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他们往什么方向去了?”

“往庄子西头去了。”

谢家在村子的西头。

案发时间是十二点钟左右,杨二顺十一点钟左右离开家,凶手至少是两个人,相吻合的地方不少啊。

“六月三十号的中午,杨二顺是不是在家磨刀呢?”

“不知道,想不起来了。”

郑峰没有提谢永国老婆。

九点多钟,郑峰才等到了杨二顺,三号晚上,杨二顺离开哥哥家以后,又去了赌窝。一直赌到日上三竿才散场。

杨二顺刚打开自己家院门上的锁,郑峰、李云帆、刘长松和张鹏随后而至。

杨二顺直愣愣地望着四个人:“你们有什么事情吗?”杨二顺的嗓子有些沙哑。

郑峰走到杨二顺跟前:“你是杨二顺吗?”

“是啊!”

“我们找你有点事情。”

杨二顺满眼血丝,一脸倦容。他朝院门两边看了看,不远处站着几个老人,正在嘀咕着什么?

杨二顺拿下门锁,推开院门,将四个人引进院子,然后迅速掩上院门。

杨二顺将四个人领进堂屋。

“你们想问什么?”杨二顺坐在椅子上,哑着嗓子道。

“杨二顺,我们的问题很简单。”

“请讲。”

“谢家出事是在什么时候?”

“这,你们只要你问谢家庄的人,没有人不知道的。”

“是在什么时候?”

“一九六九年六月三十号——夜里。”

“很好。那么,我问你,当天夜里,警察来勘查现场的时候,谢家庄很多人都来了,你在不在现场呢?”

“我不在现场,我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的。”

“你是说案发当晚,你不在家吗?”

“对头,我确实不在村子里面。”

“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砖瓦厂打麻将。”

“你把六月三十号晚上的活动情况详细说一下。”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打麻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在打麻将之前,你在做什么?”

“麻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我上哪能知道呢?我要是知道你们今天来找我了解情况,我就把时间记清楚了。”

“这样吧!你回忆一下,六月三十号夜里,你在打麻将之前,做什么了?”

“在打麻将之前?我——先在我哥哥家喝的酒,后来——回家睡觉,我——刚躺下不一会,杨德荣——来喊我——去打麻将。杨德荣——是什么时候来敲门的,我——没法知道,我出去打麻将,从来不看时间——我也没法看时间——因为我没有手表,别人来喊我——打麻将,我——随叫随走。”

“你杀猪的家伙还在吗?”

“在啊!”

“我们能看看吗?”

“你们——随我来。”

杨二顺将郑峰、李云帆带进厨房——另外两个人——刘长松和张鹏被派去找解放砖瓦厂的杨德荣了解情况去了。

在厨房的一个角落里面,墙上倒挂着一个椭圆形的大木桶,大木桶长约一点五米左右,宽约一米左右,深约五十公分左右,这个木桶是用来烫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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