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一声炸响,漫天的雨水如瓢泼般挥洒而下,缭绕在这群山碧玉之间,徘徊于均天星斗之外,忽而狂风大作卷起一阵雨浪如潮水般拍打在红砖碧瓦之上,轻脆玲珑,优胜丝竹,石头缝里的野草都冒出了绿油油的头,顶开可面前的阻碍,散发着勃勃的生机。WWw,QuAnBen-XIaoShuo,cOM

玉京城位于群山之间,白玉山上,地势甚高原本无什么水淹雨满之患,所有的水都随着那神奇的玉带河飘融入百里之外的大江直奔入海。

每一丝的雨水倒影着群山之间的翠绿显得都有些碧玉之色,这满天碧玉滴落凡尘将那原本脏兮兮的街道染上了一层琉璃。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一百多个身着蓑衣的黑衣男子,手里提着四尺长的大刀快步的在雨中踏行着,只是那长刀的刀柄上都长绕着一条三尺有余的长蛇,吐着性红的的蛇信子,平地为一把霸气的长刀添出几分诡异和狰狞。

两个蹲在墙角躲雨的乞丐看着这些行色匆匆的黑衣大汉,身体不由的又向屋檐底下缩了缩,对他们来说这些江湖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只是原本麻木的脸上也少不了几分好奇。

几个撑着油纸伞匆忙赶路的行人看见他们也分忙相互拉扯着躲到一旁,和那些乞丐挤在一起,看起来对那些黑衣人也十分忌惮。

其中一人小声咕噜道:“这些天也不知怎么了,城里的大帮派都行动频繁,怕是有大乱子啊!”

“乱子?能出什么乱子?天子脚下还不是只能欺负一下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另一个人颇为不屑道。

旁边又一人颇为得意道;“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吧!要说京城这些帮派后面没些个大势力支撑着怎么都不可能!单说现在赶路的这些烛帮的人吧!他们可不就是巢国公手下的人!”

“这么说来他们也算得上半个朝廷中人啊!”另一人略带玩笑道。

“可不是吗!只是苦的还是我们这些老百姓,每年不只要被朝廷剥削,还要被这些地下帮派盘剥一遍!”先前那人略带沧桑道。

似乎觉得这个话题太过沉重,期中一人转移话题道:“听说京城第一富商的那个花家的当家人花夫人人要改嫁啦!”

众人一听来了兴趣,中有一人略带可惜道:“她就舍得那么大的家业?”

他话刚落又一人嘲讽道:“那花家虽然富甲一方,但人丁却不旺,那血脉早就断了,说是花家的还不早成了他宫家的?倒是那个娶花夫人的男人真真有福,不仅得了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还得了那富可敌国的家产,这等好事怎就没我的份呢?说不得我比那小白脸更有劲呢!”说完还**的笑了笑挺了挺自己的腰腹,显得猥琐之极。

一个看不过眼的道:“也不看看你自个长什么样子,人家花夫人能看上你?”说完还不屑的哼了几声。

先前那人明显恼羞成怒道:“我看那姓宫的**就是耐不住寂寞,你这么袒护她是不是和她有两腿啊!”这话说的极其不雅,甚至恶毒之极,原本站在他周围的人也都离他远了几分。

“好胆!”被骂的那人也恼怒了,伸手便要来抓那口舌不干净之人的衣襟,另一只手早就捏成了拳头。

那口舌恶毒之人,嘴巴虽然不干净,身子骨却弱的很,形色猥琐,就这么被那人一手给拽了起来,眼看碗口大的拳头就要招呼到他脸上,周围的人也都上来劝解,多番言语总算是将两人都劝阻住了。

也就在这时候,形色匆忙的烛帮人众已经远去,躲雨也顺便躲人的众人都相继撑开雨伞,跑进雨帘里散向四面八方,独只留下那些乞丐任旧躲在屋檐小彬彬发抖。

不过他们也算不得一无所获,至少他们知道京城有个大户人家要结婚,他们若去了怕也可以领的一口饱饭,这对他们而言已经足够了。

张越和宫如澐要结婚了!

这是张越做的决定,宫如澐对他万事依从,何况这事她也喜欢的很呢!

只是他们这一动,整个京城就都跟的动荡起来,原本就已经成了一锅浑水的玉京城,这下子彻底的熬成了一锅浆糊,花家本身就是个麻烦的根源,而张越自己呢!也是麻烦不断。

现在这两个麻烦要彻底的加在一起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负负得正的效果。

如果说张越的麻烦来源是神天城的话,那么花家的麻烦来源就是宫如澐,一个身价巨大的美少*妇,对谁来说都是有着不可抵御的诱惑力,但如今这个味美肉香的果子就要被别人摘取去了,整个玉京城有多少人不甘心估计数也数不过来。

但是张越现在挂的名头是神天城,往小的说是一代武林盟主,不管这个盟主有没有水分,至少是武林公认了的,往大的说他就是当今圣上的大皇子,未来大周继承人的第一顺位。

那个敢,或者那个能明目张胆的和他抢老婆?

即使你再怎么野心勃勃,有些事情不能做就是不能做!这就是规则,属于一个社会,人与人之间的规则。一个不需要明言却一定要遵守的规则,除非你有那个能力超脱在亿万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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