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快!既然神公子客气那在下也就却之不恭了!来人啊!笔墨伺候!”李凿不愧为虎门世家子弟,虽说是弃武从文却颇有武将之风。WWw!qUAnbEn-xIaosHuo!Com

只是片刻有人抬来了两张大方桌,笔是上好的血狼毫,墨是极品的岫云墨,砚是最好的端砚,纸是最好的宣纸,很显然他要比的是作画。

“各凭一炷香,画出自己认为最美的元宵之夜,最后交由大厅里的各位评审!神兄你看如何?”李凿看着张越傲气十足的问道。很显然他对自己的画工很有自信。

“基本没有问题,但我要求换一张纸和一只笔!”张越也看着李凿不急不缓道。

“哦!不知神兄想要什么样的笔墨纸张?如果你说的出来我就能替你找来!”李凿目光灼灼的看着张越道。

“一块五米长两米宽的石板,一把铁剑即可!”张越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哈!哈!哈!你有没有搞错?人家是和你比画画,你以为是比武啊!说起来人家是将门世家比武你也不一定打得过人家!”小公爷倒是不放弃任何打压张越的机会,殊不知越是如此越是显得自己的浅薄和无知。

“来人!去给他找块石板!顺便将我的佩剑拿过来!”李凿朝身后几位家丁打扮的人喝道。

“是!”几位家丁飞奔而去。

一炷香被点燃了,张越的石板和剑一时间拿不回来,所以李凿先行动笔。

将血色的毛笔尖染上漆黑如夜的墨汁,就开始在白纸上勾勒起来,但见他下笔如风,讯着沉稳,怕是功底不浅,这个李家少爷可是不简单那!

血狼毫本就坚硬如铁,一般人无法使用,就是一些书法大家也只是用它来写一些大字磨练字体,他却用它来作画本就是一大难度,何况在一炷香之内描述一副元宵之夜,对笔力、臂力还有腕力的要求可不简单。看来这位将门之子也并不完全是弃武从文啊!

李凿轻轻的将笔放下,在这幅水墨元宵上盖上自己的印章,一副画算是结束了,一炷香也才正好刚刚烧到头,但见画上,稚子嘻嘻、夫妻簇拥、槐树下老人聚首、小河边娇女放灯、大街上商贩吆喝、花灯边情侣碰面、楼台上文士挥斥、渡头口行人远呼,人间百态,竟在其中,活跃之意如跃纸而出。

好一副,《元宵夜市图》,好一副万家灯火齐欢乐。

也正在人们观赏这幅佳作时张越要求的石板和剑已经来到。

张越一手把出李凿交到自己手上的剑,指甲轻弹剑身一阵清脆的鸣响,剑身有如一弯清泉,明亮、流畅。

“剑名流源,剑长三尺七寸,重五十八斤,乃是采集西域玄铁和深海寒铁融合所铸”李凿看着持在张越手上的剑接着道:“希望你不要辱没了它!”

张越耍了个剑花将剑伏到背后,朝李凿一点头,就围着运过来的石板看起来,看其白皙亮洁竟然也是罕见的上品的汉白玉,纹理清晰,最主要的是它是原始的一整块,怕是价值不菲。

张越调整了一下呼吸,反手一剑就朝石板划去,一道深深的刻痕立刻显现在石板之上,就是用剑作画在石板上这也显得太深了些,李凿就很明显的皱了皱眉头。

但张越的手下并不停歇,而是不停的急转剑尖,一道道剑气在石板上纵横驰骋,难得的是却丝毫不波及一旁的任何事物,只是杨起的石粉阻挡了人们的视线,看不清楚张越到底画的是什么。

香越来越短了,张越手依旧不见停的趋势,只是相对先前缓慢了些,剑气的甩动幅度也小了很多。

终于张越的手停了!

一旁等久的李凿一杨衣袖,覆盖在眼前的石灰都像被飓风刮过似的散去,浮现在人们眼前的却是一尊浮雕,浮雕上一对男女正在柳树下相依扶手,深情款款,或聚、或别。不远处是喧闹的市区,还有一条即将离去的行船。显然这是一幅即将离别的情人,这对情侣间的惜别与不远处的繁华、喧闹正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落差感让人看了心里有一种空落的感觉。

张越拿起桌上的另一只血狼毫,在浮雕的右上角龙飞凤舞的刻上了一行诗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到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画龙点睛!这是所有人的心声,没有这首诗,这幅浮雕只是一幅佳作,但有了这首诗这个浮雕的气质、神态仿佛都有了一个升华,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之感。

“我输了!”这是李凿的话,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接过张越递过来的剑,没有一丝失败后的颓废,这又让张越高看他几分。

“最后一场看来是我上了!”文澜一改先前的谦让,越众而出,脸色显得有些发红,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现在很兴奋、很兴奋···。我等已经连出三题,这一次却劳烦神兄划定规则,提出比试方案如何?”文澜自信满满的看着张越,看来他有自信应付张越提出的任何出题。

“文兄!”一旁的唐九郎张口欲阻止,毕竟他们已经连输了三局了,在输一局他们京城四大才子的名号只怕就只是一个笑话了。

文澜扬了扬手中的折扇阻止住了唐九郎道:“无妨!”显然对自己极度的有自信。

张越看他那副吃定自己的样子暗骂一声,“狂妄!看我不玩死你!”

张越知道文澜既然有如此自信,那么就一定有所持,估计正统的考法是难不住他的,只有出奇招才行,看着窗外的元宵之夜,张越忽然想起了一部由游戏改编的古装电视剧。妙计涌上心头。

“既然如此那我就出题了!不知文公子可准备好?”张越并不看着文澜,边说边想着从哪起头。

文澜不答只是一抬手,显示自己随时可以开始。

“这一场的比试是有我们各自说一段故事然后用一篇赋加以概括,谁的故事说的好,赋做得精彩就算谁赢如何?”张越以一种挑衅的口气问道。

“当然没问题!那就先从我开始吧!”说着文澜就踱到人前,缓缓的叙述起他的故事。

说句坦白话,他的故事很精彩,其中添加的各种修饰还有诗词曲赋更是堪称一流,可惜故事的梗概还是脱离不了时代的局限,才子佳人的佳话,落地书生和富家小姐的姻缘,尽管如此也是感动的在场的姑娘小姐眼泪婆娑,男人汉子长叹短嘘,瞬间能有此成效不得不佩服他的才情。

最后是他的赋“红酥手黄籘酒满城*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流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思悠悠恨悠悠恨到何时方始休,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乾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自己没那本事随便找诗词合的原谅则个啊!)

但文澜将赋念完,就响起了一阵阵的呼叫声,其中竟也夹杂了少女的尖叫。难保不是他的粉丝,张越尽管胸有成竹气势上也竟弱了几分,不过看他那得意的样马上又把,气势调到顶端。

运量了一下情绪,张越却背过身躯,面向窗外的明月,声音却如潺潺流水般泄入人们的耳中。“少年逍遥为救病危婶婶,只身入仙灵岛,结识赵灵儿,一夜花烛,离岛救回婶婶后却因为中得苗人的蛊而失去关于灵儿的所有记忆,误打误撞下,再次救下被苗人掳来的灵儿,受其姥姥临终拖孤,与她一起前往苗疆寻找娘亲····最后灵儿杀死了拜月自己却也消散在天地之间,无法承受事实的李逍遥独自离去,也不知走了多少岁月,天地纷纷扬扬起白雪.一片雪白间消失在冥冥苍茫。”

多有震撼力的故事啊,鬼怪的玄奇,术法的奥妙,还有那荡气回肠的故事,但当人们都以为故事已经结束的时候,其实那只是一个开始。

“八年后,当初与李逍遥住在同一个村子的邻居—王小虎,已经是一位十八岁的成熟青年。想当年年纪虽小,却很有孝心,不怕风浪独自上仙灵岛为父求药的事迹一直让大家们津津乐道,个性坚毅刚强,做事执著且有决心,从小视逍遥为偶像但小虎心中笃定要成为如李逍遥一样的大侠,名满江湖、除魔卫道,是永远不变的目标。他与李逍遥的女儿李忆如还有孔麟、苏媚、沈欺霜之间发生的故事虽不如上代来的旷古烁今但也算得上精彩绝伦了”。

故事结束了吗?当然没有!

紧接着又是一场轰天动地的爱情,但时空却转换到了一千年前。

“一千年前的姜国国都,那场即将国破家亡的战争,战事之后轮回转世的龙阳还有那成为剑灵而被封印的龙葵。一千年后故事重新开始,一切都只是一个轮回·····纠结于更久远的故事和传说”。

就这样仙剑三、仙剑四、仙剑五,涌现出一代又一代的天骄和红颜,还有上演的一段又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人们早已沉醉在张越所编造的世界里不可自拔,那绚丽的仙剑就像划破天空的流星,陨落在人们的心坎,淡淡拿的无法解释言语的悲伤和忧郁,让人们心醉不已,这才是故事的魅力,回味无穷。

“白莲殒桃落涧仙灵洞天,苍穹明月茫茫无言,笛音魂绕奴颜,媚影闪现水涟,仙霞之绮秀云满巅,还魂幽草谁怜,剑魂等待千年,萱叶红几许寂寞无人撷,飘絮染野花蕊风中潜,室韦远麓疆乡遣,琉璃碎箜篌断弦,朱砂点眉菱花黯退娇颜,轻叹宿缘断红颜,青衣袂形如飞逍遥难解,佩环独缺鲤鱼错愿,渝州竹林语绵,苍生连理堪选,南宫之外煌如火琰,孤星流白发瀑悬,望舒寒墓边谁言,紫晶湮韶华转瞬已百年,羲和曾现凤凰醉荫间,仗剑行憔悴红颜,江湖梦情仇难灭,君子如玉剑势挥洒如虹,空现悲酌去思泪,寻仙音偿还前缘,终离别怎料缘灭,盛世纷繁曲终人散成幻,却道是此生不悔。”

张越不是用念的,而是用唱的,曲唱间,赵灵儿、林月如、阿奴、苏媚、沈欺霜、唐雪见、龙葵、紫萱、王蓬絮、温慧、柳梦璃、韩菱纱,这些令人心疼又心动的人儿的脸孔似乎在每个人心中闪现,李逍遥、王小虎、景天、徐长卿、南宫煌、星璇、云天河、慕容紫英这些豪杰英雄的俊秀脸庞似乎从何而见。

假亦真时真亦假,真亦假时假亦真。

这些故事第二天就变成了一页页的书子,全城抢购,不断的向各地蔓延,一时间玉京纸贵。

写的虽然一般,但胜在也还算努力,看在这个份上就给点推荐吧!能收藏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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