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远的人生是彪悍的,两岁断奶,五岁习武,八岁的时候就开始偷看**而色不变了,十岁的时候已经知道女人是怎么一回事,十四岁的时候,说不上身经百战,却已经是百战不殆了,他习武的初衷初步达成了。

当然,这种彪悍是子瑜看来的,对于元容的男人来说,这些都是正常的成长过程,甚至有更彪悍的专门表演给自己的孩子看**是怎样的,而男女早熟也就成了一种常态,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就已经可以评判哪个男人强健了。

子瑜对这种彪悍的男女,除了赞一声“强人”之外,就只能够目瞪口呆了,他没有办法像看电影一眼看真人片,也没有办法去尝试亲自上阵,所以能够做的就是对这种事情躲了再躲,这也是他困守一院的部分原因。

至少他的院子里他还可以赶走那些彪悍的女孩儿,或者说少见到一些彪悍的女孩儿,免得自己童身不保。

多年后,子瑜才知道,元容是天下**一大宗,硬是把一个**做到了“药分男女,择人而施”的地步,这才明白这个国家有多么彪悍的民族。

“不行,我太小了,你们去,你们去!”看到柳远的那几个好色的哥哥都在,尤其还没有那个读书读傻了的九哥,子瑜就愈发感到自己的处境艰难,柳远和这几个哥哥关系都不和睦,却只在一件事情上能够谈到一起。 就是女人。

而自从柳无彦成功成为长老了,他们之间的矛盾就更少了些,柳远现在已经是当之无愧地家主了,身为长老的人不能够再管理家族的事务,权威还在,却不可以细管了,柳远就在一年前用武力决定了自己的家主地位。

“怕什么。 你小子怎么跟个女人似的,腻腻歪歪的?!不是真的是女人假扮地吧!”十哥出口不留情。 转向一个青年说了句,“来,五哥,咱们给这小子来个验明正身!”

子瑜一听,吓得就向柳远求救,可柳远今天也是铁了心的要让子瑜成长,在元容看来。 快十岁地孩子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基本上就跟傻子差不多了。

“子瑜,哥哥我可是为你好,免得你以后洞房傻了眼!”柳远抱臂而站,是打定了主意不参合了。

众位哥哥一看柳远这个态度,都是兴起,对于养在西院的子瑜,他们可是好奇心大了去了。 尤其是那个喜欢男色的五哥,粗手马上就上来了,子瑜的衣服一件件被扒走,扒掉一件丢一件,院子里乱成一团。

“诶?还真是个男孩儿哪!”好像多么惊奇一样,三哥惊呼着。 手也摸了一把子瑜的皮肤,“这皮肤可真好,比女人的还滑嫩哪!”说着,又捏了一下,子瑜一声痛呼,无奈何被人呈大字捉着,皮肤倒是粉红粉红的了。

“阿远哥哥,救我!”子瑜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全身都被扒光了,又是在院子里。 被这么多人看着。 还都是男人,倒是跟身体同性。 心理上可受不了啊!

觉得有些过了,柳远挥了挥鞭子,先打掉了五哥不干不净地手,丢给了子瑜一件衣服,喝道:“行了行了,闹着玩儿哪还动真格的啊?!老五,把你的眼珠子收收,再乱看我抽瞎了它!”

子瑜罩着衣服蹲在地上小声哭泣,长这么大他还真的没有被这么羞辱过,虽然知道他们只是闹着玩儿,可是心里还是受不了,又委屈又气愤又难过的。

“好了,别哭了,你看,我不是把他们都打走了吗?”柳远不知道怎么,也觉得一阵气愤,几道鞭子下来,抽走了那些哥哥们,这才别别扭扭地过来推搡子瑜。

他倒是好心来着,可是却不被领情,心里郁闷得紧,再想到刚才子瑜的可怜模样,心里也有些难过,怎么说,也是自己结拜弟弟来着,比那些个哥哥可亲多了。

“他们欺负我,你也欺负我,不帮我!”子瑜耍起无赖来,吃准了柳远不敢对他怎么地,抓着柳远的袖子当毛巾,擦眼泪擤鼻涕,那是毫不留情。

“我怎么不帮你了,要不是为了帮你长长人事,我才不叫他们过来哪!”柳远瞪了瞪眼睛,发现没人看,就收了威风气势,“刚才不就是闹着玩儿嘛,我小时候也被他们这么闹过,没事情,都是男的,有什么大不了地?!不然,下回我带你看他们!”

柳远说的倒是不假,他小的时候没有少被这帮哥哥折腾,还给他穿过女装,被人非礼哪,怎么都比现在的子瑜可怜多了,可怜他那时候还没有反抗能力,只能听人摆布,不过,若说刚才没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意思,那是一点儿不可能的,我受过地,他也受过了,嗯,好兄弟!

拍了拍子瑜的肩膀,柳远对好兄弟同甘共苦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至于女装,再看看哭得稀里哗啦的子瑜,还是算了吧,以后有机会再说,没机会,以后再说!

“好了好了,大不了我今天不带你去长见识了,你说干嘛就干嘛!”不耐烦哄人,偏偏不得不哄,柳远粗咧咧地挥了挥手,算是解放了子瑜。

子瑜倒也没有多么难受,小孩子家家,开裆裤都穿过还怕人看啊,一时调整不过来心态觉得委屈是肯定的,调整过来就好了,我是谁啊,我可是重生过的,害怕你们这帮小毛孩儿,做梦!

精神胜利法是很有用的,一想到自己优胜了几千年的时间,就是止不住的得意,更得了柳远的保证,子瑜地眼泪跟水龙头控制地一样,一下子就停住了,眼睫毛上还带着泪珠就问了:“这可是你说的啊,不准反悔!反悔是小狗!”

水汪汪地眼睛,微红的脸,眸光中满是狡黠,长长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看得柳远一怔,脸有些微红,道:“嗯,我说的,不反悔,反悔是小狗!”

子瑜听了立刻破涕为笑,脸上还有着泪水,笑容就绽放了,一双水眸怎么看怎么好看,“这可是你说的哦——”拉长了的尾音有些撒娇的意味。

柳远总觉得有些不太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却还是硬着头皮点头,“嗯。 ”身为家主,一言九鼎咱做不到,但是一眼八鼎总可以吧!暗中使了使劲,感受了一下力量,嗯,一言八鼎应该没问题的。

“你是想要吃白鱼,还是… …”柳远上次因为丢了家里唯二之一的银丝网,少不得受了些责罚,却也加强了他的坚韧性,竟然在第二年就赤手捞上来白鱼了,一时成为族中的少年英雄,风头无两,所以,捉白鱼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挑战性了。

至于后面他给的建议,什么哪家的女人,哪家的女儿,对于子瑜没有任何的吸引力,所以,不予考虑。

“阿远哥哥,不如你扮女孩儿来给我看吧,阿远哥哥的皮肤虽然黑了点儿,穿上女装应该还算是很漂亮的黑珍珠吧!”元容也有养贝,那些长得好看,但是因为劳作而黑皮肤的女孩儿就被称为“黑珍珠”。

柳远瞠目结舌地看着子瑜,他不明白子瑜怎么想到这个提议的,难道是自己那些不中用的哥哥们教的,不可能啊!那他怎么… …恶劣的人都是同样的恶劣!犹疑不定地看了看子瑜,咬了咬牙:“可以,不过只限于这个院子,还不能让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人看到!”

子瑜拍手叫好,对于那美中不足的不能让旁人看到也就接受了,怎么说柳远现在也是家主了,算是管着自己衣食住行的人,怎么着自己这个食客也要给些面子嘛!

女装随处都有,柳远一声吩咐,马上有人拿来了若干女装,只不过她们退出去的时候眼神儿都往子瑜身上瞟,任谁也想不到要扮女装的是柳远,反倒是明眸善睐的子瑜看着更适合一些。

等院子清空了,柳远就开始换衣服,一边换上女装一边还暗暗想着,等有机会,有机会他一定要让子瑜也扮一回女人!

“阿远哥哥,怎么你穿女装这么熟悉啊?”难道常常穿吗?隐含着这样的含义,看着那一层层的女装很有条理地被柳远挑选着穿上,子瑜的眼中满是促狭。

柳远听出了潜藏的含义,嘿嘿笑着:“如果子瑜一天把女人的衣服拖个百八十遍的,估计也就会很熟悉了!只要把那个顺序反着来就可以了!”

“我才不哪!我熟悉女装做什么,又不穿!”子瑜撇了撇嘴,很是不屑,眼光却在那些漂亮的衣服上流连不已,真好看啊!心中对于美丽衣服的眷恋有增无减,又被勾了起来。

一会儿,柳远就穿戴好了,头发是不能弄了,索性披着,一身女装是仿了太康皇朝服饰的,广袖收腰,有些霓裳羽衣的意思,只可惜,穿的人太男性化了,根本就看不出任何柔和的美感,反而有了些阴阳错的怪异感觉。

幸好不是女尊!子瑜一边想着一边郁闷,我这不是找事恶心自己吗?赶紧让柳远换了,免得一会儿自己吃不下饭。

柳远倒是大大咧咧的,穿着女装他自在,不穿女装他更自在,话说,就算不自在也不能让人看出来,不然那不自在就是不自在定了的,虽然还不知道自己的这种隐藏行为应该被定性为腹黑,但他却已经深得其中真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