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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是心灵之窗。从陆天诚眼里,冯华看到了他的诚恳和决心。没有再多加追问,冯华列了一张需要药物的详细清单,让人送他上岸。一路小心,运气也算不错,没有再碰上官府的船。到了岸,负责送他的汉子告诉他应该怎么走以及何时何地接应他回去,便驾船走了。陆天诚看看天色,将近中午,照汉子所言,走半个小时左右就能到县城了。快点去吧。

岛上,韩九增见冯华轻易让陆天诚离开,有些纳闷,“你肯定他能回来?”

冯华叹口气先不回答,只是又喊了兄弟进来吩咐下去。韩九增在一边听着,分明是托乡亲买药的事宜。“你不相信他对不对?”等汉子走了,韩九增再度追问。

“赌一把。”冯华不否认。“回来更好,不回来,他不清楚这里的地形,也闹不出什么风浪。为了保险,两条道一起走,就看老大的造化了。”

陆天诚不清楚冯华的打算,他已经来到了庆元县城里。折腾了一上午,又累又饿。可是,现在有件最重要的事情必须马上办。问了几个人,打听到了庆元县衙的位置,陆天诚急匆匆走了过去。

县衙门口有两个当值的衙役,拄着棍棒,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陆天诚走到他们跟前,咳嗽一声道:“我要见庆元县令。”

两个衙役打量着陆天诚。二十来岁的年轻小哥,短袄长裤,衣服洗得有些发旧,还沾着股子鱼腥气,脸庞虽然白净,却有几道伤痕横过,破坏了原有的清秀。这衣着,这外貌,就是个普通百姓。一个衙役笑得呲出了满嘴参差不齐的黄牙:“啧啧,贾哥你看看,大人管得是宽松啊。是个人就敢来这门口叫唤。还‘我要见’,也不约约自己几两重。”

“去去去!该忙什么忙什么去。”被称为贾哥的衙役嗤地一笑,摆手不耐烦地道。

“我是诚王,赶紧叫县令出来见我。”陆天诚不敢多耽搁。掉入离江,和暗卫联系的烟花弹也被水浸湿,不能用了。也许这县城里就有暗卫在,可是自己不知道联络方法也是无济于事。找到当地官府,把自己的消息传上去,进而与暗卫接上头,就可以商量以后的计策了。时间紧迫,岛上还有个伤重垂危的赵满呢。

两个衙役一惊,又看看陆天诚,笑里便带了点狰狞。上午接到消息,诚王在吉嘉岱源县被找到了,听说诚王的一应侍从正在往那里赶。大人也匆匆忙忙前去庆贺,轿子前脚刚走,后脚这儿就冒出来一个自称是诚王的百姓。真是好大的胆子!黄牙咧着嘴,右手悄悄拿起放在身后的链子,“哎呦,‘王爷’来了,小人太荣幸了!我这就带您去见大人。”哗啦把链子一抖,就往陆天诚脖子上套。

陆天诚发现两个衙役神色不对,心里便留了神。打从来到这个世界,说不上步步惊心,却也是坎坷不断,潜意识里会去分析一个人的神情举止。再听黄牙的话,明明是谦卑的言辞,偏偏用讥讽的口气说出,更是警惕起来。锁链迎面套来,他身子一歪,还真躲过去了。

“大胆!”陆天诚刚骂得一句。黄牙和贾哥已双双扑了过来,两只棍棒带着风声劈下。脚下一乱,他从台阶上滚下,摔得全身生疼,倒也避开了这两棍。“我是诚王!”他再次大声喊出自己的身份。那两名衙役却阴森一笑,“打的就是你这个‘诚王’。”

看那两名衙役恶狠狠的样子,像是要把自己打死才甘心。不知道这里面的前因后果,陆天诚气急败坏,也不敢再停留,撒腿就跑。

两个衙役追了一会儿,倒也没兴趣再追了。不过一个小小百姓,许是得了失心疯来衙门口胡言乱语,吓唬吓唬罢了,犯不着累得自己气喘吁吁的。陆天诚没敢往后看,也不清楚那两衙役半道就撤回去了,见前面有条小巷子,一侧身就拐了进去。小巷子里有个人正要出来,被他这一撞,张口惊呼。陆天诚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别叫。”那人伸手来掰,陆天诚把他的双手都抓住扣在身侧,这下子,嘴可堵不上了。眼见那人又要喊,陆天诚心急之下,用自己的嘴堵了上去。

半晌,见后面没有动静,想必那两衙役已经走了。陆天诚才松开了怀里的那个人,后知后觉地想起,貌似自己刚才和他——嘴对嘴?亲吻?怀里的人已经呆掉了,被陆天诚放开,扑通坐到了地上。

那是一个孱弱的少年,不过十四五的年岁,清涩的身形还没完全长开。眉毛细长,眼瞳清亮,虽然不如詹逸群那般俊逸,也是个清秀的少年郎君。身穿一袭宽大的长袍,更显得身量细长。脸上满是茫然之色,眼神迷离,坐在地上不住地轻喘。

“对——对不起啊。”硬着头皮说了一句,陆天诚就想溜走。和人亲嘴了!我的初吻啊!他心里不住哀号。

那少年也不说话。刚走了两步,陆天诚听得身后一声响,好像重物坠地的声音,诧异地回头看,却见少年横倒在地上,面色苍白,双手紧紧抓着心口处的衣裳,身体不自然地蜷缩起来。

该死的!这人是不是有心脏病呀。陆天诚火速冲了回去,“你怎么了?”他也不敢动那个少年,蹲下去焦急地问。

那少年已陷入半昏迷状态,哪里还听得见陆天诚问话,更不用说回答了。陆天诚急得直抓头皮,眼光一凝,瞅到少年身边一个一指高的小瓷瓶还在轻微地滚动。这是药吗?他没来得及吃?这一瞬的功夫,少年的喘息已弱了下去,脸色更白,手也渐渐松开了。陆天诚咬咬牙,只能试试了。瓶里的药一股脑倒出来,小小的绿豆大药丸挤了满满一掌心,也不知道该吃几粒,恍惚记得速效救心丸该是吃一粒,那就给他吃两粒。一捏少年的下巴,待他张开嘴,把药投了进去。

陆天诚吐口气,夏天的中午如此炎热,自己却出了一身冷汗。擦擦额头的汗珠,把药小心装回瓶子,心里默默祈祷:你可千万别有事啊。

巷子另一边有人在注视这里,然后脚步声传来,开始还算平缓,却越走越急。到了能看清了眼前情况的地点,“阿青?”那个人匆匆地跑了过来,也蹲下身仔细看着那个少年。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陆天诚悄悄挪动脚步,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过,立刻瞪大了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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