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柩灯!”一声惊喜异常的声音从山洞之外传来,然后张越终于感觉到了那股磅礴压力的主人是谁,那个声音的主人就是压力的源头,哪怕是张越有着灵柩灯的护持,也被那磅礴的气势的猛然冲击震荡的大口大口的吐出几口鲜血。wWW!QUanbEn-xIAoShUo!COm

一个全身在黑色斗篷的笼罩之下散发着浓浓的邪恶气息的人悬浮在半空之中飘进了山洞,看着张越手中的灵柩灯,斗篷颤抖显示着这个斗篷里的人似乎很是激动,看着张越手中的灵柩灯,他似乎想要伸手去触摸,但是偏偏又放下手,将手背负在背后一副高人做派饿的对张越道:“小子!交出灵柩灯,本座就不追究你的不敬之罪,放你一马!”

张越看着这个莫名出现的人,看他那藏头露尾的样子就知道又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家伙,偏偏明明是想要抢夺自己的灵柩灯却还要装出一副不肯欺负晚辈的臭架子。

看着他那副嘴脸,张越忽然想到了勾陈大帝,他那样子可不就是如此吗?

如果他肯亲自出手张越是怎么都逃不出他的手心的,这个勾陈大帝却偏偏摆个臭架子,这才让张越有机可趁。估计那个勾陈大帝现在也一定颇为后悔吧!

既然你要面子,我正好也计较一番!

张越看着黑袍人,面色恭敬道:“前辈看上在下的神灯,在下理当双手奉上,但是这盏神灯却不归在下所有,原是勾陈帝君看上的东西,如今怕是帝君已经派人在搜寻我,若是我将这神灯给了前辈,岂不是让前辈陷于险地?”

张越词话原本是在推诿,不想将神灯给这个黑袍,但是隐含的意思却是若是勾陈帝君找过来,哪怕是他的手下找过来,张越也会将神灯乖乖献上去,某种程度上影射了这个黑袍不如勾陈帝君的意思。

本来,勾陈帝君身为天庭四御,圣人门徒,这个黑袍尽管实力强悍但是还是不可比拟的,但是越是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一点,就越不愿承认,这样的话无疑是击中了黑袍的痛楚。

“谁说的?区区雷震子小儿怎入得我深渊尊主之眼?若非他有个圣人师祖照着,他和本座提鞋都不配!小子你乖乖将灵柩灯给我,我抱你不会被勾陈怎么样!”深渊尊主嘴上说着,心里却想着,得到神灯之后,就先将张越碎尸万段,自己得到灵柩灯之事万万不能泄露,至于保张越一话,自然也是兑现的,自己是不让勾陈动他,因为他会先勾陈将张越给打的魂飞魄散。

对于深渊尊主的险恶心思,张越用屁股想都猜得出来,就是因为他猜得出来,才对这个深渊尊主更加忌讳,本来张越想的是将这个黑袍挑动起来,让他去找勾陈帝君的麻烦,自己好再次浑水摸鱼,可惜,这个黑袍显然对勾陈的背景有着很深的具意,不仅不去找勾陈麻烦,反而将怨气要全发泄到张越身上,张越这次可谓聪明反被聪明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知道自己弄巧成拙的张越顾不得自怨自艾,大脑飞速的转动起来,想着自己可以依仗的一切资本。

灵柩灯,灵柩灯是现在自己唯一的资本吗?

不是!看这个黑袍一进洞,轻挥衣袖就解除掉了鸡冠头和西瓜皮身上的蚀心之火张越就知道以自己现在对灵柩灯的粗浅操控根本就奈何不了那个黑袍,反而会更加激怒他,让他撕下最后的伪装面皮。

那么可以利用的就只有他对圣人或者说是圣人门徒的惧怕,看他对勾陈的忌讳就能知道一二。

张越运行起《上清九转玄元功》对黑袍大声喝道:“前辈你虽然功力盖世,但我上清门徒也不是怕死的弩货,我今日即使丧命你手,师门中人也会替我报仇雪恨!”

张越一番貌似热血的话,却也有不少的奥妙,先是小小的拍了一下黑袍的马屁,接着又故意将自己的身份模糊化,让他心下有所顾忌,然后又貌似大言不惭的说会有同门来为他报仇,让黑袍对他的身份产生疑虑。

果然,张越的话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黑袍自己知道,在这阴煞渊里他还算有几分势力,但是出了这阴煞渊他深渊尊主什么都算不上,哪怕是修为还行,但一无秘法,二无什么强力法宝,三没有师门靠山,圣人为依仗,出了阴煞渊,随时有可能身死魂灭,真灵陨落,落得个永世不得超生。

深渊尊主再一感觉越发感觉到了张越身上那磅礴的上清真气,那可是通天教主的标志,通天教主又是圣人里面出了名的护短,若是他将手下的,三霄、三母、赵公明之流随便派遣一个出来,他深渊尊主也只能轮回转世了。

想到这,深渊尊主原本计划好的对张越的手段又动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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