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不能摧残,谁说精神就摧残不得。WWw。QuanBeN-XiaoShuo。COm”靖皓的嘴角扬起一抹阴冷。

韩晋哲的眼睛瞬间大亮,没错,不能在身体**对方,难道精神上还不允许来点“刺激”的?

其实,在京城的时候,他韩大少早就看跋扈的苏敬齐不顺眼了,哪怕面对对方的挑衅,他都尽力隐忍下来。

可今天,他发觉自己被身边这货给带坏了,心里老是有股魔鬼的冲动在怂恿着他,乘这个大好机会,先将苏敬齐这头惹人厌的苏家狼狗气焰给压下去。

嘿嘿,反正,动手的又不是他,是江南二少林靖皓,谁让人家够强悍也够好命,认了一个好干妈。

一想到这里,韩晋哲心里那魔鬼般的冲动再也不受控制的倾泄而出,却不知靖皓的嘴角也挂着一缕不易察觉的阴险,视线却灿烂的盯着韩大少。

韩晋哲压低嗓音间带着一股兴奋道:“怎么个精神摧残法?”

靖皓笑意浅浅的问道:“多的是,就不知韩大少要哪样?”

“说来听听看,别浪费时间。”韩晋哲没好气的说道。

靖皓示意一下,韩晋哲再走近一小步,就这样,这两货便附耳嘀咕起来。

是的,你们不用怀疑,这两个臭味相投的连襟在街上用眼睛“**.亵”完各类美女后,又开始了另一次的狼狈为奸……

听着林靖皓道来的一个个精神摧残法,韩晋哲的眼睛微微收缩,只觉背后冷飕飕的,连心里都在泛寒。

这家伙不愧是混黑道,实在是太禽兽,禽兽到连这样的摧残他人精神的邪恶法子都想的到。

“韩大少,你准备选择哪一样?”靖皓似笑非笑的问道。

“今晚你最大你是主角,你自己作主就好,不必来问我这种打杂。”

韩晋哲漫不经心间颇有些拍马的意味,然后嗖的一下闪到边上去,一副这事若干了便与我无关的没义气模样。

靖皓的心里很是唾弃对方的人品,纯粹是欲盖弥彰,就像当了妓.女又去做了处.女膜修复硬说自己还是处.女一样。

可是,既然你韩大少人在现场,难道你还想跑了你的那一份功劳?何况,摧残肉.体与摧残精神有什么区别么?还不是一样得罪苏家?只是得罪的多与少而已。

靖皓转头看向苏敬齐,脸上的笑意很是纯洁……

看着两人在那不停的嘀咕,苏敬齐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蕴生,此刻再见得对方这种眼神扫来,那种不安越发的强烈。

他心里不禁惴惴不安,紧接下来将有怎样的命运降

临到他的头上呢?

“林靖皓,我奉劝你一句,最好别动我,否则……”苏敬齐倚着墙壁,强撑着身体缓缓站起,嘴里终于能发出一声低吼,只是嗓音沙哑,明显透着虚弱的内伤味。

“齐少是吧?”

靖皓出声打断他的话,懒洋洋道:“说实在,我也喜欢装逼,我也喜欢欺人,我也喜欢踩人的那种滋味。因为那种感觉真的很爽,爽的一点都不比男人的??喷薄来的差。”

靖皓赤.裸裸的话让徐艳茗脸色一红,可接下来的话却让苏敬齐的阴霾脸色越发的灰败,甚至带着扭曲。

“可是,我却打心眼里瞧不起你们这些太子爷,横行霸道全仗祖宗的余荫。自己呢?实力弱的可怜,弱到我伸出一支手就能摆平你。”

靖皓的脸上有着浓郁的轻蔑,“齐少,没实力就不要来南方装逼,那只能让你自取其辱,替家族丢脸,说不

准连裤衩都得留在杭城,连块遮羞布都不会剩下。”

“林靖皓,我自认实力不如你,但你也别得意太早。”

苏敬齐满脸的狰狞,从来没有谁敢这样对他说过话,而且还是连番的污辱性言语,“早晚会有人来收拾你的,你就等着灭顶之灾的来临吧。”

“是么?”靖皓笑眯眯道:“准备等今晚一过请出什么牛逼人物灭了我?还是利用家族势力覆灭我的青英会?甚至连我身边的那些个女人全都有杀错不放过?”

苏敬齐的脸上泛起一抹冷笑,“看来,你也很有自知之明。”

“自知之明?我向来都有,就像我现在知道怎么让齐少在南方度过一个美妙的夜。”靖皓拍了拍手掌,“可惜,某人来南方依然想如螃蟹般横着走,实在没有什么自知之明。”

掌声过后,外面立时走进两个蒙面的大汉。

苏敬齐心头的那抹不妙终于喷薄出来,“林靖皓,你敢动我试试看。”

“为什么不敢动,反正三个太子爷都敲断四肢了,难道还差你一个?”

靖皓露出雪白的牙齿,森冷的让苏敬齐胆寒,“坦白说吧,我这人是属于心??不宽广睚眦必报的那一类人,人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我却喜欢小人报仇一天到晚,所以,我们的账还是早点算清楚的为好。

老话说的好呀,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不是想让我在电话的对面当一回春宫戏的听客么?那好,我想齐少也应该试着给别人当一回看客,我也勉勉强强当个看客中的一员吧。”

靖皓随手抛掉棒球棍,哐当一声掉落在地,这清脆的声音在苏敬齐的耳朵里听来特别的刺耳,就连心脏都不受控制的剧跳起来。

两名蒙面壮汉走到靖皓的身边,微微低头道:“二少,有什么吩咐?”

靖皓摸着下巴,嗓音淡淡道:“扒光,给我扔到大街上。”

“嘿嘿……”两个蒙面大汉点头过后那笑声瞬间让人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

“什么?”苏敬齐的瞳孔剧烈收缩,脸上尽是难以相信的表情,难道他想让他堂堂齐少当街裸.奔么?

苏敬齐脸庞扭曲间费劲的低吼道:“林靖皓,你这个王八蛋,你若敢动我一根毫毛,我们苏家不会放过你的。呜呜……”

可惜,话还未喊完,他的嘴巴已被那两名青英会成员给封住,用力挣扎也被按住。

“你能打我女人的歪主意,我还扒不得你的衣服么?”

靖皓脸上的冷意开始扩散,“我一直都是言而有信的人,我说过你的裤衩会留在南方那它一定就会留在南方。而你齐少也应该尝尝别人被你欺凌的时候是一个怎样的悲惨心境。”

韩晋哲依然正经八百当什么都没看到,可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心里大呼痛快之余很是替这位齐少悲哀。

嘴巴堵上,然后被绳索捆上扔到大街上,到时,眼睛还能视物,思维还能转动,望着路人对赤条条的他指指点点,犹如在看一个神经病一样。

哦,可能很多人的视线还会盯在他下面那条软绵绵,他会是怎样一个心境呢?

羞愤?悲怆?想就这样死掉?

这种精神的摧残可比肉.体上的伤害还要让人记忆深刻,估计一辈子也是忘不掉的吧。

韩晋哲的眉梢一跳,眼睛更是眯起。

那两名奉命蒙上脸的青英会成员真的很粗鲁,人家脱衣都是温柔的要死,深恐伤了被脱衣的“佳人”。

可他们

呢,简直就不是人,直接就哧拉一下撕衣服,简直就像两个兽性大发的强.奸.犯。

太禽兽了,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玩这样有情趣的“游戏”。

苏敬齐那悲愤又发不出声音的脸庞在抽搐,或许他似乎想到了接下来将要面对怎样的羞辱,竟然有一片血色从胶布上显现出来。

是的,急怒攻心间我们的齐少又吐血了……

外套脱掉脱掉,外套脱掉。

裤子脱掉脱掉,裤子脱掉。

内衣脱掉脱掉,裤衩脱掉脱掉。

通通脱掉脱掉。

脱!脱!脱!脱!

望着齐少渐渐被撕扯掉衣服而渐渐露出的赤.**体,林靖皓和韩

晋哲这两货对视一眼,嘴角开始泛起邪.恶至极的笑意。

“茗姐,这场面不适合你,给我乖乖闭上眼睛。”靖皓淡淡的说了一句。

确实,太少儿不宜了,正经人家的女儿更不宜。

徐艳茗俏脸微红间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身子连忙转向外面,唯有装到什么都没看到。

至于心里的那抹担忧,反正都事到如今了,她也只能相信那名文质彬彬青年的话,帅小弟能凭着手中的能量摆平。

……

茶楼临街的一间包厢里。

林靖皓与韩晋哲站在窗边各自叼着一根烟在那吞云吐雾,视线却落在对面的大街上,那里很热闹,真的很热闹。

围着一大群人不说,还有无数根手指在那指指点点,点的

自然是一名浑身赤.裸被堵住嘴却无法行动的短发青年。

也是,大冬天的,突然大街上冒出一个不着寸缕被捆绑的犹如刚刚被人s.m了的男子,是个人都会来欣赏一番,哪怕真是个神经病。

当然,良家妇女就免了,苏敬齐底下的那根会倒了她们的胃口。哪怕很多女人也想看,却被身边的男友或老公给拉开了。

可在惊鸿一瞥间,她们还是锐利的捕捉到了不应该看的地方,瞬间,心里很是鄙夷。

这家伙看上去有点人模人样,那根却像竹签一般,真是有损男人的颜面。

围观围观,嘀咕嘀咕,指指点点,嘈杂及哄然笑声不时的响起,好事之人还掏出手机拍照留念。

这世界本就无趣,突然遇到一件新奇事,今晚回家或明天上班就可以有吹嘘的谈资,他们手里的手机怎么可能漏过这样的“好景”呢。

在苏敬齐的外围,许多名青英会成员同样在那看好戏,尽管他们不清楚这位短发青年的身份,更不知道他是怎么惹到龙头的,但跟着二少做事,想不爽不痛快就是难。

每一个人都是快乐的,唯独那位能思维却无法行动的齐少是最痛苦的,下面被看全身又被拍,向来横行霸道的齐少总算是尝到以前许多人在他手下尝到的滋味。

靖皓收回视线,眼睛看向韩晋哲,不,是他怀里的那名少女。

这少女或许方才是真的被吓到了,或许是韩晋哲的怀抱让她感觉到了温暖。从始至终她都搂着韩晋哲的腰不放手,哪怕徐艳茗后来去搂她,她都不愿意。

靖皓的视线在她的脸上逡巡了一番,长的倒颇为水灵,可惜远达不到收藏的那种极品地步。

做为一个男人,他的视线不自然的下移,靖皓彻底愣住了……

丫的,怪不得韩晋哲这家伙方才搂的这么紧一直不松手,一副饥不择食的恶心模样。原来,这少女??前的那两颗竟然发育的如此“形势良好”。

这不正是这家伙喜欢的那种“雄伟”的埋在里面喘不过气来的类型么?

韩晋哲将少女往自己怀里一搂,眼神挑衅的看着他,这是我今晚的猎物,你这家伙别想吃着碗里又盯着别人的锅里。

靖皓哑然失笑,撇嘴间揶揄道:“抱牢了,跑了可没人能让你整晚都喘不过气来。”

「眼神纯真的盯着大哥大姐们,小红花捏,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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