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蓁蓁跑的并不快,以张越的脚程很快就追上了她,但是追上了她张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种事情张越并不好开口,说到底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扮演的角色也并不怎么光彩。WWw,QuAnBen-XIaoShuo,cOM

“你···!”张越看着面前的徐蓁蓁有些犹豫的迟疑道。

倒是徐蓁蓁道:“这件事情我不怪来,只是!那些事情你也休要再提了!”

张越正愁找不到话题安慰她连忙道:“好!不提!不提!”

见张越一反平日精明的样子傻乎乎的,徐蓁蓁似乎心情也好了不少,脸上也少了几分愁容,有了些许笑容。

见徐蓁蓁略有开怀,张越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只是看她的眉宇之间还多有郁结,显然还是有事完全没有放开。

“你心里有事!”张越看着徐蓁蓁道。

徐蓁蓁掩饰道:“怎么会!要说有事不也是你闹出来的吗?”

张越尴尬的笑了笑,对徐蓁蓁的话却是不信,这等言辞明显就是在转移话题,推脱之词嘛!

“既然姑娘不愿说,那我也不多问了!只是是事情在心里放久了,会生出心病来的,如是姑娘什么时候想通了,想找一个人倾诉一下,在下会是一个不错的听众!告辞了!”说罢张越就转身欲走。

看着张越转身离去,徐蓁蓁几经挣扎咬着红润的嘴唇道:“唉!你别走!你能不能就在这····陪··陪我一会?”

张越回过头来啥然一笑道:“这当然没问题!”

张越和徐蓁蓁找了个靠近湖畔的凉亭坐下,看着这似曾相识的景致,张越不禁想起了当初在金陵城的日子,那时候虽然总是想着要对付齐天鸿但很多事情都简单多了,没如今这等复杂。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摇摆的的树枝垂印在湖光山色之中,照耀在徐蓁蓁绝美的脸庞上让人和山水都带上了几分妩媚,实在说不清是人衬托了山水还是山水衬托了人。

尽管张越对宫如澐专心一意还是被徐蓁蓁这一刻的风采所迷,滴落凡尘的仙子总是最美丽,先前的徐蓁蓁每日端庄、高雅,虽然气质非凡却难以让人亲近,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而今面带愠色、双目含情、眉头轻锁,些许的忧愁挂在脸上让人看了却也有一种揪心疼痛的感觉,如此风华佳人但凡是个正常欲念的男人都会动心。

张越是个男人中的男人,自然也动心了,虽然觉得对不起宫如澐,但心之一念最难管束,若无至情至性之质,如何能让自己的心不被外物迷惑?

“父亲以前不是这样的!”徐蓁蓁似乎在和张越诉说,却更似在自言自语道。

张越回过神来道:“嗯··?你说什么!”

徐蓁蓁并不理会张越而是接着道:“那是一年冬天,雪下的很大很大,父亲有几个朋友约好了和人家比斗,父亲自然要前去助拳,但是到了那里却一个人都没有,父亲觉得事情不对,就急忙往回赶,可惜已经迟了!我们全家包括奴仆在内七十八口人皆被人杀死,只有年幼的我被管家藏在了一口枯井里才逃过一劫!”

张越神色一变想不到,徐蓁蓁和徐径庭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后来父亲经过几经打探才知道,自己无意中得罪了一方豪强,只是因为父亲武功高强对方奈何不了父亲,于是就买通了父亲的几个朋友设计陷害父亲,然后杀上门来·····,父亲当时义愤难当遂找到当时的几个朋友先后杀之,然后欲找那个豪强报仇,却不想父亲武功虽好却未入化境,如何抵挡得了对方人多势众?多番打斗已然身负重伤,索性侥幸逃得了性命,从哪之后父亲就开始拼命的练武,然后他的人也慢慢的变了,变得越来越疯狂,也越来越有野心,我知道他是在怪自己,怪自己当时错信了朋友,也在怪自己没有足够的权势来保护家人的性命·····”

张越心中暗叹一声常言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又何尝不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呢?”

“所以我希望你答应我,无论我爹犯下多大的错,我都希望你饶他一命!”徐蓁蓁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道。

看着梨花带雨的徐蓁蓁,张越张口就想答应他,理智的却一改口中的话道:“徐姑娘说笑了,如今我尚在令父手下苟延残喘,何谈放过他,这等言语不谈也罢!”

“我是说真的!我知道父亲再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会惹来巨大的灾祸,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无能为力,我只求你一个承诺!从当初在金陵城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有着一些非凡的能力,这一点我爹不知道,而我却很清楚!”徐蓁蓁固执道。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张越也不能再推脱,只好道:“我只能答应你,如果你父亲没有伤害到我关心的人,而我恰好又有哪个能力的话我会照看一下他的!”

“谢谢!”徐蓁蓁面色娇红的行了个礼道。

张越回礼一拱手,心里却开始打起了算盘,凭着徐蓁蓁刚才讲的张越很想从其中推断出徐径庭到底有什么能力,寒宵的经历告诉他,一个掌控者的能力都与他经历的事情有关,他的父亲既然会被围攻至重伤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成为掌控者,成为掌控者是在那之后的事情,这样的话他的能力一定与他经历的那些事情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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