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啊,你的衣橱里为什么没有白色衣服?”

花雅一直以为干干净净的人最喜欢穿一袭干干净净的白衣,可是镜月罹这么爱干净,为什么衣柜里没有颜色最纯洁的白色呢。

镜月罹连想都不想:“白色容易脏,不穿!”

呃,这个理由……

倒也算得上合理。

不过……

花雅又开口:“那也没有黑色衣服啊。”

“黑色,脏了看不见,不穿!”

“……”

花雅不知道说他挑剔好,还是应该说他和人不一样……

有灰衣人前来通传,王员外的大老婆在会客室等待镜月罹,似乎有什么事要商量。

镜月罹刚走,花雅便不再认真打扫,她将镜月罹房间里的小圆椅搬出来,懒洋洋地坐在门口晒太阳。

面前放着的是从镜月罹桌上偷来的水果,花雅翘着二郎腿,吃得不亦乐乎。

小烂见四周无人,开口说道:“你既然不是个喜欢干家务的勤快丫头,何必要提出帮他整理房间,要是他回来,看到那些灰尘,他一定会抓狂的。”

“哎哟,他房间里天天打扫,那么干净,哪来的灰尘!放心啦,他那些都是心理作用,我只要骗他说我打扫得很干净,他就会觉得很干净了。”花雅不以为然。她只是虚情假意讨好一下镜月罹,假装自己对镜月罹忠心耿耿罢了。

“说起来,我跟着你的这段日子,你也遇到了不少美男,有中意的吗?”小烂难得八卦了一次。

“嗯……”

花雅偏着头思考,微风徐徐,带动她耳朵上小巧精致的蝴蝶耳坠,薄如蝉翼的镂空翅膀微微摇晃,在阳光下闪烁出点点清辉。

“风魄是个好男人,可是温棠和赵喜鹊她们对他虎视眈眈,我实在不敢多想。雪潋吧,看起来单纯漂亮,虽然我很有那个贼心,但是他的性格和外表实在是差之千里,万一被他知道那天去绯色楼的人就是我,他一定毫不手软把我大卸八块。”

花雅只要想起自己在蟋蟀大赛得罪了雪潋,她就觉得悔不当初。

一个好端端的艳遇机会,就这样毁在她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