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细凤带着一脸紧张像做贼似的男人重新走进了那条七拐八弯的巷子。520她当然不是带男人回自己租住的地方,她现在要去的是她在另外一条巷子租的一个小房间,那里才是她真正‘上班’的地方。

在这段路程里,杨细凤的内心十分很沉重。她的本质并不是下作的女人,如果只是她一个人的话,就是死她也不会踏上这样一条肮脏的路,可是为了养活女儿,她又不得不在这条肮脏的路上继续走下去,因为她已经没有任何选择。

有时候想要活着,就得放下尊严,甚至出卖自己,没有被逼到绝路上的人永远无法体会这种心情!

仅管如此,一想起自己刚才的德性,她还是觉得很恶心,恶心的连胃都在翻腾。

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那间专门用来‘上班’的小屋,杨细凤掏出钥匙打开门,两人鱼贯而入很快就进入了主题。在替坐在床边沿的男人脱掉内-裤后,杨细凤跪在男人的双腿之间,低下头,张开了红唇……

灯光幽暗,夜也着实安静,也许正是因为太安静,所以才会更觉得那吸-吮的声音极其清晰。

没过多久,小屋里响起男人微弱的呻吟。

杨细凤没有专门练过‘咬’(拆开来念)的技巧,技巧并不纯熟,但是够了,足够了。她已经判断出这个正在哦哦鬼叫的男人很少接触此类服务,应该很快就会顶不住了。

于是她准备加快速度,她希望男人快点爆发,越快她就越可以早点回家陪女儿。另类的活塞动作越来越激烈,杨细凤深黑的披发在极速飘摆,男人鼻息间的喘气声越来越浓厚!

眼看就要结束,可这时,一个极其微弱的脚步声在小屋门口微微响起。

很微弱,杨细凤却听到了,她如若惊弓之鸟一样迅速站起来朝门外问了一声:“谁?”

几乎同时,一声“砰”的巨响,小屋被蚁食千苍百孔的木门突然间整块倒在地上,一个握着枪的中年人冲了进来吼到:“不许动,警-察。”

杨细凤蛇咬一般惊起,冲向小屋角落拉开暗门。刚跑出去,小屋里立刻传来警-察的喊声:“杨细凤,你跑不了的。”

在中国,除特大卖**外,警-察抓女票带枪实属罕见,能一口喊出站街女的名字只能说明杨细凤在公安局有过被抓的记录。可杨细凤连公-安局大门哪个朝向都不知道,更别谈留下案底。

警-察踢倒木门时,她还抱着侥幸的心态以为是来抓女票的,直到警-察喊出她的名字,她才意识到事情远没那么简单。脑海里瞬间闪现出一具具被砍的四分五裂,鲜血淋淋的尸体!

她顿时毛骨悚然的加快了奔跑的速度,拼命的在七拐八弯的巷子里跑了一段时间然后藏了起来。警-察终于没有发现她,从她面前经过拐进另外的巷子。确认安全之后杨细凤急忙回到租住的地方将小敏叫醒正准备简单收拾逃走时,房门突然被撞开,警-察冲了进来一把将她摁倒在地。

一瞬间,所有的场景像是放慢了几倍速度,小敏的尖叫,物体的碰撞声竟仿佛变的鸦雀无声。

冰冷的手铐终于禁锢了杨细凤所有挣扎的希望时,绝望的泪水如泉般涌入眼眶,波光闪动中,眼前的小敏也开始不安的晃动,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