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尘缘已了。我问他为什么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他说,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勿做他想。再问他,他就只有‘阿弥陀佛’了。”

“有一个问题,我们憋在心里很久,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有什么话,你们只管问。”

“我们调查过几个女人,她们都和缪智文谈过恋爱,他们说,缪智文有严重的**倾向,缪智文不但给她们的精神上造成了严重的创伤,还在**上留下了难于磨灭的疤痕。你听懂我的话了吗?”

“我听懂了。我全懂。”

“你和缪智文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你对缪智文**的问题应该最有发言权。”

张翠珍第一次陷入沉默。

对一个女人来讲,这是一个难于启齿的问题。

“在我们调查走访的过程中,有一个人女人让我们看了她身上的伤疤,已经过了很多年,那些伤疤仍然留在她的身上,还有一个被缪智文伤害过的女人,很多年都不敢谈对象,她对男人充满了恐惧,即使结了婚,很长时间都过不了夫妻生活那一关。”

大家应该能听出李云帆的弦外之音,今天晚上,王萍也来了,如果张翠珍能让王萍看一看身上的伤疤,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张翠珍揉捏着棉衣的下摆,她仍然沉默着。

李云帆有理由相信,此时的张翠珍,其内心一定是在犹豫着,挣扎着。

“张翠珍,时间也不早了,前面,你说的不是很好吗?”

“同志,嫁给缪智文,我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在结婚前几年,缪智文对我还是很好的,我曾经和这两位同志说过,我和缪智文的夫妻生活很正常,他虽然在外面沾花惹草,但他并没有冷淡我。”

李云帆和卞一鸣颇觉奇怪,根据几个女人提供的情况看,缪智文在**的时候,肯定会辅以肢体上的其它动作,通常情况下,都要借助于绳子等工具,怎么到了张翠珍这儿,缪智文的心性会有这么大的改变呢?

所以,李云帆和卞一鸣一致认为:在这个问题上,张翠珍没有跟同志们说实话。

张翠珍为什么要刻意隐瞒和回避这个事实呢?

李云帆仍不甘心:“据我们所知,缪智文每次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一般都会用绳子将女人的手脚绑起来,他还会用牙齿在女人的重要部分乱咬,我对这种现象进行过研究,也请教过这方面的专家,这是一种性变态,严格地说,这是一种生理上的毛病,这种男人平时好好的,可一到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就会失控。这有两个原因:一种是寻求性刺激,还有一种是用这种方式来弥补性功能上的缺陷——以掩盖**上的无能。”

李云帆的意思是:如果这确实是一种疾病的话,那么,缪智文子在和张翠珍过夫妻生活的时候,也不会例外。

大概是由于夜深天冷的缘故,张翠珍身上直达哆嗦。

“张翠珍,如果你真想让我们拿下这个案子,那你就应该配合我们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