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还没有追回来的孙媳妇怎么就成了他的太太了?

贺奶奶震惊之余,手已经松开,舒然心里如释重负,被尚卿文牵着走到一边,笑着说道:“然然,和奶奶聊得开心吗?”

舒然点了点头,心里却一阵心虚,既怕贺奶奶当着尚卿文的面说些什么,又怕尚卿文追问为什么她会认识贺奶奶,饶是她再故作镇定,心里还是一惊一乍的。爱睍莼璩

而贺谦寻心里也震了震,尚卿文说什么?他太太?他不会是听错了吧?

贺普华笑了笑,看着舒然,笑道:“卿文,没想到你的速度挺快的啊!”

尚卿文温和一笑,伸手将舒然揽在怀里,“看中目标,当然要快,这跟做生意是一样的道理!”

贺普华笑出了声,“这是你的风格!”说完举起手里的酒杯跟尚卿文轻轻一碰杯子,两人对视一笑。

“贺总,我还有朋友在那边,回见!”尚卿文对着贺普华轻笑着说道,贺普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等尚卿文挽着舒然离开,他的眼眸沉了沉,转脸看向了贺谦寻,哼了一声。

而一直站在贺谦寻身边的贺奶奶满脸的不可置信,一把拉过贺谦寻的手沉声说道:“谦寻,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谦寻见尚卿文这一出现也给自己解了围,这下奶奶是再也没有希望了,他不由得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看着气得脸色发白的奶奶,走过去搀扶着她低声说着,“奶奶,你看吧,她已经跟别人在一起了,你总不能鼓动我去抢别人的老婆吧?”

贺奶奶重重一叹息,看了孙子一眼,轻轻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呀,谦寻啊,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明明可以措手可得的东西就这么白白便宜了尚家人,这该有多可惜,你知道吗?”

贺谦寻一脸疑惑,他不明白奶奶的意思,便宜尚家什么了?

贺奶奶又叹了一声,“你其实压根就没有好好查查舒然的家庭背景吧,事已至此,我也不好再说了,别让你爷爷知道了这件事,你以后会明白的

!到时候别怪奶奶没提醒你,不过,你即便是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贺奶奶说着,看向了尚卿文离开的方向,低低地叹息着走开。

贺谦寻心里一怔,他确实没有去查舒然有什么家庭背景,只是奶奶这么一提醒,他才想着是不是也应该查一下,但是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查了又如何?

****

“来,果汁!”尚卿文从桌子上取出一杯柳橙汁递给了舒然,舒然本不想接,因为是冷饮,她不太喜欢喝冷的东西。

“温热的!”尚卿文拿着的杯子没有移开,舒然这才接了过去,喝了一小口,果然是温热的。

热了的果汁也不是很酸,口味还可以。

“我带你过去看看!”尚卿文握着她的手往那边走,舒然正要问他要带自己去哪儿,便听见周边响起了一阵热情的招呼声,尚卿文对着周边的人微微一笑,而跟他并排走着的舒然也只好扯动着有些僵硬的唇角笑了笑,他拉着她的手往楼上走,舒然一步一步地跟着,低声说道:“去哪儿?”

“跟我来就知道了!”尚卿文低声笑道,拉着她上了二楼,往走廊那边走过去便听见房间里好像有笑声响起,他站定脚步轻轻敲了一下门,门开了,房间里面的人朝门口看了过来。

“卿文!”那位弯着腰站在婴儿床边的老爷子直起腰来笑了笑,急忙朝门口的人招了招手,看见尚卿文身边站着的舒然,笑道:“这是你爷爷说的尚家孙媳妇吧,前几天我见到他,说外面都传得厉害,卿文都有媳妇了,他还捂着不肯说呢,你们爷孙俩啊就喜欢玩神秘!”

尚卿文笑了笑,“爷爷那是故作神秘!”说完看了看舒然,见舒然的目光早就被那婴儿**的小宝宝给吸引住了,不由得笑着动了动她的手心,舒然这才回了神,只怪她听到那婴儿**那舒缓而动听的音乐声就有些走神,都没留意那位老爷子正慈祥着看着她,她面色有些发窘,听见尚卿文轻声介绍,“然然,这位是严伯伯

!”

“严伯伯好!”

“好,好,小姑娘长得有精神!”严伯伯笑着说完,便听见门外的佣人进来了,他听完佣人说的话大概是楼下儿子儿媳招呼不过来,需要他下去招呼一番,他也不能在这里待多久,所以看着尚卿文,“你们啊帮我看着

点宝宝啊,也好提前熟悉一下!”

房间的门被轻轻关上,舒然这才注意到这里就是一个大得离奇的婴儿房间,而婴儿**悬吊着的婴儿铃正缓慢地旋转着,音乐是类似于泉水叮咚叮咚的纯音乐,听着这样的音乐看着小**那张熟睡着的容颜,很能让人的心都能宁静下来。

大概是所有女人都会在宝宝面前露出最有柔性的一面,舒然蹲在小床边,看着小家伙那张憨憨的睡颜,低声说道:“她要比照片上漂亮多了!”

尚卿文站在她身边,看着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模样,低声说道:“是不是很可爱?”

“嗯!”舒然轻轻点头,其实别被她那冷艳的外表所迷惑了,她挺喜欢孩子的,就如下午在海洋馆广场遇到的那个小姑娘,她可以对很多人都冷着一张脸,但是在面对着这些小天使的时候,她那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

“那我们生一个怎么样?”

嗯??

舒然惊愕地转过了脸,抬起脸满脸诧异地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他刚才说什么了?

尚卿文看着她错愕的表情,蹲下身目光平视着她,“然然,我是认真的!”

*****

两人并没有在严家待多久,回来的路上是尚卿文自己开的车,他在席间并没有喝酒,便早早的让关阳先回去,他自己开车回家。

一路上舒然的心里都乱透了,是因为尚卿文的那句话提醒了她,从l市回来到现在已经超过了五天,而她也因为忽视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她忘记了吃事后避/孕/药。

怎么办?

舒然此时的心情可以用心烦意乱来形容了,一想到说不定身体里已经有了一个尚未成型的小生命,她就害怕得浑身都发麻了

“然然,在想什么?”开车的尚卿文看着表情有些异常的舒然,侧脸看了她一眼。

舒然被车前那晃动着的水晶吊坠晃地眼睛一花,急忙转开了脸,“尚卿文,刚才你答应过我,我们要好好谈谈的!”

“嗯!”尚卿文回应了一声,“回家谈!”说完他笑着说道:“接近年末,你学校那边应该要放假了吧?这周有时间吗?”

舒然被他跳跃性的思维怔得愣了一下,闷闷地回答了一声,“就快要放假了!”

“具体是什么时间?我好安排时间陪你回家一趟!”

啊?舒然紧紧地看着他,尚卿文腾出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宠溺一笑,“傻瓜,结婚是大事,我当然希望我们的婚礼的能办得风风光光的,当然,前提是我要先征询一下你爷爷和奶奶的意见!”

“不要!”舒然心口一跳,急忙说道:“尚卿文,我要跟你谈的也就是这件事,我们--”怎么能结婚?

“然然!”尚卿文打断了她的话,声音跟刚才的声音相比,有些凉凉的,“回家再说好吗?”

舒然看着他眼睛里那平静的目光,心口忍不住地缩了一下,奔驰车极快地驶进风尚嘉年华的停车车库,舒然下车前,尚卿文将车后座上的羽绒大衣给她穿上,他侧过身子给她拉上了拉链,如此细心的动作看着舒然心里一软,他在举手投足间表现出来的温柔是那么的纯熟而自然。

“走吧!”尚卿文拉过她的手将她带进了电梯,一进公寓的门,舒然正要弯腰却褪下细高跟鞋,腰就被关了门转过来的男人给紧紧抱住,她低呼一声,身体便被他抵在了门被后,裹在身上的羽绒大衣的拉链哗啦一声被他的手指给拉开,速度之快让舒然都没反应过来。

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席卷而来,他搂着她,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在她低呼时轻揉着她的细腰,用身子压了过来

“然然!”黑暗中他的声音低迷如弦音,手不由分说地在她身体上游弋起来,呼出的呼吸变得灼热而难耐,带着一丝沉醉的痴迷,“你想跟我谈什么?”

舒然被他如此热情地拥着,但他的话前一秒还温情痴迷,后一秒却让人清醒了许多。

感觉到胸口一凉,拴在颈脖间的丝带被他解开,她急忙伸手去拉,但因为屋子里没有开灯,她什么都看不见,只知道悬着脖子上的那根丝带已经被扯开,胸口被他微凉的掌心紧紧地覆盖住,尖端的疼痛感使得她忍不住地叫出了声,

“疼!”

黑暗中的男人停了一下,低笑出声,“原来你想跟我谈的就是这个?宝贝,那我今晚上轻一些,好不好?”他的这句好不好话语刚落,炙热的气息便准确地卷进了她的檀口中。

“唔--”舒然挣脱不得,就像缺了水的雨,身体在脱水之后被他炙热的呼吸都快烤干了。

被激起的热情在黑暗中变得火热起来,舒然被他抱起来直奔卧室,身体刚与大床接触,她就从**爬起来往一边躲去,啪,卧室里的灯亮了起来,舒然被突然亮起的灯光刺得眼睛眯了一下,垂眸时发现自己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撕开了一大半,连里面的内衣都不知道被他扯到哪里去了,她急忙用手挡了一下,一双眼睛急得通红,抬脸见到他已经褪去了外衣只着了一条三角裤坐上床时伸手握住了她的一只脚。

舒然被他微凉的掌心冻得一个哆嗦,急忙将自己的脚给缩了回去,拉过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裹,喘息着说道:“尚卿文,我说了要好好谈谈的!”

尚卿文凝着着她的脸,眼底荡起一丝笑意来,慢慢地移过来拉她身上的被子,“嗯,我也答应过你,今晚上会轻一点,而且,不会要太多次!”

这个,这个流/氓!

舒然被他这句话激得满脸通红,连耳根子都烫得要燃起来了,见他要伸手拉她的被子,她裹紧了被子往床那边移开,“你先听我说!”

尚卿文伸出去的手扑了个空,挑眉,见她已经移到了一边,便从**坐起来,笑得有些意味深长,“然然,我们可以边做边说

!”

“你--”舒然被他说的话羞得目瞪口呆,裹着薄被子她跳下了床大步地走到床边,想着昨晚上她都还没有靠近门,门就被关上,此时被他那邪笑的眼神盯着,她心里一阵发毛,这男人人前一个模样人后却是另外一个样子,让她看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然然,你是要跟我玩游戏吗?”尚卿文从**下来,舒然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睛珠子一转,觉察到他现在不可能触碰到床边的自动关门系统,她转身就往卧室外面跑,跑出门之后,身后的尚卿文笑出了声,这个小女人,她不知道男人最喜欢就是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吗?激起的征服欲可是比之前的要强太多了。

“然然!”尚卿文迈着大步跟了出去,裹着薄丝被的舒然跑出了卧室,听见伸手那慵懒的呼声吓得心口都震了起来,拉紧了身上的丝被跑到了客厅,见身后的人也跟到了客厅,不由得心里大惊,靠在墙上喘息着警惕着看着他,贴身的晚礼裙已经在刚才的撕扯下滑了下来,裙角拖到了地上,丝被里面的胸口是一阵阵的凉,那露出来的裙角鲜红的颜色激起了男人最热切的欲/望,裸/露出来的纤细足腕,小巧玲珑的脚趾头,他的目光从她的脚下慢慢地勾勒而上,最后落在了她那张略微苍白的小脸上,薄薄的唇瓣抿唇一笑,“然然,你想来点更加刺激的吗?”

混蛋!舒然眼睛都红了,把身上的薄丝被拉得紧紧的,看着站在那边的男人一脸慵懒的笑意,心里紧了紧,“尚卿文,我跟你说的是正事!”

尚卿文凝着她,手直接拉开了身上最后的一件屏蔽物,当他身上那件显得有些紧绷的三角裤被他褪下来时,那露在外面的坚/挺高昂而霸道地一览无余,他褪的一干二净,看着舒然那紧张到直往后退的身体,笑,“嗯,尚太太,夫妻之间的正事,是在**谈的!”

“你--”舒然见他往自己这边走过来,转身就往其他房间跑,这个暴/露/狂,居然--

舒然转了身就跑,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感觉到身后的人也跟了过来,她吓得一把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他身上扔过去,尚卿文一把接过去,看着她逃也似的身影,沉笑一声,“然然,你可要跑快一点,不然,被我逮着今晚--”

跑开的舒然听见他的笑声大叫,“尚卿文,你个变/态!”

他当她是什么,是猎物不成?

舒然怒了,她跑到另外一间房,将门重重一关,一阵手忙脚乱地将门背后的锁给反锁起来,情急之下的她朝房间里四处都看了一眼,跑过去将凳子都推到门背后给抵着,跟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谈事情,她就是个傻瓜

坐在椅子上不停喘息的舒然想将碍事的晚礼裙脱/下来,可一想到若是脱了里面就什么都没有了,她把薄丝被裹得更加紧了些,听见门发出咔嚓一声,她神经一紧,扭过脸就看见那门锁已经自动开了,她尖叫着急忙用力气靠着椅背抵在了门背后,听见门外的脚步

声,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然然,我要进来了!”门外的男人低笑着说着,这种藏猫猫的游戏还真适合夫妻睡前预热,这个小傻瓜,也该累了!

“尚卿文,不准进来,你听到没有!”舒然两只脚都跳到椅子上双手撑在门背后,用尽了力气地用身体抵着,她喘着气,感觉到门已经在开始动,她吓得急忙跳下了椅子往房间里跑,门被推开时,尚卿文站在门口,看着躲在书桌后面的小女人,笑容依然温柔和煦,“然然,别不听话!”

舒然被他脸上的笑容看得心里直打颤,抓起书桌上的笔筒朝他脸上扔了过去,尚卿文脸一偏开,笔筒砸在了门背上,转过脸来的他眼睛眯了眯,语气依然温柔却带着一丝凉意,“真是不乖!”

“你,你别过来!”舒然看着他一步步地走进,那健硕的身体带着张狂的男性气息直逼而来,她吓得根本就不敢看他的身下,转过身想要逃被他伸手拽住了丝被的一角用力一拉,她身体就像只陀螺被他一拉拉掉了身上裹身的被子,她惊恐万分,急忙伸手去挡住自己的胸口,背靠着墙怒瞪着逼近的男人,“尚卿文,你不能--啊--”

身体被他重重一压,她的腰都险些被他用力地给掐断,她疼得大叫,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我不能怎样?是这样,还是这样?”他的手恶劣地伸进了她的裙摆,从那紧密的四处伸了进去,听见她的叫声,他的手指更加往里面深入了些,伏在她耳边低笑着,“宝贝,你比我更想要,你看,你湿透了!”

 

“唔--”,他这举动让她感觉到了羞耻,身体被他揉得起了反应,她的脸上绯红一片,挣扎着却又感觉到越来越无力,听着他的笑声,她气得张口要咬他,被他一把扣住了下颚,两人的唇便疯狂地缠在了一起

舒然被他扣在怀里,承受着他前所未有的疯狂,眩晕时感觉到有东西缠住了自己的手,她脑子一炸,睁大眼睛看着缠在自己双手的绳子,“尚卿文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抱着她的尚卿文将她往刚才坐着的那张椅子上一放,压着她将她双手双脚都用绳子缠在了椅子的四角上,舒然大惊,挣扎时却被绳子勒得更紧,她看着开始撕她身上裙子的男人,他的眼睛里满是柔和又急切的火热,手指尖夹着裙子的一角‘撕拉’一声,她身上的裙子就被撕开了一角,露出来的肌肤带着诱人的色泽。

“你干什么,尚卿文,你放开我!”舒然要疯了,他是疯了吗?居然把她绑在这里。

椅子比较大,她的双/腿被岔开绑着,他直接坐在她面前,伸手勾起她的下颚,轻笑着,“宝贝,我在想,要不要准备皮/鞭或是蜡烛,你想要哪样?”

啊,不,不--

舒然整个人都开始挣扎起来,他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喜好!

他的手还在慢条斯理地撕她身上的裙子,每撕开一处,他那火热的唇印便贴上肌肤上近似啃咬着亲吻着,爱不释手地用他的手将她最敏感的地方把玩般地挑/逗起来,听着她近似呜咽的声音,他腥红的双眼泛起了浓浓的情/欲色彩,收回手,将自己的炙热抵近她的身体,感受着那紧致的收缩他神情愉悦得长吟一声,爱怜地抱着她的脸亲吻着她颤抖不已的唇瓣,将她的尖叫声都吞噬入腹,热情地呼喊着她的名字,“然然,然然!”

舒然尖叫着承受着他的张狂力量,这样的姿势是前所未有的深入,她疼得大哭起来,她好痛!

书房里的哭声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她的声音哑了最后是疼得几度昏厥,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了椅子上,她仅存的意识感觉到自己被他抱起来,身体浸进了热水中,她四肢僵硬得都没办法活动,她闭着眼睛心里难过得眼泪直流,被他用毛巾轻轻敷着手腕,在水里拥着她亲吻着她的额头,她闭着眼脸却转向了另外一边,避开他的触碰,却被他伸手将脸轻轻掰过来,脸靠在一起,她听见他近似叹息的声音。

“然然,乖乖的,让我爱你!”

爱吗?他在做出这样的行径之后还说他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