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翊寒一点心思都不想听,他光看着展朔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一点都不想去诋毁凌菲,心里一点都不想这样残忍的说他,他应该怎么在这个兄弟‘情敌’的面前来宣泄自己的愤恨,他只能用这种方式。

他的心痛,因为她痛,更因为亲如手足的兄弟对他的背叛而痛。

展朔转身,说不出任何的话语,他让自己平静的去谈论凌菲,平静的去谈谈他们之间的误会,可是他的态度太可气,让他受不了。

“欧翊寒,我跟你兄弟这么多年,我不怨你,你不相信我,我也不否认我爱上了凌菲,但我告诉你的是,你就是一猪头,一个傻得不能再傻的猪头,一个女人为你活着,为你着想,一切都围绕着你转,你却不相信?”展朔顿了顿,“我只要走出这里,过了今天,我告诉你,我永远不会对她放手。”展朔平静的开口,没有等到他的回答随即旋身。

欧翊寒像是被什么击中了自己的脑袋,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总觉得事情的什么地方有问题,可是他却找不出问题的症结所在?

凌菲爱他吗?爱他,他在医院里看到的是什么?难不成是假的?

爱他吗?爱他,她签下的离婚协议书是什么?

爱他吗?爱他,她为什么自己不来找他?他的答案彷徨了,心也跟着乱了。

可是,凌菲不爱他吗?不爱他,为什么展朔几次三番的来找他解释。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闭上眼睛,他完全让这些疑问搞的晕头转向,他必须自己尽快的梳理好自己的思路,想想到底是哪里错了。

无论他怎么想,他依然不能否认自己的心,依旧在她的身上,甚至从来没有离去过。

拍了拍自己完全超出自己负荷的脑袋。

欧翊寒深吁了口气走进写字楼。步入电梯,他两手撑在电梯上,微微的低头,想着事情的前因后果。

他是不是应该自己去查清楚呢?

电梯门“噹”的一声打开。

严峻跟要踏进去,看到欧翊寒一把拽他出来,

“我说欧翊寒,你今天抽风是咋的?”把他拖进办公室,他就开口。

“你为什么要跟凌菲离婚,你为什么呀?”严峻为他要跟他妹妹结婚的事情,很是不理解,他不是知道真相了吗?为什么不去跟她解释清楚?

“你还说我?你不是早就知道真相了吗?别拿这些事情来烦我,今天周六还是周天?不用上班吗?我看你这个副总干的也不耐烦了吧。”欧翊寒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随即旋身。

“欧翊寒,我不知道你最近是发了什么疯,我告诉你,凌菲就快永远的远离你了,她哥在给她办手续,你们不好好的谈清楚,你就后悔吧,还有,我告诉你,你不爱静儿,就让静儿把孩子拿掉,我不想让她不幸福的生活在你的生活中。”严峻的怒火也被他死不死活不活的表情给挑起,气愤的摔门而去。

他失神的走出严峻的办公室,推开他办公室的门。坐在高背椅上,椅子一旋,他整个让人疲惫的躺在椅子上,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手机响起,他接起。

“喂,寒哥哥,你的手机打不通,我来告诉你,我妈说,下周周二是个良辰吉日,你看怎么样?”严静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他忽然觉得好烦,烦!烦!!烦!!!

“你觉得怎么样就好,你看着办吧。”欧翊寒懒懒的开口。

“这样吧,估计明天爷爷奶奶就来了,你看看结婚,需要什么,让奶奶告诉你就行,其他的,我有空就陪你去。”欧翊寒不等严静再次的开口,懒懒的挂断了电话。

下周二,下周二就结婚了,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

烦躁的闭上眼睛,手随意的搁在高背椅的扶手上。

结婚,结婚,人为什么要结婚,爱情不是都是美好的吗?他的爱情为什么就这么坎坷,这么痛苦。

凌菲屈膝双手抱着自己的腿,头埋入自己的膝盖中。

乔然坐在椅子的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她从洗手间里出来就一直不说话,神情有些木讷。

“凌菲,你说句话好不好?”乔然没什么耐性。

“我说什么?应该说什么啊?!”她懒懒的开口,她总觉得自己连说句话都那么累。

“你还不说话呢?你想宝宝以后出世后就得抑郁症吗?因为她妈妈在怀他的时候,不说话,动不动就哭。”乔然坐在**,看着她。

“我总感觉说句话都好累哦,我都不晓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你想他是不?就给他打电话啊,我一点都不赞成你当初瞒着他,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好好的跟他说清楚,虽然你们离婚了,可是你应该告诉他,让他跟你一起来对待问题。”乔然轻声的劝说。

“是这样吗?他说话那么难听,还有,他让他的那个“妹妹”怀孕了,你让我给他打电话说什么啊?”她委屈的开口,让她现在怎么说得出口呢?

“你把一切都告诉他,这样,他才能平衡的去做选择,你不告诉他,他怎么会知道啊,肯定还埋怨你。”

“是这样吗?”凌菲清澈没有焦距的水眸,忽然有了精神,看着乔然,像是受到了什么很大的鼓舞。

乔然深吸了口气,把床头柜上的手机递给她。

(三更了,我要去打吊针,没法第四更了,亲们见谅我先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