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点都不害怕吗?”

“不害怕才怪呢?我当时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是一个女人,但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话说回来,我那是自作自受,谁叫我读书的时候一直暗恋他,结婚以后又禁不住他的诱惑呢?”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萧莉莉已经在思想感情上完全接受缪智文了,她可能还会觉得缪智文**的方式很特别,也很刺激呢。

“既然他缪智文怕贡明启会看到你身上的伤痕,为什么还要在你的身上留下牙印呢?”

“他和我都疏忽大意了。”

“怎么讲?”

“有一次,那是我男人跟我在一起后的第二天,缪智文把我喊他在学校外面租的房子里面。”

“等一下,缪智文在校外租了房子?”

“对。”

这应该是**窝。

“他租的房子在什么地方?”

“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巷子里面。房东是一个耳聋眼花的老太太,几个女儿都出嫁了,平时就老太太一个人在家。”

怪不得缪智文经常谎称自己在学校值班呢。

“你们平时都是在那里约会吗?”

“是的。”

“你接着刚才的话头往下说。”

“我男人跟我在一起的第二天中午,他让我去,我就去了,在一起的时候,他用牙咬了我,我让他别用劲咬,结果他控制不住还是用了很大的劲,所以留下了四排明显的牙印。”

“他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是不是很难掌控自己的情绪呢?”

“是的。他就像疯了一样,既紧张,又亢奋。如同灵魂出窍一样。”

“那么,以前呢?”

“以前,他怕我男人看到我身上的伤痕,所以,每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就——”

“他就怎么样?”

“他就用绳子拴住自己的头发,然后把绳子系在房梁上,嘴里面再咬一样东西。他的脑袋和我的身体有一段距离,这样,他就咬不到我了。”

缪智文之所以聒噪谢顶,极有可能和这种特殊的**方式有关。

“这是谁的主意。”

“是他的主意。”

缪智文还是蛮有创新精神的。

我们只听说过头悬梁苦读书的故事,缪智文也算是一个奇才。

“你接着说。”

“那天,他说我男人才和我在一起过,一时半会不会再想这种事情——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他就没有用绳子,我也依了他,也怪我考虑问题欠周全,我男人一般是一个星期行一次房。有时候,我如果不同意的话,他也不会特别勉强。可那天晚上,他突然要那个,我就劝他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过多,对身体不好,可他那天晚上就像中了邪一样,非要不可。我没有办法。”

“他看到我身上的牙印以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先坐在一边一个劲地抽烟,样子很是吓人,后来又用被子蒙住头,躺倒旁边去了。”

“一连十几天,他都不理我。”

“他没有追问什么吗?”

“他一个屁都没有放。弄得我整天心神不宁。他父母不明就里,整天介刨根问题,弄得我整天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