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我,不喜欢我,喜欢我,不喜欢我……”坐在地上的女孩,秋水无尘的眸子异常认真的数着玫瑰花瓣,散落在白色波斯地毯上的玫瑰花瓣,像是雪地里盛开的梅花,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喜欢我,我不喜欢我…到底是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漂亮的女孩子,挠了挠的头,从花瓶里又拿出一朵花。

“哇,我的老天!”只听“啊”的一声,女孩被吓了一跳。微微的抬眸,看着是来人,深深的吁了口气。

红润的小嘴刚张开,却又迅速闭上。

“喜欢我,不喜欢我,喜欢我,不喜欢我……”又一朵玫瑰花,在她的手中让她无情的摧残。

“欧若惜,你忽视我的存在是怎么着啊,还是你想你的白马王子想疯了。”严晓茹的话有些愤愤不平,看着欧若惜美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晓茹,大人的事情你就不要插嘴,该到哪玩就到哪玩,别扰我清梦。”若惜说了后,嘴巴好久都没有合上,她又忘记了,到底是怎么样的,喜欢还是不喜欢。

她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欧若惜,你是笨蛋。”她秀眉拧的紧紧的,不忘的埋怨自己。

“若惜,你就比我大两岁,不对,不到两岁哎,你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啊,你竟然这样说我。”严晓茹撇撇嘴。

“哎呀,你不要烦我了,我真的很忙,就这样了,出去了,去找欧若逸,欧若逸在书房,你快去找她,别来烦我,你没看见吗?我真的好忙。”若惜下逐客令。

“若惜,让我猜一下,你现在在想你的白马王子,——尹曜拓!”晓茹坐在若惜的旁边,手顺便拍了拍她的肩膀。

若惜美丽的小脸微微的皱了皱,若惜美丽绝伦却又聪慧过人,黛眉细弯,明眸璀璨,巧鼻挺立,红唇丰润,玲珑的曲线让一身随意的休闲服给阻挡住了。

晓茹打量着她,她美丽的不像话,像是能在瞬间诱人心魂,夺人呼吸。

晓茹一直觉得若惜长的像她的母亲,有着她母亲凌菲那样清秀脱俗的气质,可是她又觉得,若惜比她的母亲好像有多了些什么。

“若惜,不会真的让我猜对了吧?你还没忘记他,你那个时候才七岁哎,哎,人家是个大人,大人你懂不懂,人家比你大10多岁吧,说不定他现在已经结婚了。”晓茹对若惜在七岁生日宴上的男人有些狐疑,那么小的个小孩子知道什么事爱情吗?她以为等若惜大了,那迷恋就消失了,可是她像是越陷越深,心里一直想着那个在她生日宴上,她‘友好’的把钥匙递给他,笑眯眯的跟他说,“有空来找我。”

若惜俏脸微微一红,低头,把散落在地毯上的玫瑰花瓣一点点的捡起来。

“多丢脸啊,不要说了。”若惜摇摇头,对他的影响像是烙印在脑海的最深处,怎么抹都抹不掉。

“哎呀,你喜欢那么老的男人啊,你现在十八岁,那男人最少现在也30岁了吧。”晓茹看着她,对若惜的一往情深,有些深深地不解。

“哪有三十岁,他现在27岁,我上次问过我爸了。”若惜嘟嘟嘴,对晓茹说他老,有些微微的不悦。

“哎呦呦,还打听的这么清楚啊。”晓茹咋舌。

“你十一年没见他,大姐,人家认识欧若惜叫什么吗?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说不定人家的小孩都会叫你姐姐了。”晓茹耸耸肩,摆摆手转身走出若惜的卧房。

若惜坐在原地,曲膝,微微的一愣,“他真的结婚了吗?他不是说过吗?等她长大了再去告诉他,她还喜不喜欢他,如果她说喜欢,他会考虑的,难道他忘了吗?”

=========================于诺============================

宽阔的办公室里是沉静的,阳光洒进这间屋子,也洒在那个坐在巨大办公桌前审视文件的年轻男人身上。

他有着深刻的五官,那往上微挑的浓眉以及锐利如鹰的双眼,乌黑而深不可测,神态倨傲而危险。英挺健硕的体格显示他正处于体能颠峰,黝黑的肌肤很容易让人误认,以为他是从事户外工作的人。

“总裁,有人想见你。”打扮朴素的秘书平板地说道。

他的视线从文件上移开,略微看了一眼,平淡地吩咐道:“让他进来。”随即视线重新回到了文件上,想让他的秘书亲自告诉他要见她的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那个,她说,她说,要你看看这个之后,才确定要不要见她。”秘书站在原地再次开口。

“哦?会让我的秘书如此难以启齿的拜访者,我是头一次见到,他是何方神圣。”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她的身上,身子慵懒的朝后靠了靠。

“她说,让我把这个给您,您就知道了,她还是如果您还记得她,就去见她,不记得就算了。”秘书吞吞吐吐的开口。

他好看的眉毛皱的更深了,“什么东西?”他低沉的嗓音像是香醇的上好红酒,性感的唇一张一合的开口,吐出他的疑问。

他不徐不慢的接过她递来的信封。

照片里是一个美丽的年轻女子,一双清澈的大眼里闪耀着慧黠得接近狡诈的神情,阳光显露出她细致的肌肤,粉嫩得有如婴儿,简直吹弹可破,她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粉雕玉琢的美人。

只是看着她那双眼睛的时候,他觉得有些熟悉,她是谁?

信封里滑落出钥匙,让他墨黑的鹰眸眯起,他好像记起了,又好像没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