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孤家寡人一个,不过这么多路走过来,张少宗并不奢求别人跟他一起同走下去,如果真的有,他倒还得为难了,毕竟林慧雅是他的老婆,别人要跟他走下去,这是哪门子理由。Www,QUAbEn-XIAoShUo,cOM

与卞厉镂小谈了一会,张少宗被卞厉镂劝导,觉得还是打一场知己知彼的战斗好些,眼看希望就在眼前了,万一这局走歪了,把小命给搭进去了,那这可就得不常失了。

从卞厉镂口中得知,这蛊衣族会奇怪的蛊惑之术,这种门术极端的诡异,不好对付,所以对于此事炎青天才会慎重,凉遒杭和朝迁棁才会不答应。

卞厉镂走了之后,张少宗一个人站在小院中,背着双手来回的走步,眉目若思,燕轻轻快的从外边跑了进来,看到张少宗还完好无损,他的脸上一阵似乎奇怪但又不奇怪觉得惊喜的神色。

“怎么了?”张少宗注意到他那复杂的憋屈表情微微的皱眉问道。

燕轻摇了摇头,道:“无情师兄,师傅没责罚你吗?”

“我身上有伤吗?”张少宗奇怪后笑,耸了耸肩。这师弟几个人中,还就只有这个燕轻让张少宗觉得好感些,奇他的人都是一些蟑螂老鼠。

燕轻摸着脑袋,笑了起来,样子有些傻,不过神色之情绽裂出羡慕之色。“无情师兄,你真厉害,你打了大师兄,师傅非但没有责怪你,反正把大师兄他们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从今之后,他们没人敢在欺负你了。”

“也包括你。”张少宗淡淡的补了一句。

燕轻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细细的想了想,这才想到张少宗这话中的意思是以后也没人敢欺负他了。心想如此,燕青淡淡作笑,“我没事,大师兄他们几个已经欺负了我三年多了,现在也把我当作是自己人了。”

“你就这么愿意被他们欺负?”张少宗苦了一下额头,这不是有受虐倾向。

“什么事情,习惯也了也就没什么了。”燕轻苦中作乐,心态倒是比一般的人宽广不少。

“你的心态真好。”张少宗嘴上夸道,不过他心里可不会想自己成为这样的一个人,任人欺负了反而还笑脸相迎,若是好意他倒是不无所谓了,若是坏意,那他可就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让欺负自己的人好过。

“师兄夸奖了。”燕轻嘿嘿傻笑。

“你叫我师兄?”张少宗愣了一下,若是按照这门派规矩,他应该叫‘师弟’才是,不过被燕轻叫一声‘师弟’张少宗总觉得全身别扭。

“师兄难道不喜欢我称你师兄吗?我知道自己能够不足,能够称一声师兄,是有些……”燕轻苦道。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是……”张少宗想说自己是后入门应该是他的师弟“欸……好!”燕轻笑着点头。

两人在小院里聊了一会门派中的事情,还没聊多久,门外匆匆赶来三人,正是娄冢枯这三只小老鼠。娄家枯的脸上青一声紫一块的走路还一簸一簸的,看来伤还没好就跑过来了。

“有事?”张少宗双手一背,脸上并不欢迎之色,一副冷冰冰的脸问道。

“无情师弟,对不起,我们不应该看你是新人就欺负你,是我们不对,我们来向你道歉来了,还请你原谅我们。”娄冢枯唯喏道。

“不必了,我这人不记仇,有仇当时就报了。”张少宗依然背着手,淡淡道。

“师弟这是原谅我们了?”娄冢枯似乎松了一口气,不过注意到张少宗没有将林慧雅抱在身边,看不到美女,他眼中闪过一丝气色。

“原不原谅说不上,我们之间没有仇。”张少宗道。

“师弟,那你能不能向师傅说说好话,我们都知道错了。”娄冢枯委求道,虽然张少宗的回答让他心里极其的不爽,但是实力不够,他也只得在心里恶骂,脸上还是表现出一副忍受的样子。

“师傅没那么小心眼,不会将这件事情记在心上。没什么事,你们可以走了。”张少宗冷淡淡的下了逐客令。

娄家枯不敢再逗留,带着一帮人撤走了。

经过今天这么一折腾,夜幕垂临,天色已晚,燕轻带着张少宗走廊拐道的来到了膳食堂,张少宗本不想去,但是又想毕竟已经来到这里了,也不能太过于以自我为中心,还是尊一尊规矩,不过在离开小院的时候,张少宗还是有些不放心让林慧雅一个人睡在小院里,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正愁为难时,燕轻倒是笑道:“师兄是担心仙子的安全吗?”

张少宗点了点头,道:“虽说这是在山峰上,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寸步都不敢离开。”

“师兄,我这学了一些小茅道术,倒是可以在她的身边布下一个小小的禁制,只要有人触动禁制,便会被发觉,虽然我的禁制很弱,不过只要禁制被破坏就会给人知道。”燕轻道。

张少宗点了点头,便让燕轻布下了一些极其隐蔽的禁制,在燕轻一边而制的时候,张少宗一边看,心想反正这两天也没事,明天不如让燕轻教教他,这禁制这东西是一门好术,相当于埋地雷,要是不小心踏到了那就该背时。

经过张少宗的要求,燕轻布下了二十多道禁制,几乎就快织成一张网了,看张少宗的架势,好似恨不得布上一百道。

当张少宗和燕轻来到膳食堂时,众弟子已经坐立完毕,都围在一张长方桌上,普璞玉坐在那空位的左边,经过卞厉镂的医治已经好了,不过伤虽然好了,但是伤疤却留在心里,他看到张少宗的眼神,就恨不得那眼神是一双尖刀,划开张少宗的胸膛。

张少宗和燕轻来到最尾的位置,张少宗坐燕轻的左边,依次排来他是最尾,燕轻倒数第二,在燕轻的旁边坐的是老六李鸢。

燕轻拉开位置刚刚坐下,不过顿时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麻瘆了起来,直抖了好一会,这才回过神来,其他的几人则是捧腹大笑。“老七,感觉舒服吗?每天晚上你都要给我们上演一块麻抖呢。”

张少宗微皱着眉头,看了看燕轻,道:“没事吧?”

燕轻和善一笑,嘴上虽然说“没事”,不过他的身止都还不轻微的抽搐看起来被害得不轻。

张少宗看了看自己的位置,伸手拉开,不过他并没有坐下去,而是伸出手掌伏上了椅面,顿时,一道雷光电击啪的一下向打的手掌打来,不过跟着一声咣哐响,整张椅子被张少宗一掌给震得四分五裂,声音极大。

“谁!”张少宗冷着脸,微微吐出一个字。

其他几人见没有让张少宗出糗,都低下了头去。

“师兄,算了吧,你先坐我的,我再去给你搬一张去。”燕轻见此,赶忙起身让位,不过却被张少宗一手给摁了下手,“你坐下。”

肩上的力量像是小丠一样,燕轻想反抗都不行,只得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其他的人则要么低头,要么抬头,要么发呆,反正都不搭理张少宗。

“有胆做没胆承认是吧,懦夫。”张少宗寒着脸道。

“你骂谁呢!”鹰嘴鹞目的老三赵睚站了起。

“骂谁,谁做的就骂谁,你这么着急,难道是你做的?”张少宗不惧半分。

“我告诉你无情,不要以为师傅偏袒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赵睚狠道。

“话说得太严重了,我可没有为所欲为,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着什么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这不是心虚吗?”张少宗一通反斥。

“我……我没做,我……我怎么心虚了。”赵睚自言自语道,但是中气不足,明显就有心虚之表。

“若有下次,我便可不会如此。”张少宗伸手一抓一旁的椅子被他直接用气爪给抓了过来。张少宗并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大,如果让卞厉镂看见,只见这动手脚的人可没那么好过了,而众人则会更加的怨恨于他。张少宗虽然不懂什么仁者治天下那套狗屁理论,但是也不能把人太迫于绝路上。

“隔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