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望向窗边的黑色蔷薇花，淡淡说道：“你是少爷的人，我做不了主。”

停顿了一下，理事长又加了一句：“我也有妻子和儿女。”

说完，他踱回办公桌前坐下来，继续浏览文件。

维尔张了张口，想再说些什么，可最终他还是放弃了。

过了一会儿，理事长终于合上文件夹。

抬起头，揉揉太阳穴，他开口：“相比之前的几届，这一届的学员数量明显少了很多，而且整体水平看上去参差不齐啊。”

“这……”对方的话令维尔很不解。

理事长将文件打开，递给面前的维尔：“你看看这个人。”

维尔一看，资料上面正是韩紫歆的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