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之上,血腥的气味犹如迷雾一般弥漫开来,飘散在这朝闻岭的山顶之上,使得这朝闻岭完完全全的被改变了,以前的朝闻岭上面的那一幕幕已经消散在了双方的大战之中,不复存在了。

此时候,双方看上去没有动静,但是,不知道已经行动了多少回了,他们斗的是智谋、心智,如果谁不能够战胜自己的心智的话,贸然出手,必败无疑。

九华山的六大长老,此时候,已经只剩下了三大张来了,计商、庞楠、葛烈,已经被五息门的人给消灭了,唯有苏劲、云中子、青山子还在,但是,都已经受了重伤,就连那九华山的掌门皇甫明河也不例外。

司命看着这眼前的一幕幕,偶然之间想起了九华山山门之内的两派的争斗,此时候,已经烟消云散了,如果不能够将五息门消灭的话,他们就会不复存在,还谈什么俩派的争斗了。

此时候,双方才从那错误、愚昧之中醒悟了过来,意识到了那些曾经的争斗已经没有意思,完完全全的没有意思了。

可是后悔有什么用了,九华山已经在生死存亡之际了,唯有战胜目前的困境,才能够摆脱五息门的那一切切的行动。

就算五息门遭受了什么巨大的灾难,那也无济于事了,双方此时候,是不会罢休的,永远不会罢休的。

司命和端木媛愣在了那儿好长的时间,仿佛其已经被眼前的那一幕幕完全的吓怕了,来自心灵的恐惧支配着麻木的身体。

双方僵持在那儿。

九华山的掌门人皇甫明河说了话:“凌云,难道你就忍心看着眼前那么多的人死去吗?过去的恩恩怨怨难道需要用生命来偿还吗?”其似乎想激起司马凌云的同情。

但是司马凌云已经被过去的仇恨包裹了,就算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也难以将其说服:“不错,我就是要用你们九华山门人弟子的生命来偿还,难道你忘记了几十年前将我和我的那一伙弟子赶下山去的情形吗?我再三的恩求,希望你能放过他们,你难道忘记了吗?”

“凌云,你那时候怎么就不明白了,我那时候是身不由己啊!是师傅吩咐的,必须那么做啊!如果不那么做的话,被赶下山的就不仅仅是你一人了,我同样会被赶下山啊。”

“我不管什么师傅不师傅,反正其早已纪化作一堆白骨了,那时候真相如何,我根本就不会询问,我只要知道那时候,是你将我赶上山的,是你让我失去了成为九华山的门人弟子的机会,是你将我赶下山的。”

凌云越说越大声,之后几乎将这朝闻岭的山顶完全的覆盖了:“正是因为你将我从九华山赶下山,才使得我的父母在痛苦之中死去,本来他们是多么的希望我成为九华山的门人弟子,到死他们都是希望的。”

“为了实现他们的愿望,我就创立了五息门,专门和九华山作对,到时候一举将九华山端掉,那时候我就从新回到了九华山。”

“我的父母在九泉之下也会瞑目的。”

“哈哈哈!”其的得意笑声在这儿回荡,飘荡在大家的耳朵里面。

那时候,几十年前的恩恩怨怨才那么清晰明了的出现在大家的面前,至于真相如何,大家都不知道。

却是一个爱自己亲人的人。

皇甫明河调息了一会儿,脸色明显的红润了许多,其立即反驳道:“至于为什么师傅会赶你下山,我不知道,我曾经询问过师傅,他就是不告诉我。”

“我再次询问其的时候,其就已经大发雷霆了,无奈之下,我只得那般行事啊!”

司马凌云厉声厉色的询问道:“只得那般行事,那时候你就没有判断吗?难道你就真的一点也不知晓吗?根本就不是我滥杀无辜,而是你们九华山的人自己惹得,总之,今天就算是身死,也要将九华山灭掉。”

“难道你真的不顾及一点同门的情谊吗?难道你就真的忍心吗?如果是你的父母看见你这样行事,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

凌云急忙的反问道:“不会瞑目,如果我不将九华山铲平,我的父母才不会瞑目的。”

“难道你以为我只有这么一点点的力量吗?告诉你,我还有后手,即使我现在也受了一些伤,但是那后手一出来,大家就同归于尽。”

“什么?同归于尽?”皇甫明河大声的喊出来了。

九华山的门人弟子看在眼里面,五息门的门人弟子听在眼里面,如果真有什么后手的话,那么可就遭殃了。

这话,司命也听见了,端木媛也听见了,不仅仅是听见了,而且听的明明白白的。

五息门肯定还有后手的,从凌云的话语之中,已经知道了其的愤怒,不是一般的愤怒。

为了自己的目的,就算的身死魂灭又何妨了。

皇甫明河再次大声的反问道:“难道你就真的无情吗?这儿至少也有你的五息门的人?难道你就忍心放弃他们不管吗?”

听到了皇甫明河的大声的说话,凌云急急忙忙的对着五息门的人说道:“五息门的人,你们害怕死亡吗?你们畏惧死亡吗?”

回答司马凌云的是一阵阵的洪亮的附和声音:“我们不害怕死亡,我们不畏惧死亡,我们身是五息门的人,死是五息门的鬼.粉身碎骨在所不惜,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司命也完全搞不懂,为什么事情会朝着这一方面发展了,为什么了?为什么了?难道他们被司马凌云的遭遇感动了,才会发出那不畏惧死亡的话语来啊!

几十年前的真相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样的了?

司命情绪激动起伏变化非常的大,司马凌云的话,好像触发了那心底之中的那仇恨,那欧阳世家,那流云帮的仇恨。

一时之间,似乎难以控制了,唯有站在其身边的师姐,似乎起到了控制器的作用,不然的话,司命就会大开杀戒的。

那激烈的情绪,汇合着哪弥漫在这儿的血腥的气味,更加的激烈了,使得在九华山的边上的几个长老都感觉到了。

大家立即转过了头来,其查看那人到底是谁,但是他们看到的是满身血迹的九华山的门人弟子,那儿也没有瞧出那气息的来历。

云中子瞧见了,掌门人皇甫明河也瞧见了,那个人就是司命,一股浓烈的血腥的气味在其的身上散发出来。

似乎激发了潜藏在内心之中的仇恨,那仇恨难以磨灭,才会在此时此地出现,而且那般的壮观。

掌门皇甫明河最先喊出声来:“司命,你过来!”

此声音一出来,司命下了一跳:“掌门!”便立即过去了,来到了盘膝而坐的掌门人皇甫明河的旁边。

其他的而几个长老也瞧见了这一幕幕,而且五息门的人也瞧见了这一幕幕,他们没有瞧清楚司命身上散发的那浓烈的血腥气味,大概是距离标较远的原因吧!也不知道皇甫明河到底该干什么?只能够呆呆的看着,只希望那一切不会来临。

“司命,你靠近一点。”

司命立即靠近了。

皇甫明河在其的耳朵边轻轻的说道:“五息门的最后手段就在外面的那一根大树之中,那大树之下,是阴脉的所在地,聚集了阴脉的无数精华,他们就是在那阴脉之上布置了最后的手段,只要将那手段激发的话,这座朝闻岭就会在瞬间被夷为平地,我们都会被波及。”

“先前的那山岗之下吗?在密林之中布置的大阵,就是那阴脉的作用,你只要用焰功将大树之下的阴脉暂时封住就行了。”

司命听了,也立即赶到了的一丝丝诧异,原来这朝闻岭之下有阴脉,而且就在那棵大树之下,司命朝旁边的那一棵大树瞧了瞧,简直就是一幢房子,还蛮大的,说不定里面已经空了。

难怪在这朝闻岭之上,我感到了从来没有的冰冷刺骨,在烈日炎炎的时候,也不会感到一丝丝的暑气,原来是有一阴脉在作怪。

司命想了想,那自己在深山之中修炼的那一山洞之中,也有一口冰冷刺骨的泉水,而且一进入山洞之中,就会感觉到丝丝的寒意。

那儿距离九华山六七个时辰,距离这朝闻岭不知都多远,不知道那儿和这儿是不是有关系,有关系?没关系?不知道,但是从冰冷刺骨来说,他们应该是密集的链接在一起的,难道在地底之下,他们是相通的?

皇甫明河再次细声的吩咐了一声:“你去吧!注意安全,小心行事,我们的命就交到你的手上了。”

司命哦了一声。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

到达后面的人群之中,端木媛立即询问道:“师弟!掌门人叫你,说什么事情啊?”

司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的回答,片刻的思索之后,还是决定告诉端木媛,一来其是自己的师姐,关系比较密切,值得信耐,二来俩个在一起将那阴脉暂时封住的几率比较大。

“掌门告诉我准备去将那棵大树底下的一条阴脉封印住,免得对方使出最后的手段,双方同归于尽。”说着司命指了指那边的那棵巨大的树木。

端木媛朝那边看了看,回忆其那五息门的门主司马凌云说过的最后的手段,就知道了原来那最后的手段就是在那阴脉上面动手脚。

打定了主意,俩人悄无声息的朝着那棵大树而去。

到达了大树旁边,利剑一挥,两个身体大小的口子立即出现了,司命和端木媛俩人立即进入了大树的里面。

大树里面一片中空,简直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无比的山洞一样,一股冰冷刺骨的寒风立即旋转起来,击打在两人的身体之上。

衣袂翩翩,一股冰冷的感觉传遍了全身,此时候,俩人才感到了那阴脉的厉害之处,不仅仅寒冷,而且卷起的寒风,更是厉害,如果俩人是一个焰功一两层的人,会瞬间被那寒风撕裂城碎片。

大约,身体在空中下落了十几秒钟的时间,便立即着地了,地上则是一点点刺人的冰晶,难以想象,那寒冷就会如此厉害,竟会结起一点点的冰晶。

寒风甚至更加的剧烈了,依稀间,呼吸急促了起来,似乎要再坚持一段时间,就会窒息而亡一样。

在俩人站稳了脚步的时候,另外的一道人影例句出现在了地面之上。

一席白衣随风翩翩起舞,手中也是一柄利剑在握,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简直就好似一个漂亮的娘子一般。

司命和端木媛瞧见了对方的面目,立即吃惊了起来:“你不是追风吗?你不是在司马凌云的身边吗?你怎么会在这儿了?”

“不错,我是在门主的身边,在这儿的也是我。”追风朗朗的道。

俩人一阵惊讶,就立即想到了一个词语:“分身。”

“你竟然会分身之术?这种术不是。。真的会吗?这可是那些传说之中的修仙者拥有的术法,能够分出羽与本体一般无二的存在,拥有本体的实力,想不到这竟然是真的。”

如果不时感受这洞中的“追风”和地上的“追风”气息一模一样,司命还以为这俩人是孪生兄弟了。

“不错,这就是修仙者拥有的分身之术。虽然只是皮毛,但是已经足够了。。”追风笑意盈盈的说着,就已经出手了。

说话之际,其手中的利剑出发了,一阵阵的内力包裹了身体,一道道的犀利的剑法立即发出,一下子,就已经出现了许许多多道的剑法,将司命和端木媛俩人淹没了。

俩人急急忙忙回击,一人使出百花剑法,一人使出春意剑发,演绎出一道道的犀利剑法,准备去破解对方上的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