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所有人都读懂了谈话记录上的信息,向阳提出了新的疑问:“我有一点不明白。”

“什么不明白?”

“听到胡琴声,不就说明花长云在屋子里面吗?”

“对啊!胡琴难道不是花长云拉的吗?”王萍附和道。

“向阳和王萍问得好,这个问题要让顾二满来回答。”

“老李说得对,这是关键。”

“顾二满?我不明白,李局长,你跟我们说说。”向阳疑惑不解。

“还是让卞一鸣来说吧!他应该有全面的思考。”

“我们也不要高兴得太早,先找茅校长和另外两位老师了解郭情况再说,也许是我异想天开呢?”卞一鸣就是卞一鸣,说话做事总留有一定的余地,郑峰和李云帆就喜欢他这种既谦虚低调又认真严谨的作风。

“卞一鸣,我们现在找三位老师了解什么情况?”向阳还是有点不解。

“确认一下,茅校长和另外两位老师是不是只听到琴声,没有看到花长云,我说的是在四点半到五点半之前这个时间段。”

“如果他们看见过花长云呢?”

“如果他们见过花长云,或者确认花长云确实在屋子里面,那就是我多虑,想的太多了。”

“如果三位老师都没有就看到花长云呢?”

“那我们就可以找两个人了解情况?”

“哪两个人?”

“一个人是郭福生,另一个人是顾二满。”

谭科长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有想起来呢?案发当时,郭福生就在花长云的屋子里面睡觉。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找顾二满呢?”

“在我们和顾二满的谈话中,他说到了一个细节,我觉得这个细节非常重要,当然,前提必须是我们的第一个判断准确无误才行。”

“第一个判断,你是指?”

“三位老师只听到琴声,至始至终没有看到花长云走出他的屋子。”

“你的意思是说,花长云有可能不在自己的屋子里面。”

“对。”

“那琴声又是怎么回事呢?”

“顾二满说过,他经常瞒着别人——包括家里人跟花长云学说书,学拉琴,案发当时,顾二满在徐集中学念书,下午,只要没有课,他就会到祠堂来跟花长云学说书拉琴。”郑峰蘀卞一鸣说,“卞一鸣,我活的对不对。

“我就是这样想的。但对不对,还要用事实说话。”

“是啊!把一些东西放在一起来考虑,这里面确实有点问题。”

这就是卞一鸣与众不同的地方,他除了思维的触角比较深以外,还具有非常强的空间思维能力,他能将许多看上去毫不相关的现象和生活细节整合在一起,并且能透过表象看到事物之间内在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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