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宣传栏的旁边有一根电线杆,在电线杆上有一盏路灯,路灯已经亮了。

五分钟左右的样子,大娘所描述的人物走出大院的门,大娘的描述一点不差,唯一欠缺的地方是褚大科长的右手上多了一个手提包。

褚科长的嘴上还叼着一支香烟。

褚科长的嘴里面还哼着歌,声音很低,不知道是什么歌。

三个人迎了上去,李云帆走在最前面。

“褚科长,请留步。”

褚科长本能地后退一步:“你们是——”

“我们是地区公安局的。”

“地区公安局的?你们找我有何贵干。”

“我们特地在这里恭候褚科长,想向你了解一些情况。”

“你们想了解什么情况?”

“褚科长,能不能借一步说话。要不——到你家去谈?”

“街上有一个面馆,我们到面馆去谈。”

不提面馆,三个人还不知道饿呢,卞一鸣的肚子咕咕直叫。

三个人跟在褚科长后面,走出巷口,在巷口右侧一百多米处,有一个面馆。汤锅里面冒着热气,但面馆里面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

这家面馆除了面条,还卖大饼,李云帆已经想好了,走的时候,买一块大饼带在路上吃。

四个人在一张桌子前坐定。

褚科长捋起衣袖看了看手表,然后道:“你们想问什么,问吧!我还有事。”

李云帆怒不可遏:“褚科长,你这就不对了,你作为国家干部,应该主动配合公安机关的调查工作。你有事,难道你的事情比我们的事情还重要吗?”李云帆心里面正憋着一股气,三个人在褚家吃了闭门羹,褚科长不但没有愧色,反而跟同志们装腔作势。

“褚大科长,跟你说话的这位是我们的李局长。”卞一鸣道。

“李局长,您批评的对,我接受批评——我虚心接受批评。”

“作为国家干部,最起码的政治觉悟还是要有的。”李云帆本来对褚科长就没有好感,一个整天游戏在麻将桌上的干部,他能好到哪里去呢?这就如同一个油头粉面,在脂粉堆里厮混,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做二奶和三奶梦的干部能好到哪里去呢?

“李局长,您说的是,我接受,我改正,现在,我听你们的安排。”褚科长矫枉过正,又走到另一个极端去了,“请抽烟——请抽烟。”

三个人没有接褚科长的香烟。

“我们只希望你认真配合我们的调查。”李云帆表情严肃道。

“一定——一定——我一定认真配合你们的调查。”褚科长头点的像蒜瓣。

“曹宜黄,你认识吗?”

“曹宜黄,我认识,他是大旺集小学的教师。”

“一九六九年六月三十号深夜,在谢家庄发生一起夫妻双双被杀的惨案,这——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这个案子,人人皆知。”

“过去,你是不是经常和曹宜黄在一起打麻将呢?”

“不错,我们是在一起打过麻将。”

“一九六九年六月三十号的晚上,曹宜黄是不是和你在一起打麻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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