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想法是好的,可是能不能实现那是另外一回事。宝,怎么能不让人动心?如果谁都能那么好的控制自己的感情的话,世上也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了。

神州有座山,山中有间房,房中有几个人。这几个人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们一不拜天,二不拜地,三不拜三清四帝,四不拜西方教圣人,五不拜漫天仙神。他们只拜三皇五帝。

像这样的山门在东土可谓是少之又少。三皇五帝虽然备受尊崇,但那也不过是帝王的粉饰罢了。毕竟三皇五帝一不管天,二不管地,三不管地水火风,虽说是位高人尊,可不能给人间带来实际利益,自然不会受到什么尊崇。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三皇五帝在人间还是有一些信徒的。毕竟那时的人朴实,不是那么太功利,一些岁数大的人,还是很崇敬那些太古的大神。

如今这几个人的表情很特别,一个个都有些踌躇。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们的对手的靠山的靠山太强大了点,比起自己的靠山貌似还要强大一点点。可是那些人运送的东西,不由他们不动心。

如今这个星球的灵气已经很匮乏了。各地的名山大川都被各个门派瓜分了。如果光这样,似乎也没有什么太严重的问题,可惜的是,修真的人越多,对天材地宝的需要也越大。饶是亿万年的积累,也经不起这些修士你采我摘。如今要见到可以用来炼上等丹药,又或是能用来炼制法宝、兵器的材料,可以说难上加难。

偏偏在这最困难的时候,清虚一脉大张旗鼓的运送各种各样的宝贝,这不能不让人起了别样的心思。

这供奉三皇五帝地众人中,修为最高的四个。分别是天、地、玄、黄,至于那些小的,则是地、水、火、风、天雷、地火、冰霜、骤雨八个。可叹这三皇五帝人间的信徒委实太少,这里也算得上一个大道场,只不过有大猫小猫三两只。

清虚天的运输队可不管这山场有什么强大的存在,就那么大模大样的向清虚天运输。这只队伍带队的是一直钻背苍狼,他也有些道行,心中也高兴得紧。跟随大王搬到地仙界,自己也算得上一个元老。哼哼,美酒,佳肴,美女,总之一句话,荣华富贵任自己索求。

就在他想得美的时候,忽然间。天雷地火一发将出来了,跟着又是冰霜骤雨铺天盖地,一转眼地功夫,运输队百十号人马都被摆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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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天上,李随云正在那里修炼神通。他心里有数。虽然了结了接引,但下次动手,却使不得这般手段。毕竟众修士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歹毒招数用了一次,他们自然就有了防备。自己若是想下毒手。却是可一不可再。若想阴人,终要用上别的手段。

他心里清楚。屠一是为恶。屠万是为雄。哼哼,虽然没有一万个圣人让自己屠。但屠了一个圣人,这些人难免以为是侥幸,若是自己再屠一个圣人,不怕他们不怕。

他不是没有想过圣人们抱成一团来寻自己的晦气,但他不怕。哼哼,若是没有这点计算,他又怎担得起无良这两个字?一起打?一起打的话,他们得做好两败俱伤的准备。开天辟地至今,十大先天之宝还没有一件法宝毁掉。自己手**有四件法宝,随便毁了哪一件,都够他们受的。

就在此时,忽听得有人踉踉跄跄的冲将进来,却是一个童子。那童子急匆匆地将事情如此如此细说一番。

李随云听罢,拍案喝道:“丫丫呸的,那边的人动的手,好大的胆子,居然连我地货都敢动。小的们,抄家伙,给我把他平了……”他声音极打,连外面都听得清清楚楚。

整个清虚天先是死一般的寂静,这种寂静大概保持了一盏茶地声音,随即爆发来来,只听得无数兵器做响,却是那些修士在做准备。

报信的童子哭笑不得。这哪里是有道地真修,分明是一帮土匪。他不敢想象这些神通广大的土匪下界地情景,这帮人,怕是蝗虫地代名词吧。

孔宣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见了李随云,摇头苦笑道:“师父,使不得,使不得。您是山寨之主,不可轻动!丫丫呸地,这打劫的事情还大王出马不成……”说到这里,他陡的住嘴,满面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苦笑道:“师父,我们真当土匪了?”

李随云又好气又好笑,他这么做也是一时心血**,他看了孔宣一眼,哼了一声,淡淡的道:“派玄璞、袁洪和青翼蝠王领三五百个修士去挑了那个山场。若是他们的靠山不出来,便再多挑几个。如果他们还是不出来,直接将他们在人间的道场全挑了。到这个时候他们还躲着,我亲自去和他们理论。”

孔宣的眼角明显抽搐了一下,他如何不知道李随云的用意,青翼蝠王怕是要用来做牺牲的罢。虽然未必是这个结果,但李随云恨显然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浮云岛的弟子不是不可以损伤。可是损伤的都是那些菜鸟级的入门弟子罢了。你见浮云岛那些大弟子哪个遭过毒手?一旦青翼蝠王被人算计了,李随云也就有了足够的理由出手。借口,他现在需要一个开战的借口。

接到命令的玄璞很兴奋,当即带了众人风风火火的杀下了界。无量葫芦的威力可不是开玩笑的。多少年没见到血腥味了,真个是横扫无数生灵。

一百零八处道场,火光冲天,到处都是焦土。火云洞中,天皇、人皇和五帝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三皇五帝是福德之人,都是有大功德在身的。再加上他们不理会俗事之事,便是那些圣人见了,也未尝有半点怠慢。可惜他们今天见到人才了,清虚一脉这样的举动,便是泥人也忍耐不得。一时间,他们都有些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