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章一笑:花木兰打仗时突然月经来,血流了一地,昏迷。醒来时男护士说:大帅,你的小弟弟没了,只是一点轻伤,没有大碍,你不要担心,你的身体很好,伤口我已经帮你缝上了。~~~~~~~~~~~~~~~~~~~~~~~~~~~~~~王伟听完韩雪的叙述后,惊讶万分,心想这样一个才二十岁的女人,身上却已有了如此复杂的感情经历,真是难以想象啊。但这个女人无耻吗?堕落了吗?谁能给出答案?王伟实在给不出,思考了好半天后才对韩雪说:“你和我应该不算偷情,因为你们的婚姻归根结底本就不存在,你们之间只能算是一种契约关系,而这种关系按照你们当初订立时的约定,你是有权可以随时废除的,何况牛大他自己也已经主动提出中止了,也就是说你现在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没有对不住牛大,也无须考虑牛大的感受,只要你觉得对得住你自己的良心就行了。而你现在为牛大所做的一切,就是在为良心做事,你在感恩,你在用你自己的方式回报他以往对你的恩情!”这么多年来,韩雪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男人对自己的这种婚姻状况给予如此深刻的剖析,尽管言语并不多,大道理也没有,但韩雪听得依然热泪盈眶,感动不已。她紧紧地拥住身下男人的**,无比冲动地将自己的热唇贴在王伟的嘴巴上,疯狂地与他接吻,不久,两人的身体便再度紧紧地融合在一起,再然后,韩雪便在王伟的身上像美妙的舞蹈家一样翩翩起舞……他们的战斗此起彼伏,毫无节制。身为一名警察的王伟在与韩雪的战斗中,虽然不像跟坏人作斗争一样有危险性,并且还有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观享受,但这种战斗倘若过度的话,也是危害无穷的。第二天王伟上班时就变成了一只软脚蟹,全身绵软无力,工作时自然有心无力,免不了要被领导一顿痛批,但即使这样,他心里还是快乐的。韩雪在王伟走后继续睡,一直睡到傍晚时分才起床,洗了个热水澡,往身上洒了一些香水,描了眉,涂了口红,又将头发盘了一个高高的发髻,戴上一副新买不久的漂亮耳环,穿一身大红棉套裙以及红色高跟尖头皮鞋,再往镜子里仔细瞅了半天自己,发现指甲油没涂,于是又在手指上涂了红色的指甲油。镜子里的人终于焕然一新,连自己都不敢相认,韩雪相当满意,心想现在即使不像一只“鸡”,至少也像个很成熟feng骚的女人了吧?韩雪走出脏乱的民房,一路上一堆人行注目礼,她都视而不见,继续走自己的路。走到路口,随手拦了一辆写有“TAXI”的车子,跟司机说了地址,便看着窗外的风景想心思了。直到司机说到了,她才醒悟,付清了车费,刚往前没走几步,就发现那个又黑又矮的丑男人朝自己奔来,埋怨道:“怎么才到?”“难道我让你多等一会,你都觉得不值?”韩雪不耐烦地说。“当然,当然值,等多久都值。”男人的目光像箭一样地往韩雪身上射来,看到她今天这副装束很有些诧异,他没想到她会这么隆重地赴约,他真有受宠若惊之感,心里甭提有多满意,脸上毫不掩饰这份喜悦。“他现在可还在?”在宾馆的房间里,韩雪问。这么漂亮的宾馆她还是第一次进来,房间漂亮得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看来这个男人为了这一夜还真是舍得花血本啊。韩雪心想。“在,我那个漂亮马子刚才打电话来说他正和几个人在屋内打牌,说今天夜里他就要出海了,也就是要到香港去。如果你今天再不来的话——”“那你快点将他所在的宾馆告诉我啊?”韩雪心急地打断了他的话。看他正在犹豫,又说道,“你还怕我逃跑不成,我都在你眼面前了,你还不肯说?”“你是不是要报告警察局啊?”“你问这个干吗?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体么,再罗嗦你不怕我反悔?”韩雪不耐烦地说。她脸上的表情让西门下定决心还是说了出来。韩雪知道赵军入住的宾馆和房间号后,接着说,“你现在到洗浴间去洗个澡,洗干净一点,我在**等你。对了,这电话怎么往外打?我让我朋友过去看一下,别让他跑了。”电话通了。韩雪用眼睛厌恶地瞪了面前这个男人一眼,西门很不情愿地走到洗浴间里去洗澡了,但浴室门敞开着,如果韩雪想逃跑——当然,这肯定是他小人之心了。电话里传来了一声“喂,是雪儿吧?你怎么才打过来啊?”韩雪没有多说话,只是将刚才这个男人告诉他的话重复向对方说了一遍,并叫他们赶快去,别让他跑了。对方问你现在在哪啊?我在一个朋友的住处。韩雪说完就挂了电话。韩雪站起身走到窗户前,打开窗帘,站在位于二十八层的宾馆房间里欣赏深圳的夜景,映入眼帘的是一幢幢形状各异高低不等的摩天大楼,像男人的**一样耸立在南海边的群山里,在这些摩天大楼里面,在这座钢筋水泥垒起的海边城市里,又有多少男人的**正雄性大发,正在声色犬马之中?不可否认,深圳的夜景真的是很漂亮!韩雪还从来没有从这么高的角度看到过这么漂亮的城市夜景,然而远方闪烁的霓虹灯,多么像是对她的嘲讽啊!韩雪黯然地用手拉上窗帘,转身缓缓地走到床边颓然地坐下,低头看着这张宽大的床发愣,床很柔软,很舒服,她还从来没有睡过这么高级的床呢!然而这一切很快就会成为历史,因为卫生间里哗哗的流水声已经停止,男人正用毛巾擦着跟他本人长得一样丑陋的下半身吧?而这丑陋的东西很快就会……韩雪躺倒在**,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像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电视里正用粤语播放着什么连续剧,香港那边的电视台播放的。韩雪应该很喜欢看,但她目光呆滞,什么也看不进去。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响了一下,那个男人光着身子走了出来,全身上下没一处白的地方,真怀疑他是不是从非洲来的。男人身下的那个东西跟自己的身材不成比例地大,大得像韩雪见过李慕白和牛大那样的大家伙的女人都有些惊讶。这么一个小个子的男人怎么会长着这么一个大家伙呢?是不是好色的男人的家伙都长得大?亦或是男人好色它就变大了?韩雪想不明白。当然,她即没有想明白的必要也没有想明白的时间了,因为这个丑陋的男人正不断地催促她快脱衣服。他身下的东西已经急不可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