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徐文,终于慢慢说出了实情。

事情是这样的。

那一天,徐文在城里买好东西后,本来准备中午前就赶回徐村,没想到遇到熟人,中午就进了馆子。那个熟人除了喜欢喝酒外还有个伟大的嗜好,喜欢去红灯区做慈善,重点扶贫对象是自愿失足女。喝完酒后,一定要拉着徐文陪他去扶贫。徐文赶忙摇头,称自己还有事。那个熟人看样子是喝高了,见死拉硬攥不行,于是开始言语诱导,把肮脏龌龊的红灯区,说的犹如人间仙境,把那些失足女说的是个个美若天仙,并专门介绍起某个某个失足女的‘活’特别好,说的那是天花乱坠,好像徐文不去一次,都对不起跟随自己几十年的小弟弟。

见徐文还是不愿和他去,他果断的拍着徐文的肩,咬着牙竖起大拇指对着自己的鼻尖说:“我请客行了吧。”

徐文还是笑着摇了摇头。

“你一定是**!一定!”熟人斩钉截铁的说完最后一句走了。

**,对于男人来说是件既痛苦又自卑的事情。痛苦,是因为饱了眼福饿死了鸟。自卑,是因为通常会被女人恶语相向奉为没用的男人。可徐文并不**,虽然他已四十好几,但他的妻子可以作证,他甚至比青春期的小伙子还要生猛。

他坚持不去,不是不想,是不愿意和面前这个口沫横飞的熟人去。要知道,火葬场虽然不是什么行政机构,但毕竟是政府手下的单位,加上他又是火葬场的领导,自然是不敢随便的和这么一个嘴巴不严的人去做那种事情,万一出问题,工作都难保。

可是熟人说的的确很诱-惑,徐文确实被煽动的满脑精-虫。

这是一个很恐怖的信号。

送走熟人,徐文立刻开车前往徐村,这一路上,在酒精的作用下,徐文满脑虫儿飞,几度膨胀的没有心思开车。直到抵达徐树根老宅,徐如萍开门迎接他时,看到徐如萍那坨红色的肿瘤,他才软了。虽然他不讨厌她,但其实也和村子里的其他人一样,发自肺腑的觉得她很丑。

拿着买好的东西进屋,徐如萍兴奋的接过红色连衣裙和指甲油去房间装扮。

得知徐树根居然带伤在午休时间下地干活,徐文立即想去把他拉回来,可无奈毕竟喝了点酒,又是午休时间,睡意浓烈,就先钻进徐树根的房间睡觉。

有睡意却始终无法入睡,熟人酒后的那些话,幻化成了无数勾人心魄的画面,画面里分别有,烈艳性感红唇,雪白高耸双峰,妖娆狐媚眼眸,细腰翘臀丝袜,白皙修长美腿,最后一个画面里,白皙修长的美腿慢慢的朝他张开……

徐文终于忍不住了,躺在床-上,一边幻想一边解开皮带,把手伸进去,开始练习臂力!

“叔叔,这裙子大了,像袍子……”涂好指甲油换上红裙的徐如萍忽然没打招呼就推门进来。

原谅她吧,这是她家,她习惯了随意打开任何一个房间的门,只是她没想到,这一次推开的,是通向地狱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