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就见过你，虽然知道你优秀，却从来没有想过去喜欢你，那些为你痴迷的女人太多了，多得让我觉得可笑，我只是一心一意想要报复御红袖，谁知道她满心都在你身上，无论做什么，都不如你亲自伤害她给的打击大。”
“我打听到你曾喜欢过一个女子，她性情温柔，喜欢穿鹅黄色的长裙，戴落落大方的珍珠饰物。我断定你忘不掉她，所以才装成那副样子接近你，谁知道你不像我想象的那般清高孤傲，你平易近人，温润有礼，比我遇到的任何一个男子都更像君子。我曾想过放弃自己的计划，和你在一起，可你总有一天会发现这一切，到了那个时候，我得到的依旧是众叛亲离，孤家寡人的结局。慕斐，我不能依靠任何人，即使你也不行！”
芳华的表情里有种不顾一切的决绝。
“我很欣赏你的手段，如果你是我的部下，我想我会重用你的。”
“不，不全是手段，至少……至少我是真的喜欢你！”
“哦？若是这样，你的利用价值可就真是大打折扣了。”
“慕斐！”陌芳华被慕斐的漫不经心激怒了。
她突然很害怕失去他，谎言揭穿后，只剩下无尽惶恐。
慕斐微微皱起眉，语气已没有之前的平静：“你还想让我说什么呢？忘记你最初的目的，欢天喜地和你重归于好？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陌芳华，我帮你杀了她，已经仁至义尽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纠葛。”
“可是我爱你啊。”
又是一阵呼啸的风，吹得芳华鬓角碎发纷扬。
身后的木屋已经彻底被火吞噬，火光映着她发髻上的珍珠钗，红得像一团血。
“爱？爱又算什么呢？”慕斐冷笑：“我们慕家可不是有点姿色就能攀上的。凭你，配得上吗？”
芳华握紧拳，指尖冰凉，嵌进她的手心，良久，拳头又松开，她缓缓抬眼，望着慕斐，眼神锐利。
“如果，我配得上呢？”
“那就等你配得上的时候，再来和我谈条件吧。”
慕斐转身离去，脚步决绝，没有半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