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双方加码一天天的接近,日本灭亡之日也进入了倒计时。WWw。QuANbEn-XiAoShUo。COm我想了想,也稍微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两个大国坐在谈判桌上一合计,夹在中间的xiǎo国就给人家卖了。找谁说理去?

算了算了,世界上这样的事情还少么。有那闲功夫的话,还不如仔细分析分析柯内莉亚那个nv人。

那nv人看起来还真是个M。前些天被我虐了一顿之后还不死心,天天缠着我找揍。什么人哪。我哪来的那么多闲工夫?!中华联邦一天多少大事等着我去解决呢。

于是,等到后来柯内莉亚一找我,我就躲到天子那里去了。而这个xiǎo萝莉对我的到来欢迎的很。原因是我年纪大了,要忙的事情越来越多,渐渐地已经很少来逗她玩了。

柯内莉亚每次见到我和xiǎo萝莉一起的时候都会觉得压力很大。讪讪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也就躲过去了。只是在这之后,我想要离开皇宫回去办公室,却多了点困难。

眼看着拉着我衣角泫然yù泣的xiǎo萝莉,我也觉得压力很大。心里一软,想着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也就要会东北去了。再见到xiǎo萝莉却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了。便不再忙着工作上的事情。决定多陪她一段时间。

这样一来二去,柯内莉亚也明白我是故意躲着她。公主脾气一上来,便再也不找我了。等到我在见到她,已经是双方谈妥了条件,布列塔尼亚使节团准备回国的欢送宴会之上了。

作为名义上的谈判代表,我若是不出席实在说不过去。就这么着,我被柯内莉亚逮到了。

等到宴会正式开始之后,公主殿下先是那眼神吓走了想要围过来的双方谈判人员,紧接着把正准备逃走的我抓了回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屋顶的琉璃瓦上。开始谈心。

“你很特别。”这是柯内莉亚跟我说的第一句话。之后猛的灌了半瓶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五粮液。

“不知道为什么,在你身边我总是能放松下来。”这是第二句。紧接着又是半瓶。

大概是因为我强的离谱,所以有安全感吧。

紧接着就是一段柯内莉亚的单人独白。无非是自己有多么多么苦恼,别看布列塔尼亚公主的身份那么高贵,可实际上却是危机四伏,皇子公主之间争权夺利,更是为了能继承皇位明争暗斗。自己身处其间只觉得如履薄冰。不得不用沉浸在战斗之中麻醉自己啊。之类之类的。

我一听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倒是可以拿来利用利用。我一开心了,便出声安慰了她几句。没想到一下子把这个铁血公主给说哭了。

酒jīng作用之下,这个刚满二十岁的公主殿下显得明yàn动人。我暗地里吞了下口水,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郭奉孝那个hún蛋当年跟我说的话了。

说不得,这件事情好好谋划一番,便是一桩天大的机缘。想当年跟父亲开玩笑,说联姻就要学奥地利。这才几年啊,上天就真的给了我个学习的机会。不错不错。改天去布列塔尼亚逛逛,顺便向那个蛋黄卷皇帝求个亲。

想必那个皇帝也会满意的。我现在的身份地位勉强配得上公主。而他将nv儿嫁出去之后还能在中华联邦多个奥援。说不定还能成为chā手中华联邦的借口。当然,反过来对我来说,这何尝不是个chā入布列塔尼亚的机会呢?

到那个时候就看谁更狡猾一点了。至于爱情什么的……切。

眼看着这nv人不知深浅,一口气灌了一瓶白酒下肚。我嘿嘿嘿嘿的笑了笑,倒是没向奉孝那样下作。只是凑过去嗅了嗅味道,还好,没有西方浓烈的狐臭味。酒香hún着处nv幽香,味道倒是蛮好闻的。

勉强凑合吧。只是年龄有点大。

我这么想着,也学着她的样子躺在了瓦片上,眼睛一闭开始睡觉。

邪恶的分割线

第二天清晨,倒是柯内莉亚先起来了。回想起自己昨夜酒醉,好像说了不少不该说的话,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眼看着躺在她身边的xiǎo正太,却是有些苦恼。

她这么一折腾,倒是把我也给吵醒了,一边róu着眼睛一边爬起来,看着她一脸苦恼的样子说道:“你在想什么呢,柯内莉亚姐姐。”

柯内莉亚一听我的称呼,便有些奇怪,当初我们两人不对付的时候,我是直呼其名的。等到两人关系缓和了。我便在她名字后面加了公主两个字。至于叫她姐姐,却是昨天晚上合计了之后想到的。

“不,没什么。”柯内莉亚听着我这么叫她,没来由的脸上一红。心里便有些软化了。这几天处下来,我给她留下的印象相当不错。勇武,睿智,爱国,博学,温文尔雅……这样的男子便是布列塔尼亚也少见的很,唯一遗憾的是年龄稍微xiǎo了点。和自己的弟弟鲁鲁修差不多大。

想到自己的弟弟。公主殿下又是一阵心痛。暗地里埋怨自家父皇发动战争把弟弟给坑了。如今前线传来的消息自己弟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说不定已经遇难了。

想到这里,公主殿下平日里的军人作风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了,像个孩似的哭起来。

好机会。

这时候的我无比的感谢,因为自家的萝莉爱哭,所以养成的带手绢的习惯。便把手绢递了过去。之后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公主殿下也不客气的瞬时倒在了我怀里。

耶,计划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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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最后还是走了,走之前我与她定下了今后回访布列塔尼亚的约定。算是有了个良好的开局。不知道是哪个人跟我说过:好的开局就是成功的一半。我一直牢牢地记在心里。

在中华联邦停止了供应之后,少了专用的放燃料。所有机甲都成了废铁。帝国的攻势再次变得势如破竹。日本军队节节溃退。

让我稍微在意的还是那个叫藤堂的xiǎo中佐——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功勋显赫的中级军官的官职竟然一点都没升。由此也能看出日本政fǔ的腐朽程度——这家伙在没有机甲掩护的状态下,竟然还没有吃什么大亏。甚至还抓住机会打了几个漂亮仗。人才啊。可惜不是属于我的人才。找个机会灭了他好了。

虽然早有准备,但是日本灭亡的时候,我还是吓了一大跳。那个玄武首相竟然被自己十岁的儿子给杀了。奉行强硬抵抗政策的首相挂掉之后,日本军队顿时土崩瓦解。绝大多数都自动投降当了俘虏。只有少部分坚持着,在深山老林里打游击。却都成不了气候。

更让我吃惊的是,那个朽木朱雀杀死他父亲的理由,竟然是认为自己父亲的抵抗政策使得日本人民遭受了苦难。

“那个,仲德,你确定这xiǎo子不是个白痴么?不抵抗,难不成老老实实的做亡国奴,三等公民编号者?”当时我就这么问分管情报的程仲德。

程昱的脸sè也古怪得很,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对我说道:“情报应该没有问题。那个叫朽木朱雀的xiǎo子看起来的确是这么想的。”

啧啧啧,还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不过这种极品奴才长到了日本倒不算是怪事。算日本人倒霉吧。

还有就是富士山爆破的计划只成功了一半。在执行过程中,周边的守军被帝**击溃了。当时的帝**里面倒是有个果断的家伙,马上调来了大量的液氮。总算保住了富士山的一半。这家伙或许马上就要发达了吧。叫什么来着,嗯,橙子?

由于布列塔尼亚使团的缘故,本来应该在年末回到东北的我,今年的新年仍然是在雒阳过的。老不死的知道过完年之后我多半就要走了。也有些依依不舍。却没有理由硬把我留下。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便是父亲的身体真的不行了。医生甚至断定他活不过今年年底。我若是不回去的话。东北那边说不得会产生多大的动老不死的可不想失去东北军这支强大的外援。

和普通的xiǎo孩子没什么两样,天子也很期待着过年,准确一点说,是期待过年时候的烟火和糖果。至于压岁钱却是不可能有的。

那么,稍微买个xiǎo物件哄哄她好了。也算是临行的鉴别礼。

带着这样的心思,我将一块huā了五块钱从路边摊上卖到的玛瑙坠子送给了xiǎo萝莉。毫无物价观念的xiǎo萝莉当时就笑成了一朵huā。只是,当我说出过了年我就要离开之后,她又哭的跟什么似的。让我很是huā了一段时间把她哄好。又做了今后每年新年的时候都回来看她这样的约定。才算把xiǎo萝莉哄好。

陪着萝莉过了上半夜,等到下半夜萝莉实在熬不住了之后,我这才悄悄拿剪子剪掉了萝莉攥的很紧的衣袖。把萝莉递给了宫里的嬷嬷。走出去找老不死的告别了。

夜空之下,老不死的房间内却只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暗淡灯火把老不死的衬托的格外落籍。听说了我是来告别的之后。老家伙倒是没有什么表示。略微慰问了几句,又塞给我一个红包说是压岁钱,之后就叫我退下了。

“等一下。我记得,你对于剑道很感兴趣,是吧。”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老不死的又把我叫住了。“那边有我收藏的一柄剑,叫做倚天的。放在我手里也不过是好看罢了。喜欢的话就拿去吧。”

倚天剑么?听上去不错呢。我走过去,从剑匣中拿出了倚天,之后chōu了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长剑显lù出无比唯美的纹理。整个剑身更如同秋水一半闪闪发亮。

“是一柄宝剑啊。”我感叹了一声。之后收剑回鞘。冲着老不死的拱了拱手。

“这大概是义父送给我的东西中,最珍贵的一件了。”我称赞道。没想到老不死的没搭理我。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之后挥了挥手,把我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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