饰,一脸的无奈好认得很。

“怎么了?奥索拉修nv并没有随同前来么?”我这么一问,旁边给他们带路的暗骑士便弯下腰xiǎo声说了几句。我的面sè一下子yīn沉的可以。

那边建宫斋字见此情景,苦笑不已:“不瞒皇储殿下,奥索拉修nv如今……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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