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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不敢要我?”

在亲眼目睹了她们母女两人的相处模式,在面对着母亲那咄咄逼人的犀利,在亲眼见识了她在自己母亲面前的针锋相对。

他,还敢不敢要她?

甄暖阳圈住他的颈脖,保持着仰头望他的姿势,脸上是含笑的,但她的笑容却是生硬的,唇角拉扯的弧度曲线不如平日里的圆滑丰/盈,明明是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落在他的脸上时却生生多了一丝落寞的情绪来。

甄暖阳抬眸,目光紧紧得凝着他的脸。

像是在等待着一个答案。

而她本身内心又在期待着一个答案,却又听见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心里响起。

不要有期望,没有期望就不会有失望。

然而她凝着的眸子里折射出来的他,竟浅浅地弯起了唇角,他笑了,如暗夜里冰雪融化的清浅,闪过一抹活色生香

但他却什么话都没说,将裹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的钮扣一颗颗地扣好,修长的手指自缝隙间自如穿梭,只是在扣第一颗钮扣时,垂眸的他神色有了微微的变化,很快动作加快了,在扣完扣子之后,面前的人已经被他裹得严严实实。

似乎只有面对这样的她,他的呼吸才能变得顺畅,脸上的神色才能变得坦然,在这样相拥的姿势下才能让他四肢的胫骨不再僵硬,整个人内心压抑着的那团火才能很好得控制住。

他垂眸,已经不动声色得低低吁出了一口气,连呵出来的气体都灼热得他喉头一阵干灼的疼。

朗润的下颚就抵在她的额头上,她的脸半仰着,他俯身,她双手圈住他的颈脖,因为他久久没有回答,她的手非但没有松开而是圈得更紧,身体不由得又贴近了一些,朗润只要一垂眼就能将视线内的饱/满一览无余,灼热的口腔有**艰难下咽,而紧抱着他的女人却没想过要放过他,他抬脸,眼睛里除了有些猩红之外便是更深的幽暗。

其实这个问题,她本不该问!

因为不管她问不问,也不管他答不答,他的行动就是唯一的答案!

他以为他不用说明她也能懂的!

郎二少的眼睛猩红而幽深,但目视着她眼睛里的执着,他的深幽目光瞬间更深,更浓。

“甄暖阳,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敢要你!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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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商务车在夜色里飞驰,从榕园驶出来,车后排的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不过这并不代表着车内的这种压抑气氛在渐渐消逝,而是越聚越浓,越来越让人感觉到了一丝的紧张和不安。

艾萨开着车,视线放远眼前,觉得这黑夜是一望无际的浓,而车就像个全封闭的小匣子,落入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没有着力点,车在前行,人却如踏进了万丈深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落到实处。

“艾萨

!”后排的甄女士终于开口了,但艾萨的紧张却已经濒临到了临界点,甄女士的突然点名已经让她瞬间冒出了冷汗。

“是的,总裁!”艾萨双手握住了方向盘,脑子里的念想是开始疯狂的整合打散再重组的过程。

“这几年,你没有跟我说实话!”

甄女士的声音几乎是从冰蜂里抽丝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让人感觉到了那阵阵的寒意。

“总裁!”艾萨眉心微微一蹙,毫无愧色地继续回答,“我确实不知道实情!”

不知道小姐跟那个男人--

是那种关系!

“但你不可能没有察觉到一丝的端倪!”甄女士的声音依然沉静,不过却夹带着一丝冷笑。

艾萨沉默了,是心虚地沉默,她确实--

确实在之前有察觉到一丝的端倪,就是前一周那签单收件的姓名。

艾萨屏住了呼吸,她在这个问题上确实失职了,所以她也没打算为自己辩解,失职就是失职,没有任何理由可言。

她静静地等待着甄女士的发落。

却听见身后一阵沉默,啪的一声有蓝色的火焰袅袅升起,从盒子里面取出一支女士香烟的甄女士,蓝色的烟火撞进她那眼眸里,如星辰跳动。

“看来,没有跟我说实话的不止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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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门口玄关处的电灯按钮被按动了,头顶一盏圆形的小灯亮了起来,从下车到电梯再到门口,一直都闭着眼睛好像都睡着了的甄暖阳被这光刺得睁开了眼,倒不是这灯光有多刺眼,只是这一路她都闭着眼睛,突然看到灯光,便本能地把脸转向一边。

甄暖阳一转脸,微仰着的唇部便不留痕迹地擦到了一处柔软上,唇一颤,这突然的相碰让她急忙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被放大了的脸,和突然包围上来的属于他的专属气息,柔软地一贴,她的身体便被那一双臂弯瞬间搂紧了

她仰着脸,他低头,在把她放下来时还不忘将门口那一小块柔软的地毯给一脚撩了过来,垫在了她赤/裸的双足之下,将她往墙壁上一靠,原本柔软的纠缠顿时变得迅猛而急切。

如果过几天前的那一晚甄暖阳喝了些酒,醉醺醺的除了疼最为难忘,那么今天,此时此刻,她被他抱着拥吻,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她睁大着眼睛慢慢得适应着他由快到慢的节奏感,感受着他渐渐粗重的喘息,感受着他紧接着她身体的体温,感受着他慢慢发烫的身体而兴致勃发的灼热。

吻从进门那一刻的迅猛急切慢慢得软化,他低着头,双臂拢紧了她的细腰将她慢慢地托起来,不让她仰着头那么的辛苦,他甚至尽量伏下了身体,低下了头,好让她能感受到跟他之间无论何时都是平等的,哪怕是亲吻,哪怕是做/爱!

甄暖阳的唇已经微微红肿了,敏感的身体也在他怀里变得软了起来,她的身上仅穿着他的一件西装外套,此时外套也被他拉开,里面一阵空空荡荡,而他衣装整齐地贴上了她,让甄暖阳是又羞又急,脸颊的绯红使得她灼热的呼吸更是多了一丝慌乱,伸手一阵乱捞,是想将已经落在地上的西装外套赶紧捡起来裹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那一晚的疯狂是因为她喝酒脑子出现真空,但是今晚,甄暖阳脑子无比清醒,清醒得看到他深深凝着自己的眼神,清醒得能感受到那双/腿间傲人的高/挺,她连双脚的脚趾头都瞬间紧绷了起来。

因为他的靠近,因为那铁柱一般的火热。

“郎--”

甄暖阳一开口,耳垂就被他低头衔住,她惊得浑身一个激灵,连到了嘴边的名字都没有及时喊出来,就听见他低沉而认真的声音。

“我想跟你做/爱!”

甄暖阳:“……”

脑子出现了真空!

“我知道,你也很想!”

甄暖阳:“

!!!”

甄暖阳眼睛已经瞪得大大的,脸颊上的红晕也在此时瞬间拼凑整齐连成了一片,整张脸都成了一大块的红布。

不!为什么明明感觉很痞子的词句被他用这样的语气说出来就完全变了样,变得就跟在教堂里面询问对方愿不愿意嫁给他一样,虔诚而认真。

让人联想不到那些狎昵的行为,甚至让听的人脸红至此,而他的眼神却至始至终都纯洁通透。

能把这种事情说得如此坦然,也恐怕只有他朗润能做得出来!

然而他的手,却跟他说的话,完全是不在一个频道上,此时的甄暖阳看郎二少,觉得他就是一个怀抱妖艳妖姬却口中不停说着‘阿弥陀佛’的圣僧。

腿/间有东西滑入,带着一丝张力,形同慢慢剥开了一层紧裹着的花瓣,撑开便见到了花心,那是花朵之中最招惹花虫吸允的黏滋滋蜜业,一张一合的吞吐而入,将外物深深地要往里面拖带。

甄暖阳已经抖得根本站不稳,只能依靠着在他的身上,她欲挣开他那只让她欲羞死的手,人却没有力气从他怀里挣开,她一低头便隔衣咬住了他的颈脖,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报复这个男人的坏心眼。

那一句话算得上是挑/逗的话被这个冷冰冰的木头说出口来本来就是个极致的诱/惑,而他接下来的任何一个举动都火热得她快招架不住。

他温柔地挑/逗着她的身体,用上了最慢的速度,但对甄暖阳来说,却刀刀致命形同凌迟。

那一晚他说的那句话就如同一个魔咒,她注定舍不得推开他,在他怀里任由着他索取。

在气息纠缠火热至喷发时,在她为他彻底融化成身下柔水时,她听见他伏在耳边的喘息低语。

“甄暖阳,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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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儿更新结束了,么么哒----

(cq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