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的家挂了窗帘,房子外秋风吹得正紧,房子里却是风光无限。风光无限的是田玉的母亲,她的丰满的**摇晃着,长发如锦如缎,甩出来万种风情。她的玉体在老李的身上,老李的脸快乐的扭曲着,痛苦到了极点也快乐到了极点,他的头顶到了炕里的墙上,挡不住的太阳光晃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半睁半闭,他的嘴唇被牙咬着,他的耳朵里皆是田玉母亲快乐的呢喃。好久他蓦地把她掀过来,疯狂的把她压在身下,她笑着,但又仿佛是哭了,她的手抓住他的脊背,那脊背上就出现了几道深深地指痕。老李用力的动作着,停不下来,他的额上的汗水涔涔而下,他的身体也变得光滑,他的脸似乎窒息了一般变得通红,他的脖子上的青筋也条条绽出。。。。。。

风平浪静之后,老李吸着了一袋烟,田玉母亲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了,瘫在炕上,一动不动。老李为她盖了被子,屋子里朦胧中飘着淡淡的青烟。老李说:“咱们再不要这样了?”

田玉母亲气息微弱的说:“怎么了?”

老李说:“孩子们都大了,而我们都老了。”

田玉母亲说:“你老了吗?你看时钟,你做了半个时辰呢?你一点也不老。”

老李就不做声,好久道:“我的心里每次都慌慌得,对了,我发现你儿子的眼睛怎么看我?仿佛要把我吃了,我害怕早晚会出事呢?”

田玉母亲说:“他敢?他还敢倒反天罡吗?他要是敢,我就把。。。。。。”

老李回身捂住了田玉母亲的嘴,道:“你千万别和他说,别说啊,还没到时候呢?”

田玉母亲就叹了一口气,起身穿了衣服,然后整理着自己的头发,整理好了,就收拾了炕上的残局,打开了窗帘,太阳猛的照进来,她有些眩晕,然后坐在窗前,回头看老李在烟雾里变得有些神秘。就想起了许多年轻时的事情来,笑了道:“李哥,别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了,你还记得你我的从前吗?那时候我们多快乐,多自由啊?”

老李看了看她,也就想起了从前,老李说:“那时候要不是我父母拦着咱俩还就真的是一对儿,也不用这样偷偷摸摸的。”

老李站起身要走,田玉母亲过来搂住他道:“人家不要你走呢?”

老李说:“我家还有她呢?她半天没上厕所了,我闺女弄不动她。”

田玉母亲脸一板生气了道:“走吧,走吧,你再也别回来!”

老李回头看了看她,缓声道:“没办法啊,我不伺候谁管她呢?我怎么也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啊?”

田玉母亲就不再说话,老李想了想,还是起身走了。老李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见女儿李雨青正站在那里望着母亲不知如何是好呢?老李嗅到了一股臭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就赶忙脱了外衣,叫女儿拿水盆去打点水,自己蹲下来把自己的老婆抱了起来放倒在炕上,为她脱裤子,口里说:“不是和你说了吗?要拉屎就和我们说。”

老李老婆说:“你。。。。。去哪了?。。。。。。不回来。。。。。。”

老李说:“对不起,对不起。。。。。。。”就不在责骂她,轻轻的为她脱去沾满了污秽的内裤,然后去衣橱里拿了一套新的内裤,为自己的老婆换上。然后又把她抱到轮椅上,吩咐闺女道:“外面天很好,带你妈四处走走去。”

李雨青为母亲披了一件衣裳才把他推到外面去,老李把那个脏的内裤放在水盆里洗着,洗好了晾到了外面,又回来收拾了屋地,又在屋里掸了一点花露水,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老李走到外面吸着了香烟,就看到田家的田玉的父亲田万福向家里走去,还老远的和老李打招呼,老李点了一下头,田万福走进了自己的家中。田玉的母亲曾桂芝正将雪花膏往脸上擦,田万福说:“擦什么擦,人家都走了,还臭美啥啊?”话语里明显的带着醋意。

田玉的母亲曾桂芝白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到了晚上,田玉还没有回家,炕上躺着夫妻俩,都不说话,都各自的想着心事。外面起了风,那风躁动的拍打着窗户,整个的屋子仿佛飘在湖面的小船,却不知飘向何方。曾桂芝想起了白日的好事,身体不由得扭动着不安,田万福忽的说:“你又犯毛病了?我看你啊,都四十多了,还想那事儿?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曾桂芝便起身脱光了衣裳,香喷喷的身子压在丈夫身上,手如蛇一样在他身上乱窜。田万福不知怎么来了能耐,反过来把她压在身下,曾桂芝道:“你倒来了能耐了,那就来吧。”

田万福飞快的脱去身上的罗嗦,可是那里却不争气,就浩然长叹了,口里却不服气道:“带我明日去杀猪的那里要一个猪腰子吃,我不干死你!”

曾桂芝放浪的笑了,手伸到那里掂着道:“我和你过了二十年了,你哪一天厉害过?我和你过就不错了?”田万福再次躺在那里只有不断地叹气的份儿。

田万福第二日一早就去村里的屠户老陈家,那老陈正在热气腾腾的房子前的灶台上用开水浇在猪身上褪着猪毛,见田万福走来笑道:“咋地这大清早的就来买猪肉啊?”

田万福点下头,缩着个脖子,两只手绰在袖子里倒不好意思说出那件事来,就只好笑着说:“我看看,不行,我帮你忙吧。”

老陈说:“好啊,来帮我把这个猪翻一下身。”田万福赶忙过去,薅住猪的两个后腿,老陈薅住猪的前腿俩人一起喊着号子:“一,二,三。”就将那猪翻了过来。翻过之后老陈说:“那里有个麻袋你扎在腰上,省的把裤子弄埋汰了。”田万福就过去扎了麻袋片子,和老陈一起忙活起来,忙完了,俩人蹲在那里抽烟,田万福低声说:“老陈大哥,一会儿那个猪腰子卖给我啊。”

老陈就指着他笑了,趴在田万福的耳边说道:“是不是那玩意不行使了,哎,老弟,不是大哥说你,岁数大了,你也省省得了,对了大哥告诉你一个秘方,吃腰子没有吃那个鞭好使,我告诉你,这个东西在城里可是疯抢啊,大哥今天看在你帮我忙的面子上送给你。你回家烤了吃,别有一番风味呢。哈哈哈。”俩人都笑了。

田万福拿了猪鞭回家,也不敢和老婆说这是什么东西,只是叫他用点土豆子炖上它。曾桂芝乍一看拿东西还真不知是何物,既然丈夫说,就给炖上吧。

田万福吃了以后顿觉精神百倍,两眼有神,浑身仿佛有了无穷的力量,但等晚上好好地伺候一下老婆,免得她总是耻笑自己。

终于到了晚上,天也就刚眼擦黑,田万福就脱了睡在炕上,老婆却磨磨蹭蹭不肯上床,田万福等得不耐烦就叫道:“老婆子还不上床睡觉?”

曾桂芝笑了,道:“你要我上床干嘛?你还要上演昨晚的故事啊?”

田万福说:“你上来,上来就知道了。”曾桂芝也就上了床,田万福迫不及待的要行房,可是偏偏儿子田玉回来走进他们的屋里问道:“还有饭了吗?”田万福心中有气指着厨房道:“自己不会找?”见田玉出去,又赶忙过来动手动脚,曾桂芝心道,难道这老家伙吃了什么金刚不倒了,好奇伸手下去,果然那里十分英武,也很高兴,低身俯就,偏偏田玉又过来道:“爸,明天村长要咱们出工修道。”

田万福气的肺都要炸了,喊道:“你小子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回自己屋里睡觉去。”骂完了心里痛快,忙三下五除二褪去了老婆的内衣内裤,再次上来,那个东西刚一照面,就变得羞答答起来,气得田桂芝一把将他掀到一边去,转身呼呼的喘着粗气。

田万福骂道:“这个小犊子,我是上辈子欠他的了,真是冤家啊冤家啊。”说完了面对着黑夜只有叹气的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