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宗早已猜出李飞雪她会这般低声无怨的看他伤口,动机绝对不简单,本来张少宗是准备把伤口的纱布拿走的,但是见李飞雪为此都哭了,他心软了一下,所以才留下来的。wwW。QuanBeN-XiaoShuo。cOm

见到张少宗全然平静的表情,李飞雪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以张少宗的本事,他轻而易举的便可以拿了那场纱布,可是他并没有拿,所以他早就猜到自己的目的是那块纱布了。

显而易见,张少宗对自己的身份被揭穿便也不感惊讶了。

李飞雪自嘲的笑了笑,把墨镜摘了下来,露出那双具有灵性的眼珠子,“还以为是我赢了,原来输得比自己想像中的更惨。”

张少宗道:“你为什么就是想揭穿我?这对你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即便你揭穿了我,你能有什么好处?”

这一次,李飞雪没有生气,反倒是心平气和,侧脸看了一眼张少宗,道:“神秘,因为在你身上我感觉到了神秘,所以我一直想揭开你,看清楚你。”

“现在呢?我已经暴露在你面前,你觉得你看清楚了我吗?”

李飞雪默然的摇了摇头,道:“该看的我都看清楚了,不该看的,我还懵懵不知。”

张少宗眉头微微皱起,道:“什么是该看的?什么是不该看的?我身上就差最后那一两寸的地方你没看了。”

李飞雪清秀的细眉向中间一挤,皱起眉梢,回头看了一眼张少宗,脸色微微发红,又似带着气,看上去倒有了几分女人的灵性,道:“你只是一个大学生,为什么你的心里总是想着……想着那些你不该想的东西?”

张少宗哈哈笑道:“什么叫不该想的东西?我已经二十多了,身为一个精力旺盛,健壮正常的男人,自然会想这些了,我倒是奇怪了,你已经二十六了,就算我对女人不了解,但你自己也应该清楚吧,难道你一点也没想?”

李飞雪的脸色有些微变,但没有生气,只是奇怪的看着张少宗,道:“我没想过。”

“那你的身体……一点也没有反应?”

李飞雪的眉梢又皱紧了一分,张少宗看她以为是要生气了,不过她倒是没有生气,而是道:“什么反应?”

不会跟潘梦琦一样白吧!这个女人已经二十六了,潘梦琦才二十,而且一个是历练精干的女人,一个纯就是白痴型的天真,这两人怎么也会同一相像。张少宗大跌眼睛,道:“难道你看见别的女人和自己的老公走在一起,恩恩爱爱,你没有反应?”

“什么反应!”

“空虚寂寞冷。”张少宗无语。

李飞雪的脸又冷了一分,摇了摇头。

张少宗叹息一口气,道:“那好,那天……就是那天你看见的那个什么诈欺案的……那卷带子,你身上没反应?”

“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张少宗翻白眼,自嘲的笑了笑,道:“你该不会只是认为那是案子,看了之后,只把那个当作案子来看?”

李飞雪认真的点了点头。

张少宗咳嗽一声,神色有些奇怪,支支唔唔的道:“难道……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想……那什么?啊……你懂的,那个……就带子里的那个?你身体没有一丝感觉或者是变化?”

“无耻!”李飞雪啐了张少宗一句,起身走了。

哥、犯贱了。

张少宗看着李飞雪离开的背影,无赖的叹息一口气,这……女人,其实也挺好的啊,身材要哪有哪,小屁股也巧的……怎么就是一个x冷淡呢。

其实并不如张少宗心里想的那样,李飞雪之所说走了,是因为张少宗的话一针见血,触动了她潜藏在内心的那一丝感觉,因为她看那卷带子的时候,身上是出现过反应的,就算是现在张少宗说,她回忆着那画面,身体也似乎的些微微的反应。

张少宗回到了教室里,看了一眼潘梦琦,见她脸色不是很好,不知道这小妮子又在气什么,每都哪那么多气来生。

“他刚才跟你说什么了?”潘梦琦就是一个妻子闻到了腥味似的。

张少宗自是不可能将刚才谈的事情告诉潘梦琦,道:“什么说什么,不就是那天死的那个日本人嘛。”

“真的?”

“当然是真的。”

“你发誓!”

%%……%¥张少宗瞪着潘梦琦,见她不信,无赖只好发誓,“若是没有谈那日本人,我就五雷轰身。”

轰!

窗外的天空突然响彻一道厉雷,声音如兽哮,似乎要将这天地给嘶裂一般。

潘梦琦一怔,“你说假话。”

不是这么巧吧,张少宗大惊,上次杜浪发誓就闪雷,这次自己发誓也闪雷,潘梦琦不会真的是哪个仙女菩萨转世吧。不过张少宗道:“我说的是五雷,这只响了一雷。”

张少宗注意看了看天空,见没有再响雷,心里这才安了下来。

“我很无聊,给我说个笑话听听呗。”

“没有。”张少宗很是干脆的道。

潘梦琦坏坏笑道:“你是不是不说?”

张少宗没有回答她,本来这一节课就是选修课,可上可不上,张少宗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觉,正好补补觉,张少宗也不理潘梦琦,直接倒头就睡。

“呀,你要看我洗澡?!”

突然,整个教室里的气氛都凝固了起来,所有人都回头看着最后面的张少宗和潘梦琦两个人,张少宗眼睛鼓得跟铜铃似的,惊呆的看着潘梦琦。

潘梦琦有些奇怪的看着张少宗道:“你真不纯洁。”

潘梦琦竟然把大声的在教室里喊出来,而且是在课堂上。

后边又没人,只有他们两人,而且潘梦琦又是以惊讶错愕得吃惊的表情在看着张少宗,这很难不让人以为是张少宗说了什么的话。

张少宗气得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令人头疼的小家伙,额头紧皱,满额的黑线。

教授知道潘梦琦的身份,所以不敢招惹她,只是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然后又自言自语的讲起课来,潘梦琦笑嘻嘻的对着张少宗道:“你还睡吗?”

还敢睡吗?要是再睡,真不知道这小妮子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张少宗叹了叹气,道:“不睡了。”

“那你快给我讲笑话。”

张少宗想了想,想起最后刘成那家伙讲了一个很诱人的笑语。

张少宗便振了振声色,道:“有一个女孩,有一个男孩,两人是同事,就是一起工作的那种,有一天晚上,公司里聚会,女孩和男孩一起参加。”

“晚上女孩喝得很醉,几乎可以用不醒人事来形容,在昏醉中,女孩找到了她的同事,也就是这个男孩,要男孩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