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已经到了举证的阶段了。”傅紫衣对着电视讲到。把众人的吸引力引到电视屏幕面前。

“审判长,我们有一位重要的证人能证明韩道远先生的股权转让书是违背意愿的。我请求我的证人能出庭做证。”司马杰在最后关头拿出自己的杀手锏。

“允许证人出庭做证。”

在法庭的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出来一名三十多岁衣冠楚楚的青年人。这就是韩氏医院的工作人员李力。

“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欧阳青雅不禁骂道。

“青姐,不要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的,他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我们自己不用出手。”姬无伤规劝道。

“我知道的,只是气不过他。当初爸爸对他多好。想当初他刚从大学毕业的时候什么都不是,差点流落街头。是老爷子看他可怜介绍到集团的医院工作。谁知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欧阳青雅气乎乎道。

“这位李力先生是韩道远先生的主治医生,对于韩道远先生的去世前一段时间的病情十分了解。我想让李力先生以专业的角度介绍下当时的情况。”

“李力先生你能为你的行为负责吗?如果你做伪证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审判长声明道。

“我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法律责任的。”马耀强先生冷冷的看着他们,没有反对他做证。

“我以我的人格做证。韩道远先生由于年事以高,本身患有多种老年病。而且他先后受到长子丧命,小儿子失踪的打击精神濒临崩溃。身体受到重要的打击,在去世前半个多月的时间,精神恍惚已经不具有正常人的判断能力。”

“正如李先生所言,韩道远先生在去世前一段时间已经不具备判断事物的能力。而韩少祖先生所出具的股权转让书是在韩老先生去世前前七天所签署的。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份股权转让书是没有法律效率的。”对方的辩护律师司马杰趁势反击。

“审判长,我不同意对方辩护律师的意见。韩道远先生生前身体是不太好。但是在韩少祖先生回来后,韩道远先生的病情大为好转,身体越来越好。这与李力先生所描述的截然相反。这是韩道远先生去世前一段时间的病历,还有医院为其治病工作人员联名的证言,还有韩老先生最后生活的一段录象能证明他的身体状况。能证明他具有完全的民事行为能力。这与对方的证言有所不符。对方可是有做伪证的嫌疑。”李力没想到情况并没有当初司马杰说的那么简单。脸上的表情突变,头上的冷汗骤然滴了下来。真不该为那点钱出庭做证。他已经隐隐感到事情不妙。

“马律师,请注意你的言辞,如果你再诋毁我的证人,小心我告你毁谤。”司马杰反诘道,马耀强有些不愉。

“这个司马杰太不识抬举,看来他是危险喽。”姬无伤有些幸灾乐祸道。这马耀强年轻的时候脾气十分火暴,但是自从当上律师后性情大改。往往在对方得意忘形的时候给他致命的一击。

“看来老公,必有杀手锏,不然也不会这么的镇定。”欧阳青雅对他可是十分的自信。

“那是当然,如果老公没点把握,怎么会让他们出现在法庭上。我看这与那天晚上二哥刺杀爸爸有关。不然他们也不会跟动哥神神秘秘准备一个晚上。”傅紫衣十分有把握的说道。

“真是聪明!”姬无伤赞赏道。

“如果像对方辩护律师所说,韩老爷子的身体那么好,怎么会突然促死呢?这恰恰说明韩道远先生的身体远没有其所说的那么健康。”

“愚蠢!老公,你是不是一直在等他们的这句话。”傅紫衣脑中忽然闪现出个问题,那天晚上老公准备的那么充分怎么会让爸爸出事呢,是不是他们故意的。一定不会的,傅紫衣很快将这个可怕的念头从脑中清除出去。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可能要求老爷死的。这是一个意外,是一个意外。

姬无伤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紫衣,不要胡思乱想。有时候一切都是天意,人力是无法改变的。就像今天的这场官司,我一直想放他一条生路,可是他偏偏要闯进来啊!”欧阳青雅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人。

“你说错了,韩道远先生并不促死的。他是由于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刺杀,万分悲痛而死的。”马耀强的话就像一个重磅炸弹。

“你胡说,你这是诽谤。”一直默默无语的韩少宗大吼道。

“肃静!肃静!”法官敲起小锤。

“你这是不打自找。我要指控的就是原告席上的韩少宗先生,他密谋杀害自己的父亲未遂。韩道远知道己的儿子要杀自己,深感做人的失败而被他气死。审判长,这是我的证据;这盘录象带清楚的将他们做案的过程拍摄下来。而且还有一位重要的证人能够证明。那就是和他一同作案的共犯郑胜强,现在其已经向公安机关自首。”审理过程中竟然出现如此重大的内情,审判长的脸色凝重起来。下面更传来私语声。没想到竟然出现杀人,这样重大的案情。

韩少宗听后脸色瞬间变的苍白,口中低语;“不可能,不可能。郑胜强怎么还活着。”

“真是傻子啊。难道忘了他们作案的地方可是上海有名的大医院,还有深悉药理的特种兵。让他死在医院可是奇耻大辱。”姬无伤低声道回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