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一路跟着柳婶子去到她家,将蒲瓜以及春豆的种子都拿了回来,好好地放了起来,等着到时间了再播种下去。

东西的确是有了,但是关键在于她准备种菜的那两块田地还未弄好。

走到小厨房,掀开一些细碎的布料,看了看自己藏了几天的鸡蛋,去掉自己每天一个的营养量,再去掉之前给柳婶子送去的十个,现在就仅剩下十个,考虑着是不是该用这十个鸡蛋去换点麦杆、稻杆回来发酵一下,给准备开辟出来的那两亩地好好上上肥。

几经犹豫,林晚还是将本已经拿到手上十个鸡蛋放回了原地,轻轻地。

话说,这里的鸡是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强大点,一天竟然能够生下三个蛋,但是她也完全不知道这鸡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要是突然之间不下蛋了,她也能够给自己补补营养,不然天天菜粥下去,她还能够干得了什么活计?

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但是林晚就是舍不得,她就是喜欢将这些东西都藏着,忧患意识比较强,就算在心里面怎么说服自己都没有用。

“看来得到去拾荒了……”稍稍收拾了一下,林晚便朝着后院田地那边走去,手上跨着一个篮子,一边走一边捡着枯草,将着枯枝败叶拖回去,同时还将某些黏在泥土上的草根拔出来一起带回去。

到了这里,她的时间那叫一个多,想做的事情那叫一个少,跟以前自己所不能够适应的大城市快节奏形成相应的对比。她是孤家寡人一个,也不需要被压迫着学习这样那样的东西,也不需要每天跟着院子里面的人斗智斗勇,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将庄子搞起来

。今年可能搞个两亩地,明年说不定熟悉了之后可以搞上个三四亩,后一年……再后一年……

她不急,真的,可以慢慢来,慢慢折腾,享受祥和的农家生活。

枯枝败叶,草根树叶,再加上在坑里面堆起来的粪便,也算是这里的天气比较暖和,只没几天的时间就烂的差不多了。

林晚拎着小桶,运了几桶泉水中的水倒进了坑中,将粪水进行一番稀释,那真正散发出来的味道说不出香,也说不出臭,只是怪味十足,一阵一阵飘过来。林晚闻着,捏着鼻子还干呕了几下。

虽然出自农村,她还真没做过这些事情,这些只是留存在自己脑子里面的一些内容而已,先暂且不管有不有效,她只是想尽力进行一番尝试而已。

这些稀释的粪水只是润润泥土而已,要真正将田给养肥起来,还得慢慢来,一年一年,让绿色作物慢慢对其进行改变,润物细无声,这些绝非一蹴而就,需要一年,或者更长年份的时间,人为地养,也是让其进行自我恢复。

“我不是见鬼了吧?”跟往常一样的时间早早起,喂完鸡,端着粥碗林晚就走了出去,只是见到眼前的情景,端在手上的碗顿时就摔了,砸在自己的脚上,拿在手上的筷子掉了,摔进了土地之上,蹦?了两下就直挺挺地躺着装尸。

“这是怎么回事?我是在做梦吧!”林晚捏了捏自己的脸蛋,不轻不重,没有疼痛的感觉,谁让她自己怕疼呢?要做出自虐的事情,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昨天才种下的种子,现在竟然已经长出了十厘米长度的秧苗,一步一棵,一眼瞧着就好像是从土地里面冒出来的护卫兵一般,统一的绿油油,视线的注视之下,高度上丝毫没有差距,就好像大家说好了一起出来,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似的。

只是它们的确惊到了自己,却没有让自己喜到。

不管翻到在地的粥碗,林晚紧跨几步就走到了小苗边,伸出两个手指进行着一番触摸,是,但是这些的的确确是真实的小苗,并不是假的,也不可能有人来进行恶作剧的移植,因为这距离都是自己贪图方便搞出来的,刚好走一步挖一坑将浸泡之后发了小芽的种子填埋进去。

她是发了芽种下去的,但是长成这样也实在是汗颜了一点,难道是这土地的原因?但是翻了那么久她也没发现这土地有任何的异样呀……

一边摇着头,一边站起来,非议又所思,可现在她的脑子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答案,是,只能够再观察个几天再说

一天……

一天……

三天的时间,这两种作物给她的惊讶越来越重,这算是个什么事情呢?

蒲瓜跟春豆都是瓜蔓类作物,如果可以,林晚也想给它们安排个依附之物,比如说长竹竿之类,但是不说她现在没有那实力,就算有实力也赶不上这变化,现在蒲瓜跟春豆的藤蔓都已经满地爬行,将整个地面遮盖地绿油油,一眼瞧着那叫一个春意盎然。林晚丝毫不怀疑,再过个三天,也或许一两天,这两种作物就该开始结果。

这算不算是老天的保佑?

将她丢到这个世界,给了她一个不同于别人的东西。

主角光环吗?

只是这些作为反季节的作物,市场上稀有,她可以自己吃,却换不得钱,再没找到原因之前她也不可轻举妄动。

想的头都疼了,索性随遇而安吧!

捡起地上的碗,只是这碗看着完好,手才一碰到就碎成了两半,皱了皱眉,瞧着还完好的小小碗底,林晚抓起来就就近找了块小石头敲了起来,只几下,碗就碎成了好几半,连带着碗底都碎成了好几片,想着,那碗砸在石头上的声音低沉而清晰。

碎碎平安!

林晚将碎碗片丢到一边,这里本是自己的农庄范围,以此为中心,总共占地有六十亩,六十亩内有矮小的围墙围拢保护,在私人范围之内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所以她无需担心会有人踩到碎片受伤。

解决完这些,林晚就朝着自己所住的地方走去,才走出三米远,猛然听到一声闷哼之声从身后传递出来。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