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元婴期老怪激战

殷无敌怒喝道:“南宫城,你未免欺人太甚了。数十年来,你逍遥宗与别宗论道,只能准你逍遥胜,稍有挫败便登门问罪,你不就凭着你一个的修为吗?今日我殷无敌定要替凉苍国除掉你这个公敌。”

南宫城长笑一声,大叫道:“废话少说,老夫就爱横着走,你有种就打败老夫再说大话吧!”

举剑于胸前,剑尖朝上,灵力吐处,剑芒暴涌而出,瞬间天地大亮,但见一道强烈耀明的光柱冲天而起,这一刻,星空皓月顿失光彩,只有南宫城手中的仙剑暴涌出来的刺天剑芒,成了天地之间唯一夺目的景象。

殷无敌见状,双目瞳孔猛然一阵收缩,暗道这南宫城两百年来被推为凉苍国第一修士,果然是名不虚传,单看其祭剑之势,便有了绝对的天威,看来,今日一战绝不容乐观了。

两宗的修士,除了少数修为高深的人之外,其他的皆惊容满面,绝情宗有不少凝气弟子,几欲奔逃而去,就是逍遥宗的弟子们,也让这天威之势骇得心神大震。

殷无敌也不怠慢,往腰间储物袋上一拍,顿闻数声惊雷之声,一道金光闪出,轰隆隆炸响起来,一束粗愈数人合体的光冲上高寂的星空,两息之间,这光由虚凝实,竟变为一根擎天大柱,却偏又绕着殷无敌轻快地旋转着,在殷无敌双手捏诀之下,这大柱仿佛一条细根般地变化着位置。

南宫城倒吸了口凉气,呼出了声来:“殷无敌啊殷无敌,难怪你这么猖狂,原来传说中的惊天神柱竟然在你手中。哼哼……不过,老夫岂会怕了你手中的法宝,待老夫宰了你,这惊天神柱就归老夫所有了,惊天神柱在你这蠢材手中简直就是最大的浪费,老夫若有这神柱在手,就是二级修真国的修士到来,老夫也敢一战!”

殷无敌被他一句“蠢材”说得心底无名火起,蓦地怒吼一声:“南宫城,老夫送你归西!纳命来!”

双手运诀,惊天神柱破空罩下,犹如天崩地裂一般,逍遥宗的修士纷纷向旁飞掠避开。

南宫城却不闪不避,大喝道:“殷无敌,今日也让你领略一下老夫的手段,看剑!”擎天剑芒疯狂斩下,漫天骇人的剑雨,天地之间陡然掀起纵横无敌的剑气,千万道剑芒一一斩在惊天神柱之上,一声声荡破长空的巨响之中,惊天神柱截截断落,剑芒道道消殒。

殷无敌双手加速一捏诀,惊天神柱陡然一振,刚刚断落之处,又暴长而出,倏地,这愈发粗长的大柱,竟呼啸着如软鞭一样,自九霄席卷着疯狂扫下。

南宫城大惊,仙剑再展,千万剑芒暴射再去,向着天下直扫下来的惊天神柱,向着绝情宗的所有修士射出,剑剑皆有催毁一切的威压。

殷无敌喝道:“南宫城,你真卑鄙,你我动手,你却要施剑来伤我徒子徒孙们,老夫岂容你得逞?”喝声中,单手在储物袋上一拍,刹那间无数飞石射出,密如三九雪花一般飞向天幕,疯狂掩去那射来的剑芒。

天摇地动的巨响,飞石与剑芒相撞,天幕之间闪出大块火焰,碎屑灰渣如黑云一般散落下来。

两宗的修士们纷纷调运灵力布于身上,形成一层防护光幕,避免让碎屑砸伤污脏。

天幕之上,惊雷之声不绝,剑芒与“鞭影”正在彼此吞噬着,再纷纷爆裂炸开,整个绝情宗内的大地都在猛烈地摇晃着。

两个元婴期修士的法宝比拼,果然是惊天地泣鬼神。

修为低的修士,在这地动山摇之中早已是站立不稳,还要分出力量来抗拒那惊雷之威,此时别说是御敌,就是自保都缺少力量。

凝气期以下的弟子,几乎都面露痛苦之色,绝情宗内那些凝气期五层以下的,已有不少人嘴角泛出血丝,面色苍白,呈摇摇欲倒之像。

逍遥宗所带来的弟子皆在凝气期八层以上,情况还略好一些。

司马长空眼见姜玉婷与何香花容失色,只得挥手布出一片光幕,将倪小裳与一并包裹起来,三女在光幕之中,痛苦之感顿失,敛住了心神,也撤去了自身的防护。她们的防身罩气与司马长空相比,那简直有如萤火之光与皓月相比,完全的微不足道。

哪料,司马长空四人这一幕,完全地落在了殷无敌与南宫城等人眼中,人人都看得出,能在元婴期老怪拼斗战场附近如此从容自保的修士,其修为绝对不可能是凝气期,就算是筑基期,从容自保可以,但还要保护他人,那已是力不从心的事了。

可是这个司马长空,不仅轻而易举地保护了自己和他人,还显出如此从容之色,那就证明,他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凝气期的修士。

咣咣

一阵阵刺耳的金属交鸣之声响起,但见一柄华光四射的仙剑与一根金光辉眼的黄金棍同时飞上天幕,旋转着落到了半里之外,向缓缓向山谷掉落下去。

原来殷无敌与南宫城在看司马长空之际,都已然分神,手中法宝本尊交击在一处,两个修为相差不远,这一撞击之下,两人之手都疼得握不住兵器,这才双双脱手飞了出去。

司马长空眼见这两件上好的兵器掉出,心中一动,正要以灵力收取,一旁的伍子梅早知他的心意,娇躯第一时间飞掠而出,向两件神兵射去。

那边逍遥宗的一个男修见状,岂容伍子梅得手,厉喝一声,跟着飞掠而出,手中抛出一个银色的小圈,旋转着,发出一阵杂乱无章的声音,这声音听在人的耳中,心神竟然不由随之剧烈跳动,心底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烦闷之感,头脑一阵眩晕,几欲张嘴就吐的冲动。

那银色小圈飞速砸向伍子梅,还在距伍子梅身后十丈之处,伍子梅已是花容失色,娇躯一颤,竟然失去平衡,软软地向下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