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睡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你会怎么想?张越的第一想法是难道我又穿越了?然后很坚定的摇摇头,穿越能量积累尚未完成穿越是不可能的,那么这里究竟是那呢?

张越努力的回忆昨天晚上的情形,奈何张越只记得和柴远进了一间不错的酒馆后,后来的事情就一塌糊涂,只知道自己喝了很多的酒,忽然张越一惊,难道是柴远看出了什么!故意将自己灌醉?本能的张越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层面具还在,也就是说自己的身份可能还没有被拆穿。wWw!QuANbEn-XiAoShUo!coM

“吱呀”的一声打断了张越的遐想,有人进来了,张越连忙伏在**装睡,看能否得到些什么讯息。

进来的是一个身着浅蓝色的衣裙的女子,由于角度的关系张越看不清那女子的摸样,但从那婉约丰硕的身姿就可以揣测出这个女子应该长得很漂亮。

暗自骂了自己几声无耻,这种情况未明的时候还有这种心思。

那个蓝衣女子并没有进得里间来,而是在外间的桌子上摆放了一壶茶水和几个茶杯后就退了出去,让张越好生失望。

起身走下床榻,张越坐到外屋的圆桌边上,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翠绿色的茶水批人心扉,昏睡一夜的积郁之气还有宿醉的昏沉都被一扫而光。

再次扫视了一下这个房间,张越不得不承认这个房间的主人很有品位,奢华的物质摆设在这里却丝毫不觉得有烟火气息,仿佛与同山涧草庐一般和天地自然协调。

走回床榻边上,抓起自己月白色的外套披在身上,张越决定主动的走出去看看,不明白的地方总的搞明白不是!

一入玉京城就被各种阴谋暗杀弄混头脑的张越也算是神经大条了,那胆气更是直线上升。

屋外是一个静谧的小花园,几个身穿浅蓝色的侍女服的女子正在花园里似嬉戏、似打理的忙碌着,张越已经确定她们其中一个正是先前给他送茶的女子。

张越主动的走了过去,站在那个女子的身边道:“这位姑娘!请问····!”

那个女子显然在想着什么心事,手中的花束都被剪得残次不齐,诧然听到张越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回过头来看是张越不知为何脸色通红起来。手脚也不知往那放是好。

张越看着这个女子面色羞红的样子,忽然觉得她很可爱,嗯!是一种很萌很萌的感觉。这种小家碧玉的姿态是他穿越来都不曾见过的,他所见的女子虽然多是绝色但不是女中豪杰就是大家闺秀,那种时代的隔阂感悠然而生但这个小女子的羞涩让张越忽然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公子醒啦!阿琴!还不快去给公子准备早点!”

张越闻得声音,只觉的一股子清凉的气息直透心肺,好独特的嗓音!

张越回头看着那个声音的来源,好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子!

但不知为什么张越有种本能觉得这个女子天生就是一个麻烦,一个天大的麻烦。张越看着这个美艳绝伦的丽人,心里的疑惑和戒心一波一波的涌起,但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多谢小姐收留之恩,在下不胜感激,但想来已经叨扰多时,在下出门也业已多时随同的家人应该也挂心了,若小姐无事在下理当告辞了!”不管这个女人抱的是什么心态,张越是决定先走了再说,反正是离这个女人越远越好。

“公子何必着急!公子的家人我一排人通知倒是无妨。”见张越转身欲走,那个丽人出声阻拦。

张越心里噶当一声,暗自苦笑了一下,就知道这事不简单,果然啊!但还是回过头看着这个女子,看看她想说些什么!

女子见张越要走出言阻止,但她要说的事却是兹事体大,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竟期期艾艾的有些犹豫起来,自己有所图,但将这位江枫架回来也是一时头脑法热所为,成与不成端是没有把握,若是不成反而是连累了他,心下却是不安。

张越见她那副模样就知道事情越发麻烦,但不知为何看她那副凄苦无依的样子,心下一软脱口而出道:“姑娘何事尽管道来,若在下力有所及段不至于推辞!”

那丽人面上一喜矮矮的朝张越做了一礼道:“妾身宫茹澐谢过公子了!”

张越抱拳还施一礼。

宫茹澐小小的向前踱了几步道:“这先要从我的夫家说起!”

张越心中不知为何一空,这个美艳绝伦的女子已为人妻了吗?

“我夫家是大周第一的大商号,虽然谈不上富可敌国也是富甲一方,夫君在家是独子,这偌大的商号却也只是凭借夫君一人打理,我本是南方人。”说到这她的神情似乎变得有些悠远起来。

“出嫁那天夫君带着人去迎亲,而我则是坐着花轿前来,一来一往本是不至于误过了即时!”说到这宫茹澐神色凄然起来。

“可惜不知为何却相互错了过去,后来我到了花府,噢!也就是我夫君家,却怎么也等不到夫君归来,后来却听逃回来的家奴说迎亲队伍在半路上遇到了山贼,夫君···夫君他···也命丧贼手!”

张越叹气一声,道:“逝者已矣!夫人还请节哀!”

宫茹澐却不答只是接着道:“母亲大人听闻爱子丧生痛不欲生,之后就一病不起,三个月后就去了!这偌大的家业却也全落到我一个小女子手上!”说到这时宫茹澐的脸上全无得色,反而更加的凄然还有凄苦。

“这些基业是花家的祖祖辈辈积攒起来的,我身为儿媳不敢懈怠,以女儿身抛头露面以保家业,奈何花家的苗裔却无一所存,这万千家财真真成了我一人的坟墓!”

张越见她神色不似作伪,端是不解,这万千家财如何成了那坟墓!

宫茹澐拿出一条锦帕擦了擦眼角道:“我一个小女子,无依无靠却坐拥万贯家财,自然会引来豺狼的觊觎,平日里凭借着花家的以往关系,还可以维持几分,但这次···这次····!”

“这次怎么了?”张越问道。

“是二皇子!他向奴家提亲,想娶我为妾!”宫茹澐又羞又耻道。

张越恍然,如此家财对于这个二皇子争夺皇位怕是有很大的作用罢!何况这个宫茹澐还是个如是美人!

即使是再怎么的同情她的遭遇张越还是问道:“这又与我有何干系呢?”

宫茹澐听闻张越之话道:“公子与我那不知所踪的夫君长得有九分相似,所以我想···我想···!”

“想我假扮他是吧!”张越道。

宫茹澐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张越却心中一卡!果然她真是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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