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透过原本并不厚的衬衫湿润过去,凉凉的沾在上面,她象是发现新大陆一般,格外感兴趣,还伸出她小巧的舌,隔着这层布料,轻轻地舔舐了起来。

“嘶——”

又是一口凉气,陈言恪的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

他抑制着浓厚的呼吸声,正想着该怎么开口让这个小妮子安分向来,王佳佳童鞋却突然抬起了头,不解地看着陈言恪。

“啊——下面有东西!”

王佳佳童鞋从陈言恪身上下来,就在陈言恪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某人却用她十分“单纯”的双眼,一脸不解地看着陈言恪下身隆起的某个部位,她看得十分认真,象是在做一项研究一般。

突然,她眯起眼睛,神秘一笑,道:

“嘘——不准动!”

然后,她的手突然滑向他裤子的拉链,陈言恪只觉得一凉,还来不及阻止,他肿热的欲--望已经被她握在手里。

“王佳佳……”他仰头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低下头来嘶哑的喊她。

王佳佳童鞋却没有看她,也没有感受到危险正在向她靠近,她居然还一本正经地对着陈言恪说道:

“同学们,这个东西就是男-性的生--殖--器--官,我们通常把它称作小弟--弟,更加通俗易懂一点的话就是小--鸡--鸡,在**小说中,小-攻的通常被描写成奔腾的“怒--龙”,小-受的则通常被常把它称作较弱的“玉--茎……”

前面,那位司机同-志彻底被雷得风中凌乱,他忍不住冷汗直冒,他真心地祈祷——但愿这位可爱的小夫人不要再说下去了,要不然,以他现在这个想笑又不能笑,想凌乱又不能凌乱,想石化又不能石化的状态,非得出车祸不可……

司机的祈祷并没有被采纳,但是王佳佳的确没有再说话了,因为她的语言已经将陈言恪最后一丝理智无情地掐灭了。

的确,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办法在经历一系列的诱---惑之后,还很淡定地听完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用这样暧昧的姿势,讲这样的话。

能认到这个份上,陈言恪已经够了不起了!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司机和后视镜,估测了一下,道:

“找个地方把车停下来

。”

他冷冷地命令司机,原本就已经浑身抽搐地司机更加是连头也不敢回,接下来,要发生什麽,他用膝盖想都知道!

作孽啊!

他……这到底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爲什麽他有一种想哭地冲动啊?

司机同-志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连声说是,好在他运气不错,没多久,就看到了一个停车场,他小心翼翼地把车停好,然后下了车。

“你可以下班了。”陈言恪用他冰冷的声音对着司机童鞋说道。

“是。”

那位可怜的司机童鞋听到这句话,象是听到世界上最美好的音乐一般,脸上差点就露出无比幸福的笑容了——啊!终于解脱了!

司机走了。

王佳佳童鞋终于发现车停下来了,她还一脸兴奋地举手高呼:

“哦耶!到家了!陈言恪,我们喝酒去!”

话没说完,声音已经消失在陈言恪的唇齿之间,他伸手一把捉住她,一只手抱住她,另一只手拖着她的小脑袋,用力地吻着她,那吻,似乎带着些许地惩罚性。

惩罚她乱喝酒,惩罚她刚才的那些挑-逗……

但是终究还是舍不得,最后边沦为无止境的温柔。

他解开她的衣衫,一口含住她胸前那片白雪,用力地吮吸着,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揉搓着另一只。

“唔……”

王佳佳发出不满地抗议。

“小丫头,看你下回还敢不敢乱来……”

他喘着气,在她耳畔警告地说道,说话间,舌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敏-感无比的耳垂

若是平时,王佳佳绝对不敢再这种情况下反驳他,确切地说,她几乎在任何情况下都不敢反驳他,但是今天,注定是反常的一天。

王佳佳童鞋闻言不但没有任何害怕,她反而无所谓地笑了,然后,她做了一个让她自己后悔一辈子的动作。

只见她伸出手,朝着陈言恪屁---股的位置,特别用力地拍了一下,然后特别牛掰地说道:

“有什麽不敢的啊!你这个万受无疆的万年受~~~~~~~~~~~~!姐姐还拍你不成~~~~~~~~~~~~!”

一秒

两秒

三秒

沉默持续了三秒钟,空气量还在回荡着王佳佳拍陈言恪的屁--股而发出的清脆的响声……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注定是翻天覆地的!

某人彻底失去理智了,他也顾不上褪--去她下--身的裙子了,直接撩起她的裙摆,一把扯下她的小内裤,就这样将他巨大的欲---望抵到她前面。

迷迷糊糊间,王佳佳像终于是抓住了一丝理智,有些害怕了,她开始一点点往后退,只奈何车厢空间有限,才退两步,就退伍可退了……

“呜呜……”她有些害怕地看着他,说出来的话却让陈言恪抓狂,“小-受,你别找我啊!我是女的……你应该去找你的小-攻的……别扭受配温柔攻,天使受配鬼畜攻,女王受配年下攻……”

陈言恪仅存一丝理智就这样被某人华丽丽地被掐灭了,接下来,将是一阵狂风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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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雨:童鞋们,吸取教训啊!洁身自好啊!少看耽-美,少喝酒!!!!!!

那啥……弱弱问一句,这场狂风暴雨我有必要展开写吗?